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蒼拉著餘生進了臥室,順手關上了門。
他把她禁錮在門和他懷裡之間,垂頭盯著她。
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餘生實在忍不住,糯糯地開了口:“傅爺,彆這樣看我。”
傅擎蒼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迫使她昂著腦袋與他對視。“還說你跟路載舟沒什麼?沒什麼你現在是這副這樣?他那張臉就這麼好看,改天爺就去把他臉劃了,看你還會不會惦記著他。”
“彆啊……”對上男人陰寒的眸子,餘生底氣瞬間不足。“我跟路載舟沒什麼,我隻是有事想找他問問。”
“真的沒什麼?隻是問事情?”
“絕對沒有任何曖昧關係,我乾乾淨淨清清白白,一顆心都是你,怎麼可能和彆的男人搞曖昧?”
傅擎蒼“嗬”了一聲,“他年輕又帥,九億少女的夢。你年紀小正值愛情萌芽期,怎麼不會為他動心?之前在國都貴族中學,你還讓他抱你。”
“那不是……是他抱的我。都怪雙雙,她喜歡路載舟,追星。所以我被迫和她一起接受了記者采訪,就被路載舟抱了。”
“是啊,秦雙雙都會喜歡路載舟,這個在大眾眼裡喜歡男人的男人婆都喜歡路載舟,你敢保證你不會看上他?”
餘生:“……”傅擎蒼的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餘生舉起小手手,“我真的不喜歡他,就是想問他取證一些事情,最多就是把他當哥哥。”
“不準!”傅擎蒼一口否決,“太多戀情是從哥哥發展過來的,哥哥哥哥叫著,叫到最後就變成老公。”
比如:他和阿茶。
阿茶最開始很怕他,看見他就跑。後來敢靠近他了,她就叫他阿蒼哥哥,叫著叫著就變成了阿蒼,最後還說要嫁給他,喊他老公……
餘生蜷了蜷指尖,略無奈地問:“那你要我怎麼做嘛?”
“從今天開始不準見他!腦子也不準想!”
她就知道他是這個回答。
餘生擺了擺手,“我真的有事想問問他,要是你不放心你跟我去問,或者讓白洛跟著我。不見他是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這個要求的。”餘生的話音越說越小,底氣不足。
男人沒回複她。
又生氣了。
她以前沒發現傅擎蒼這麼愛吃醋,難道真的是以前對他關注太少了?還是她不夠細心,連他吃醋都不知道?
她隻知道他吃過秦呂林的醋,而且現在還存在這股醋意。其餘的,還有嗎?
見男人遲遲不回應她,餘生也沒轍了。乾脆這樣晾著,等她確定了路載舟身份再說。
如果他不是府生,那她就回來做傅擎蒼的舔狗,認真乖巧地保證她再也不見路載舟了。如果他是府生,那她也得回來做傅擎蒼的舔狗,更加乖巧地讓他準許她和路載舟交往。
“現在談不攏……就彆談了,今天是大年三十,彆影響了熱鬨團員的氣氛。”她慢慢蹲下身子,預備從男人手臂下鑽出來。
剛邁開腳,就被傅擎蒼提了起來,攏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