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打量了幾眼餘致遠。
然後把視線又收了回來,一麵脫白大褂一麵抬頭望了望。“阿蒼和生生兒呢?我馬不停蹄趕過來搶救餘夫人,可都是看在生生兒的麵子上。這兩人倒是光彩,還不來?”
他將白大褂交給一旁的護士,就見著傅遺愛從電梯裡出來。
餘老爺子咳了幾聲,“某些人不識好人心,不領情就算了,還嚇唬小生。她那麼羸弱,膽小又愛哭,嚇壞了誰賠?”
白依依:“……”老爺子,你家小生真的不膽小,反而很適合去演戲。
宮斯寒一聽,輕嘲了句:“是這樣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這回阿蒼得罵死我……”
傅遺愛匆忙跑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宮斯寒攬著肩膀摟走了。
“斯寒哥哥你怎麼突然跑過來做手術了?”
宮斯寒彎腰蹭了一下她的耳廓,“上次無意中看到一組醫藥數據,提供藥源的人是白芍清,無聊咯,就來給她做個手術看看她身體情況。”
“那她情況怎麼樣?”
“現在隻是軀殼了,毒藥入體,深入骨髓。她這毒少說也得有十五年朝上,你說不會是生生兒給她下藥吧?”
“嫂子才不會乾這種事。”
**
護士推著白芍清從急救室內出來。
走廊上的人悉數跟著去了病房。
在病房待了幾分鐘,白家和餘家的人散了不少,隻留下幾個親近的人。
白老爺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還未醒來的白芍清,憂心忡忡地望著病床前的餘致遠,“致遠,你說傅擎蒼會不會真的要著手對付白家?他是軍人,再多就是傅家的準家主,會有那麼大的勢力……”
餘致遠將白芍清的手放進被子裡,拂了拂她臉頰上的碎發。“嶽父,您知道白止是做什麼的嗎?”
“歐洲前聯特工組織裡的。”
“他的資產橫跨歐美東南亞,集中聚集在北歐,幾乎占據北歐三分之一的金融市場。近些年雄起,盤踞國際最大的costle集團,他是最大的股東。”
白老爺子明顯一怔。
“您不必驚訝,死神戰隊中每個人的資料都難以查到,關於白止這些事情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能讓這樣一個人臣服於自己,您覺得傅擎蒼的勢力僅僅隻是涵蓋了軍政兩屆嗎?這個瘋子花了十五年的時間,一年比一年強大。吞並一個白家,相信用不了多久。”
“致遠,可是你不是在和他談合作嗎?協議我已經簽好了,傅擎蒼怎麼說?是否能看在咱們合作的份上,對之前那些氣話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