蘇千影嘴角勾唇,繼續問:“那是多少呢?我有些好奇,紀姑娘在我夫君心裡有多重呢!”
紀暖暖“哼”了聲:“裴慕有多少便會給我花多少!你哪能與我比!”
“我在裴慕心裡無價!哼!”
蘇千影明了了:“哦,明白了,是全部!來,香草,給紀姑娘記上,這半年來,紀姑娘在我們侯府用掉了兩萬兩銀子,這些銀子,紀姑娘該怎麼歸還呢?”
這麼一問。
紀暖暖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著蘇千影:“你這個女人……你說什麼?”
蘇千影:“紀姑娘沒聽懂?”
她朝香草抬了抬手:“香草把賬單給紀姑娘看一眼!”
香草聽命行事,將一份賬單交給紀暖暖,並開口:”紀姑娘,這是我家侯爺給你的銀子時的記載的賬單,每一筆都寫得很清楚,還請紀姑娘按照賬單總數,將這些銀子歸還!”
紀暖暖麵色一沉!
她哪裡能想到蘇千影竟給她來這一招!
這個女人也太卑鄙了!
“蘇千影,裴慕是心甘情願給我花錢!他都沒給我討要,你憑什麼給我要!”
蘇千影特彆冷靜:“因為我是侯府當家主母!”
算計她的嫁妝,她豈能輕易就這麼算了!
紀暖暖無話可說。
她很生氣,便當場將賬單給撕了!
誰知香草竟又從懷裡掏出一本,一模一樣的!
將其遞給了紀暖暖:“紀姑娘請過目!”
紀暖暖:“……”
第二本,紀暖暖也給撕了,香草又遞過去第三本……
約莫著半炷香後,紀暖暖差點崩潰了!
她撕了一地,誰知道這賬本越撕越多!
她快要氣瘋了!
蘇千影瞧見,便又讓香草將那本對賭契約書遞過去,並也傳遞了她婆婆的意思:“母親念在你專心為老夫人研製解藥的份上,便將這三千兩借與你。”
“不過,介於紀姑娘之前慫恿我夫君,為你去母親跟前,討要銀子之事,還請紀姑娘簽下這份對賭契約文書。”
“就如上麵所說,若此次紀姑娘沒有研製出可解水蠱之毒的解藥來,那麼,此次的三千兩,紀姑娘需要歸還九千兩加上這兩萬兩!”
“反之,若紀姑娘研製出了水蠱之毒的解藥,那麼這三千兩便可不作數。”
“不過,這兩萬兩紀姑娘必須還!”
紀暖暖:“……”
紀暖暖最終還是簽下了這本對賭契約文書。
她一定可以研製出水蠱的解藥!
到那時,她大可以把在老夫人跟前說她被蘇千影逼著還錢之事,也能讓老夫人幫幫她!
事情已辦妥。
蘇千影也不想繼續逗留了。
離開時,紀暖暖氣不過,追到門口,大聲道:“蘇千影,彆太得意!宋裴慕答應過我,他一輩子都不會去碰你,而你這一生隻能守活寡,哼!”
紀暖暖說不過蘇千影,便一直往她與宋裴慕,這份深厚感情上扯。
在這份感情上麵,她找回了自己的優越感。
“我呢,想讓裴慕給我一個平妻的頭銜,也隻不過分分鐘的事兒,可瞧瞧你,有什麼?嗬!你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主母的頭銜罷了。”
“裴慕能夜夜哄我入睡,他知道我喜歡,還會疼我,愛我,他把我看得比他生命還重要!”
自信感爆棚。
紀暖暖鼻子恨不得朝天:“而這些,是你沒有,也永遠都得不到的!”
“蘇千影,你又怎麼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