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氣溫零度到五度。
她將手機放下,小小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低下腦袋在他臉上親了親。“傅爺起床了,今天是初七,和媽媽、四姑父說好的今天要去傅氏集團上班呀。你還要跟傅天成競爭職位,第一天遲到會讓公司的員工看笑話的吧?”
傅擎蒼摟緊她的腰,往她的懷裡擠了擠,腦袋貼在她心口上。蹭了兩下之後,又不動了。
餘生:“……”就您這消極怠工的態度,彆拿到項目之後,過了兩天忘了項目的事。常年待在部隊裡,突然進公司能懂金融財政管理嗎?
餘生又推了推他,“九點上班,鴻園到傅氏集團要四十分鐘,你再睡會就真的要遲到了。”
趴在她身上的一大坨還是沒動。
餘生歪過頭看向落地窗,亮光泄了進來,將房間微微照亮。
真是的。
以前沒這麼嗜睡呀,往日都是她趴在他身上睡,他總是醒的很早。現在真的一天比一天醒的晚,懶洋洋的,總是要她說好長一段話他才起床。
餘生低下頭,視線落在男人的睡容上。弓著身子,輕輕地吻了下去。
在他唇上輾轉了一小會兒,親密無間地輕哼著:“起床了,最近是拜年到處走累著了嗎?”
既然白天串親戚累了,晚上就節製一些,還壓著她一遍一遍來,難怪早上嗜睡。
這句話她自然是沒敢說出口。
“傅爺起床了,軍人準時是紀律,你可彆壞了自己的形象……”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