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致遠放下手裡的茶杯,望著餘清歌的眸子好一會兒,眉心微微蹙起。
“把監控發到我賬戶,我來看看。另外……”他放低了聲音。“整個家除了你知道餘生已經脫離了餘家,其他人包括帝都的人都還以為她是餘家三小姐。”
見白芍清來,餘致遠直起腰。“日後在學校你多關注餘生一些。昨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要是鬨得滿城風雨,被人知道她是餘家三小姐,餘家的臉又要被她丟儘了。”
餘清歌點點頭。“爸,我知道該怎麼做。”
隨後起身,朝白芍清問了句好。而後便抱著書出了彆墅,自己開車去了“帝都大學”。
望了一眼餘清歌的背影,白芍清走到餘致遠身旁。“你們父女兩在說什麼呢?什麼滿城風雨?丟餘家的臉?”
餘致遠溫柔地拉著白芍清的手,拉著她坐在自己身旁。“你彆操心,把身體養好才最重要。忘了前幾天醫生怎麼說的了?要你心平氣和的,保持心情愉悅,按時吃藥,這樣才能把身體調好。”
見餘嗣久從樓上下來,餘致遠喊住他。“嗣久,一月後帝都大學有一個參觀會,股東和來自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知名人士會參加。那段時間我要和芍清準備去錦城跟老丈人賀壽,抽不開身,你替我去。”
餘嗣久“嗯”了一聲。“好,我會記得參加的。爸媽,我先去公司上班了。”
“……”
傅擎蒼被餘生摁在“鴻園”裡養傷,白止送她和傅遺愛去學校。
路上,白止認真地開車,傅遺愛吃奧利奧水果沙拉。
餘生朝駕駛座湊近兩步,問道:“白止,傅爺在北歐是怎麼受傷的?”
男人從後視鏡裡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認真開車。
餘生:“……”
“我隻是問問傅爺的傷,以及他手上的原因,你不用排斥我排斥得這麼嚴重,以為我在調查他吧?”
少女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做著思考的模樣。“我記得和傅爺陰差陽錯撞到一起後,你對我不是這個樣子的。見傅爺在costle遊樂場同我道歉,以及在楓樹底下吻我的時候,你還偷樂著錄視頻。”
傅遺愛像是聽到了八卦,女性的本質顯露出來。她扒著副駕駛座的靠椅,看向白止。“白止,你也會八卦看熱鬨呀?我以為你和哥哥是一個版版刻出來的,臉上隻有冷淡兩個字呢。”
“錄了多少視頻?能給我看看嗎?我也好想……好想……”她瞥了一眼餘生,撅了噘嘴冷下臉。“算了我不看,我已經在心裡發了誓,等你全心全意為哥哥好的時候,再接受你。”
一貫斯文冷漠的白止,聽到餘生的話,太陽穴不禁意跳了一下。
他站的地方挺隱蔽的,餘生也看得見?
這個女人……白止下意識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正好和餘生的眸子撞在一起。他立馬收回視線。
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的敏銳度更強。
他鬆了口。“costle集團派人請了爺很多次,他為了您都推脫了會議。去北歐,是為了一個任務,不單單隻是參加會議。這是上麵委任,有關國家層麵的任務,爺決定去做。但是在對接任務的時候,朗姆城裡混跡了一些不單純的人。”
“朗姆城嗎?我在國外的時候去過朗姆城,異域風情山清水秀,尤其是薰衣草花海……”
餘生用叉子叉了一顆草莓塞進傅遺愛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