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背依靠著車後墊,端坐著,神情冷淡地望著窗外的一景一物。
看不透眼眸中任何情愫。
風,從車窗外吹進來。
天,黑雲壓城將下雨。
“阿茶茶?在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餘生眨了眨眼睛,關上車窗:“說。”
“我今天淩晨四點去接了秦呂林,他喝得爛醉,哎呦喂,宮斯寒那家夥淩晨四點把我吵醒,嘔死我了……”
“拉家常的廢話彆和我說!”
“啊……不是家常,是重要的事。”
餘生:“……”你倒是撿重要的地方講呐。
“說吧。”
“是,嘔死我了。然後我就載著秦呂林回秦家,後來舞水路那邊堵車,然後我就繞了遠路,從第三國道走的……”
“阿七,皮癢了嗎?”
秦立:“……”嚶嚶嚶,人家真的是有重要的事嘛,隻是一到重要的事,人家就找不到重點,冥王大人你了解的呀。
“阿茶茶我不是在整你,我是……我是……”
“我在下了第三國道,路過第三精神病院北門的時候,看到笙祭了。”
餘生猛地直起了身子。
“夫人,有什麼事嗎?”正在開車的白洛聽到動靜,立馬減緩了車速,轉頭看向後車座的餘生。
“沒事,你繼續開。”
白洛狐疑地看了眼餘生,少女的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在“鴻園”時,對著爺還是那般小鹿清澈的可愛模樣,現在看著教人背脊略發涼。
“我看到笙祭被三四個護士追,然後有個女人走了出來,那女人身手很不錯,按住笙祭的雙手,給她注射了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