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隻聽到一陣軍靴踩在白瓷地板上的響聲,伴隨著一股強大淩冽的氣場,一隻大手就橫在她的腰肢上,摟緊。
再抬眸,已經是傅擎蒼那張臉,以及男人獨特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疼~”餘生本能地輕念出聲。
兩隻小手抱著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肢,雙腿完全站立不起,隻身掛在傅擎蒼身上。
聽到女孩兒軟糯的叫疼聲,傅擎蒼的手驟然收緊,眸子底下的冰冷加深幾度,夏日的夜晚,仿佛下了場大冰雹,冷得不行。
他摟著她,讓她白皙的雙腳輕輕地踩在他的軍靴上。
被甩在一旁,勉強靠著樓梯支撐起來的白芍清,被傭人扶了起來。
忍住自己的哆嗦:“傅少爺,懷表應該就在小生房間裡。”又看向餘生,略顯慈愛:“小生,快去把傅少爺的懷表拿下來。”
“你覺得她能站起來?”
白芍清本能地後退兩步,傅擎蒼的眼神,仿佛能將她狠狠刺傷。
“老爺。”傭人問候著。
聽到管家的消息,餘致遠從東邊餘老爺子的宅子趕過來。
“傅少爺,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
一麵和善地說,一麵走到傅擎蒼跟前,絲毫不退讓地拉住餘生的手腕,作勢要把她從傅擎蒼的懷裡拉出來。
可男人不放手,他也不好硬拉,免得傷到這個瘦弱的女孩兒。
“太晚了,傅爺來餘家有事嗎?”
傅擎蒼完全沒理會餘致遠,而是低頭看著餘生,問:“爺娶你,跟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