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呢!我親眼看著她進來的,我還在門口盯了一會兒,盯到她紮紮實實地進了那兒才回去的。”
“老四你去那頭,老七你去那頭,就這麼屁大點兒地方,她能躲到哪兒去?我就不信了,這丫頭片子還能長倆翅膀兒飛了?”
女人的聲音很是粗啞,似乎嗓子受過什麼傷,但是依然能分辨得出,這是個女人。
而且,很顯然這個女人的話,很有威信。
被那女人稱為“老四”的細麻杆兒,和被稱為“老七”的刀疤臉,顯然是對這個女人很是服氣,分彆奔著女人說的兩個方向去了。
其中一個,恰好就是薑英秀所在的位置。
薑英秀一動都沒動,靜靜地等待著“老七”衝著自己撞過來。
她正好也想驗證一下,自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麵、聽到外麵的動靜,那麼空間外的人,又能否看得到自己呢?
自己明明就待在這個地方,從這裡經過路過的人,又能否會碰觸到自己呢?
薑英秀眼睜睜地看著刀疤臉“老七”從自己的麵前穿過,就好像穿過空氣一般。
嗯,他也沒有打冷戰或者起雞皮疙瘩,看來自己和自己的空間,並不是以一個幽靈的形式存在的。
她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原理,不過,能夠確定自己看得到外界,外界看不到自己,自己可以想辦法觸碰外界,外界卻碰不到自己,就夠了。
她笑眯眯地從空間的空地上,撿起來一根自己從溫泉山穀帶回來的、燒得半拉坷圾的樹枝,用意識力將它從空間中放了出來,還操縱著它,“啪”地一聲,抽到了“刀疤臉”老七的後腦勺上。
“臥槽!奶奶個腿兒滴,哪個王八犢子特麼的打我!有種你特麼的出來啊!”
刀疤臉“老七”摸了摸被抽痛的後腦勺,後腦勺上腫起來了個大包,這要不是戴著狗皮帽子,怕是都被開瓢兒了!
刀疤臉“老七”又是疼痛又是後怕,一邊嘶嘶哈哈地抽著氣,減緩自己的痛感,一邊破口大罵起來。
遠處一無所獲的細麻杆兒“老四”,和之前發號施令的那個看似不起眼的女人,聞聲都趕了過來。
嘿嘿,來得正好!
薑英秀樂了。
看到幾個人湊到了一起,薑英秀眉開眼笑,隻覺得今兒個運氣真心不錯,想啥來啥,真是身心舒暢啊!
她故技重施,而且這回還特意挑了個更粗、更長、更堅硬的鬆樹枝,用意念操縱著它,把它輕輕鬆鬆地丟出了空間,打到了細麻杆兒的背上。
其實本來一開始,薑英秀是奔著他的腦袋去的。不過,這家夥警覺性很高,似乎對危險的預感也很強,鬆樹枝剛丟出空間,他就發現了。
然而,距離那麼近,他反應再快,也隻是躲過了頭部的要害,還是被這鬆樹枝給結結實實地削在了後背上。
“誰特麼的敢暗算老子?躲在暗處算什麼幾把玩意兒?有種你出來單挑!”
細麻杆兒“老四”跟刀疤臉“老七”一樣生氣,但是似乎遠遠比刀疤臉“老七”更加沉得住氣。
他隻是沉著一張臉,臉上的顏色黑得好像能滴出墨汁來,但是依然警惕地望著四周,還在言語之中用上了激將法,而不是像刀疤臉“老七”那樣,沒頭沒腦地一頓亂罵。
薑英秀笑得很是開心,嘿嘿嘿嘿,這簡直太好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