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三個人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眼睛還直勾勾地望著傅擎蒼懷裡的少女。
越看,傅老夫人越覺得好看,她“滋滋”地笑了笑。“咱們真的撿到寶了,那時候是計劃和餘家大小姐聯姻,誤打誤撞將餘家三小姐扯了進來,不僅和阿蒼相處融洽,這小模樣真真討人喜歡。”
“是、是啊。生生兒長得很漂亮,和她……”唐容君深深看了幾眼。和她媽媽長得很像。
“白洛,你去送媽他們回軍區大院。”
“好的爺。”
傅老爺子他們走出門,宮斯寒也走了,傅遺愛在客廳轉了兩圈也去了一號樓睡覺。
客廳裡漸漸安靜了下來。
少許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窗柩上。
餘生本是睡得很熟,但她慢慢地覺得熱氣上頭,她的雙腳被一團肉呼呼的東西包著,整個身子好像被幾百斤棉花裹在一起似的,令她熱得喘不過氣。
她正要煩躁地掀開身上的重負,眯開了一條縫的眼,在聽到傅擎蒼陰沉的聲音時,立馬又閉了起來。
“自己交代!”
白止頷首彎腰,十分誠懇。“對不起爺,是我的錯,我一直對夫人有猜忌之心,於她的排斥隨著秦呂林的作為加深。”
“我不該打著為您好的旗號,想方設法去挖夫人的心思。見您將計就計實施計劃,我便使了些小動作,想看看夫人在聽到您回不來的時候,會怎麼做。”
“憑著這麼多天對夫人的猜忌和調查,我知道她身手肯定不差,加上咱們計劃很周密,我以為不會有什麼事……我沒有想到秦呂林會派人從東南亞輪船停泊的時候運上炸藥,差點讓夫人陷入危險。爺,這次是我太過於魯莽,我認罰。”
“東南亞運上的炸藥?”
“是的爺,宋之遙查出來了,東南亞船商碼頭運上來的。”
男人勾了一下嘴角,路載舟當時和他說的是什麼?是他路過帝都碼頭,問道一股硫磺味兒才跟上來看看的?
他一絲一毫都不信他的話,果然戲子的話是不能信的。
傅擎蒼低頭看著餘生,眼眸很軟。“這一遭,也不是沒有收獲。”他好像一點點將她攏到自己身邊了,這種感覺真好。
“白止,下不為例。”
“好的爺。”
他幽幽地看著她,仿佛要將她刻進自己眼眸中藏起來。“她比我的命重要,什麼都可以舍棄,唯獨她不可以。以後做任何事,首要條件是她的安全,一切以她為基準。”
“我明白了,我會記住的爺。”
白止微微起身,望了一眼傅擎蒼臉上的溫柔,僅僅隻看了一眼。因為他知道,爺的溫柔,從這副病態的身子裡抽出的少有溫柔,隻能也隻想給夫人。
隨後他把目光落在餘生的側臉上,而後又匆忙移開。“爺,過兩天咱們需要去一趟總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