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拉著笙祭的手,女孩把她的手攥得緊緊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少女悅耳的聲音,伴著貝殼風鈴聲一道傳進客廳裡。
清澈的眸子微微眨動,向上抬起幾分,便裝進男人高大的身影。
許是晨起,男人神態有些慵懶,麵色有些沉重。
許是昨夜逼他喝了藥,沒睡好,男人眼瞼下有些黑。
“傅爺,怎麼不多睡一會?我和祭兒還有白洛抓了好些隻蝴蝶,祭兒笑得很開心,隻要多笑笑,說不定就能開口說話,神經思維說不準也會恢複得快一些。”
男人緊鎖的眉宇鬆懈,緩下語氣,仿佛剛剛勃然大怒的人不是自己。
“爺看今早有些涼,知道你和笙祭去看日出捉蝴蝶,想給你們兩送件衣服來穿。”
白洛:“……”
“沒事啦,在花園裡跑,都有些出汗了。”
餘生加大了步伐,伸出空閒著的右手,朝著傅擎蒼的懷抱而去。男人也很自然地朝前走了一步,慢慢抬起手準備抱她。
就在兩人相距半米時……
餘生左手受力,被走在後麵,緊攥著她左手的女孩使勁一拉,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傅擎蒼揚起的手,孤獨地滯留在半空中。
餘生側眼看著笙祭,沒說什麼,隻是溫柔地朝她笑了笑。而後便沒了再去抱傅擎蒼的念頭,摸了摸笙祭的臉,將她攬在她瘦小的懷裡。
傅擎蒼:“……”
過了一小會兒,餘生才把目光從笙祭的臉上挪開,而後轉過頭昂起腦袋。
“傅爺,那……其實你自己一個人也是可以吃藥的。以後、以後你就自己吃藥,我就不寸步不離地守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