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手掌在臉上胡亂擦了擦,再次睜開美眸,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浴室裡水汽消散了不少,但總體還是朦朧的,像高山腰上纏繞的薄霧。
隨著裙子腰間的拉鏈敞開,後背鎖扣一鬆,胸前沒了任何的束縛,完全釋放……
餘生從頭到腳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就要往後逃。
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她立即就被傅擎蒼拉了回去,反而比先前摟得更緊了。
少女一雙小手推拒在男人胸前,歪著腦袋:“傅爺,你還在生病。你忘了醫生說你的病很嚴重嗎?要好好休息……”
細腰被男人的大手一掐,整個人貼在男人懷中。
無比親密的姿勢。
“爺是身體不適,而不是殘廢。那病隻是有可能隨時複發,又沒說不能隨時好起來。”
男人在她耳旁細語的時候,帶繭的指腹不停地在她後背遊走,使得她就像被電流擊中似的,渾身戰栗。
“傅爺……”少女出聲,已是勾人魂魄的嬌嗔。
半跪在水中的雙腿,軟得不像話,直接沒了力氣,倒在男人懷裡。
她怎麼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明明他中午才從急救室出來,醫生愁眉苦臉地說他病情很重,怎麼到了晚上,看起來精力充沛了大半呢?
難道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強,常年訓練嗎?
還沒等餘生多想,男人雙手抱起她,然後重重往下一落……
水麵漾起了旖旎的波紋。
浴缸中的水自動更換著,涼了幾度,便會放掉一些,添進新的熱水。
很快,沆氹的霧氣充滿了整個浴室。
朦朧中,隻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緊密貼合,纏綿得像一幅美畫。
……
一個小時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白洛買了些白粥宵夜,想著爺和夫人應該完事兒出來了,便沒了顧慮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