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腦子清醒的時候,聽到餘靜好他們的談論,而後又聽見了餘清歌的聲音。她來看了她,關切了幾句話,和連戰打了一個招呼後就走了。
連戰在房間裡,餘生沒睜眼,依舊閉著眼睡。
不知道裝睡多久,睡著睡著她真的就睡著了。
中午的太陽比較火辣,陽光強度高,透過窗簾泄進房間裡。
餘生朦朦朧朧中感覺到嘴唇上貼著一處溫熱,他吻得很輕,很細。他的氣息很熟悉,讓她睡得混沌不清的腦子自然而然地生出安全感和依賴感。
他的觸碰於她來說太過於熟悉,餘生腦子未反應,身體先一步行動。她閉著眼睛,慢慢伸手,指尖輕觸過男人的胸膛,一點點往上,摟住了他的脖子。
微微張開唇瓣,讓他停留在她唇心處的舌尖漸漸探了進來,隨著他的吻,她也跟著回應。
他吻得很溫柔,吻了一會兒就鬆開了她,親了親她的臉頰。“生兒,好點了嗎?”
餘生點了點頭,偏頭時嘴唇從他唇上小小地擦過。她湊上前,吻了他一下。
少女的嘴角揚起來很好看的弧度。
睜開眼睛,水靈的眸子裡倒映出男人清晰的五官,眉眼柔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仔細看能看出他眼底的擔憂。
她摟著他的脖子坐起身,傅擎蒼也隨著她起身的動作直起身子,坐在病床上。
“傅爺你怎麼在這兒?”
“要不然爺應該在哪?你都受傷進醫務室了,身為你的丈夫,爺難道坐在房間喝茶不管你死活?”
“哪有這麼嚴重?”餘生身子前傾,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
因為睡得時間有點長,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慵懶,說話的聲音也低低的,沒什麼活力。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連戰呢?他走了嗎?”
“領罰去了。”傅擎蒼握著她的手臂,將她從自己額頭上拉開,麵對麵看著她。
“白止和北修不會也去領罰了吧?這不關他們的事,我是裝暈的,就跑了六圈而已。昨晚沒睡好,就趁著裝暈的時間睡了一覺。傅爺你彆懲罰連戰他們呀,他們對你挺……”
“忠心”二字還未來得及說,傅擎蒼按著她的後頸將她摁到自己臉前,低頭便含住了她開開合合說個不停的嘴,沉著氣咬了她一口。
“不準在我麵前給彆的男人說話!”
餘生被他咬了一口,被咬得有點懵。她眨了眨眼睛,癡癡地看著他。
“來醫務室的路上是秦立抱的?”
餘生乖巧地點點頭。
“抱哪了?怎麼抱的?是我平時抱你的那個姿勢?從訓練場到醫務室也得走七八分鐘,他就一直抱著你抱了七八分鐘?你是有夫之婦他不知道?他想乾什麼?對你起歹心了?”
餘生:“……”
“傅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