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繚亂(2 / 2)

平鑒野棠 四方野醺 3606 字 2個月前

封煜解釋這麼多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何,但現在他的處境實在危險,打破隻會傷害到鬱鬆棠,見夜色更沉,他再一次無聲無息地離開。

“小棠姐,人走了嗎?”仁若被喚進來,第一時間就問。

鬱鬆棠今夜心情格外惆悵,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在腦子裡纏成亂麻:“仁若,你說假如你最想做的事情和你心悅的人是矛盾的,該如何才好?”

仁若對男女之情毫無念頭:“我可沒心悅之人,要是嫁出去的話就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是啊,想要回去就注定沒法在這裡和人長相守,難辦的事,鬱鬆棠索性不想了,她都這麼被命運戲弄了,那該怎麼走且行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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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鬆棠那邊忙著,楚則虔自然更不可能歇著,白天演練一結束,他已火速派人快馬加鞭回京都報信,一是彙報京中可以啟程,二是將鬱鬆棠被南道長稱為天選的事情詳細說明。

此番一來,鬱家更要被父皇他們放進考量之中,甚至提高順位,他很好奇宮中的幾位娘娘知道後是什麼樣的表情,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人不能既想要母家的鼎力支持,又要握著天跡的名頭。

東宮可有且隻有一張值錢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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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東藥閣走水之後,後續的演練都不再見到南道長,鬱鬆棠也樂得眼不見心不煩,誰知道他和他師父是不是一丘之貉,除了楚則虔在一旁,殿中也隻剩幾個小道士幫忙。

楚則虔脖子上的紋理依舊沒有消散,見她好奇地盯著自己,便解釋道:“這是大梁皇室中特殊的刻印,泛紅是因為草藥,這些時日我要交替換藥養起來,等到祭天大典真正開始,才能發揮作用。”

那一塊皮膚顏色已經加深了許多,而楚則虔的麵容也看起來更虛弱,怪裡怪氣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對人有好處的,她曾聽舒珃提及,二皇子的生母去世的早,也沒什麼跟基地位,其他皇子對他也是淡淡的,想來她也忍不住為他打些不平,這事怎麼不讓其他人來做。

鬱鬆棠的聖女當得沒來由,打聽起楚則虔來的緣由:“二皇子是被派來的還是。。。。。。?”

楚則虔也不避諱:“父皇看重,加之皇兄仍有朝中要事在身,我對太神署也更熟悉些。”

朝中諸位皇子,除了年紀小的,隻剩眼前人還不任一官半職。鬱鬆棠雖覺得同種鯨魚每個職稱有些遺憾,但是不參與這血雨腥風的黨爭也不可惜,加之這幾日接觸下來,楚則虔身上並不擺弄皇子派頭,也無爭權奪利的野心味,她好感了許多。

這幾日好似很忙,幾人散開都是分開用膳,鬱鬆棠現在倒不怎麼擔心自己的處境,隻想著封煜是否在養傷,許久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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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則虔發信的時候做了兩手準備,信鴿到的比人馬更快。等兩封信都呈到言帝麵前的時候,眾皇子都在。

念信的公公一字一行,聽見南道長說祭天大典算過準確的吉日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是今年目前看來最好的消息了。然後念到鬱鬆棠演練時出現奇相,實為十年之內罕見天選之人後,每一個人又都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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