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浮生若夢55(1 / 2)

空餘恨 墨淺棲 4739 字 7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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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得這般奇怪的話,儘管心底疑慮,麵上也紋絲不動,甚至沒有一絲絲的詫異流露。

顧玉婉見此更是認定她為同類,大為欣喜,雙手合掌笑道,“我就說嘛,一個劇中人怎麼可能識破我們的計劃,又怎麼會扭轉乾坤反敗為勝,原來你也是熟知劇情的同道中人。

難怪西北之行你沒死,反而攜帶著功績榮耀歸來,早如此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說到這裡,顧玉婉笑道,“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穿來的。”

“你早就知道孤會死於西北?”太子不答反問。

“你不也知道嘛?”顧玉婉答得不以為意。

太子的眸色卻深邃了起來,也陰冷了幾分,“顧玉婉,你是誰?孤父皇之死可與你有關?”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和你一樣是穿越來的,皇帝死於心肌梗塞,跟我有什麼...”顧玉婉後知後覺地停了下來,僵著脖子看向太子,語氣微亂,“你、你不知道劇情?還是你...你不是穿越的。”

“劇情?嗬嗬嗬...真是荒唐之極。”太子低低笑了起來,他驟然起身離去。

顧玉婉愣了一秒,隨後追上前喊道,“你騙我,李承徽,你騙我。”

太子頭也未回,留給顧玉婉的隻有一句冰冷的話,“不管用什麼方法,讓她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是殿下。”

帝皇登基,昭告天下,舉國同慶,大燕由此拉開了新的序幕。

新皇朝新氣派,永和一年,新帝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著大理寺及刑部、五城兵馬司,三司會審秦王謀反一案,牽涉黨羽甚廣。

但也因此,太子以鐵血手段登基,朝中一時之間,無人擋其鋒芒,朝廷之上更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秦王已經伏法,其餘黨羽罪狀各異,首黨崔氏、盧氏、顧氏牽涉其中,奏請聖上定奪。”說話的正是已經提級至正三品刑部尚書的寧致遠。

“其罪依律當如何?”

寧致遠秉公執法,“謀反大罪,罪族九族。”

“萬萬不可。”率先反對的乃是世家勳貴之家的陳太尉,他義正言辭道,“九族之廣,性命無數,況且顧、崔、盧三族於大燕有功,如今雖為逆黨,當請陛下念其祖上之功,從輕發落。”

“陳太尉所言甚至,世家盤根錯枝,如此重判怕是會涉及江山社稷。”梁禦史亦加入了勸說行列。

“還請陛下三思。”頓時朝中二分之一的朝臣紛紛出言奏請。

李承徽冷眼看著朝下眾臣,這一刻他清晰感受到父皇要鏟除世家的決心。謀逆之罪,乃是鐵證如山,卻還是牽動半數之上的官員為其求情。

世家果真根深蒂固,隻是這場皇權與政權的相爭,李承徽是萬萬不能退的,否則時機一過,便再難撼動世家。

半晌後,帝皇才緩緩開口,“以諸位愛卿所見,當如何判?”

陳太尉等人麵麵相視,最後還是陳太尉出言試探,“可判流放之行,褫奪其三代考取功名資格,抄沒家族,以示天威。”

“顧氏、崔氏、盧氏乃謀逆之罪,僅是流放之行是否過輕。”寧致遠出言質疑。

“雖為謀逆,然...三家隻是為秦王提供糧草兵馬,並未正在參與其中。”說話之人乃是提督司首鐘大人。

“鐘大人果然巧言令色,若無兵力錢財,秦王何來的兵馬謀逆。”兵馬司司首譏諷相駁。

鐘大人臉色羞紅,卻還是幫襯道,“話雖如此,可秦王到底是皇親貴胄,他所求又豈容拒絕,顧、崔、盧三家亦是受其蒙蔽,才會犯下這般大錯。”

說到末尾,鐘大人底氣一點點盈漲起來,朝中皇帝高聲道,“還請明察秋毫,從輕發落,莫寒了萬民之心。”

“世家不過是開國之初有了些許從龍之功,如今倒是成了免死金牌了。”雍國公冷笑道,“這叫邊關浴血奮戰,保家衛國的將士作何感想,若人人枉顧律法,靠著祖上庇護肆意妄為,這才是寒了天下萬民之心。”

雍國公跪地請求,“顧、崔、盧三氏之罪罄書難儘,還請陛下按律法處置,以正律法,以肅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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