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埋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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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籬憑空變出一屜食盒放在旁邊,然後拍了拍單風月的胳膊示意她下去。

“好了,不鬨了,吃點東西吧。”他自己都不知道語氣帶了些誘哄。

單風月餓了一天,剛才隻顧著好玩,這會聽他一說才想起來自己的饑餓,於是乖乖任他扶著坐好,趴在桌子上吃東西。

是幾盤熱菜和米飯,應該是專門去酒樓裡訂的,擺盤花樣都透著金錢的味道。

而旁邊,孤零零又違和的躺著個糖葫蘆,那是上午單風月說想吃的零嘴。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邊收拾地麵狼藉的江籬,伸手把糖葫蘆抓了回來,慢慢啃著。

然後放空眼神,盯著江籬的背影。

聽到那廂翻動紙頁的動靜變得不規律,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單風月適時開口:“怎麼啦,是被我碰丟了什麼嗎?”

江籬翻看著那些畫,搖頭道:“不是你,大概是順著窗飄出去了。”

“要緊嗎,咱們下去找找?”單風月咬著第三塊山楂上的糖衣,張開嘴巴的弧度像是在笑。

“太晚了,你出去也是無聊,沒關係。”江籬如是說,然後抽出畫中自認為比較滿意的黑衣人畫像,將他卷起來收好,“等天亮了,再帶你出去逛逛。”

他說著扭頭去看單風月,卻看到那人撂下了碗筷專注解決糖葫蘆的樣子,有些不太讚同。

於是走過去說:“吃些飯菜再吃這個。”

“不。”單風月一個字說得慢悠悠。

江籬深呼吸,板正了表情,直接上手去拿她麵前的碗筷。

起初單風月還以為他要來搶她的吃食,飛速挪開,發現不是後還有些懵然,一臉疑惑地看過去,結果見對方正在自顧自叨菜。

因著自己現在有個看不見的形象在,她不好說得太過詳細,隻能抽著嘴角試探:“你乾嘛?”

“吃飯啊,”江籬捧著飯碗又麵向她,端得是一副正經嚴肅的表情,開口道,“張嘴。”

呦!

單風月嘴裡的糖片還沒化完,舌尖甜得發膩,她舔了舔瘋狂上揚的嘴角,清了清嗓子:“江公子,你不會是被什麼附身了吧,怎麼忽然對月姑娘我如此上心?”

說來也好笑,明明單風月看不到,但江籬聽她這句話後竟然表情不自在了一瞬,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她這個本該無神的眼睛都可以光明正大去窺探他此刻麵上的神情。

江籬故意長歎一聲:“彆取笑我了,先吃上兩口,再吃那個?”

“好,既是公子親手喂的,本姑娘自然得答應。”單風月笑道。

不過這飯終究也沒吃多少,單風月就坐不住了,跑到矮桌邊去聽江籬帶來的留影珠。

這珠子是神界一個稀罕玩意,輸入法力可以留下自己想到保存的景象。

江籬的這個,是存了酒樓裡一位說書先生的景,回來給單風月解悶用的。

“……發覺那遺失的幾百童男童女,竟是魔頭魘殺座下第四護法乾的!”

說書人“啪”地一拍醒木,折扇合攏,朝空中憤憤一點,台下立刻響起人群唏噓聲。

這反應甚得那說書人的心,又緩緩展開折扇,清了下嗓子,說:“要說那第四護法,名叫任鷲,簡直是魘殺的得力乾將,經常替她做些傷天害理的勾當。”

“欸!照你這麼說,那任鷲如此能乾,怎麼最後還被魔頭祭給自己了呢?”

此時台下個彆觀眾有些不解。

說書人一聽,表情是十足的嫌棄:“所以說魔頭就是魔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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