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繚亂(1 / 2)

平鑒野棠 四方野醺 3606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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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意?”鬱鬆棠心中揣測借天跡之名行醃臢事也不在少數了。

封煜沉默了幾秒,開口道:“你可知這原先的觀主來自大豐?”

這件事她也是不久前從仁若口中問出來:“今日回來問了仁若,已然知曉。”

“還記得我和你之前說過的那個故事嗎?”

鬱鬆棠想起還在光州時,曾借大豐舊朝聖女一事試探過封煜:“記得,難道你的意思是,跌落懸崖並不隻是意外?”

“如若是意外,怎麼會剛好南道長師父的道觀裡摔下山崖?”封煜神情落寞,明明是旁人的事,卻好似發生在自己身上那般痛苦。

南一便是前任道長。

“彼時大梁和大豐還未想現在一樣水火不容,他那道觀迎來送往,達官貴人絡繹不絕,原先隻是美其名曰讓聖女們在觀中修習養性,再後來,變成了這些人取樂的玩物。這種事,她們不敢說出來,日子也就這麼過下去,可唯獨那位後來要進宮的一朝跌落。。。。。。”封煜越說越急,知道聲音逐漸沉下去。

他說的並不完全詳細,可鬱鬆棠早已明白,被這事實訝地說不出任何話。

二人沉默許久,月輝高掛,透過窗戶打在封煜的臉上,冷冽悲傷。

鬱鬆棠猜不出他為何如此清晰前朝事的來龍去脈,或許是他的某個親人,又或者從哪兒聽說了此惡事,憤慨不已,無論什麼原因,這才是他昨日如此氣惱和擔憂的症結所在。

“我聽說他來了大梁之後,成為了言帝的座上賓,再無風言風語傳出,難不成是收斂起罪行?還有,為何你說被稱為天選之後,他們便不敢下手了?”鬱鬆棠仍有許多不解,等著他來解惑。

封煜轉向鬱鬆棠:“他們那一類人,也怕老天爺。自帶異相之人也不敢動,我不知道南一這賊人到底如何死的,但他的弟子如今有權有勢,也大敢在大梁動手,可你畢竟獨身一人,還是要千萬小心,跟在楚則虔身邊應該更安全些。”

楚則虔是皇室的人,就算今日未有奇相,也斷然不敢在祭天大典的關口對二皇子身邊之人下手。

“那你呢?尋藥也是為了大豐的人?”鬱鬆棠此時明白了個七八成,為何這藥一定要在寧州的這裡才能尋到,難不成京都富庶豐茂都不能提供給他?這藥恐怕是從大豐帶來的。

封煜並不遮掩,點點頭:“是,我來大梁,第一件事便是尋藥,我有一位很重要的人需要。”他說得格外認真,真摯情意比往常更覺得濃烈。

鬱鬆棠有些莫名的苦澀,卻不再多問。

封煜也不知怎地看她垂下頭,忍不住補上一句:“是我母親的姐姐,她是我在這世間最後的親人了。”

鬱鬆棠抬起頭來,忍不住為剛才自己的小情緒懊惱,怎麼變得這般心有千千結,悶聲回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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