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那邊有個招待所,讓我休息一下再走,可以嗎?”
大灰狼披上了羊皮,話氣可憐巴巴的,廖青梅哪受得了這個?頓時心一軟,答應了,把慕容淵扶進了招待所。
“哎喲喲,痛!痛死了!”慕容淵環住廖青梅的腰,使勁地叫喚,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了,急得廖青梅一籌莫展,“這可怎麼辦啊?附近有醫院嗎?我去請個醫生過來。”
遇上病情嚴重的時候,場部醫院的醫生是可以請上門的,廖青梅以為大城市的規矩也一樣。當然,隻要有相熟的醫生,人家也願意上門。比如顧家興,隻要
慕容家的人開口,人家會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
“不要動!”慕容淵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把坐床沿上的廖青梅帶進懷裡摟著,“嗯,感覺這樣舒服多了。”
怕廖青梅不自在,他把話說完,就打起呼嚕來。
真以為他痛得迷迷糊糊睡著了,廖青梅一動不敢動。
“熱!”慕容淵翻了個身,囈語道。
熱?廖青梅跳下床,打開吊扇,回過頭來。
哎呀,媽呀!某大灰狼一個勁地扯衣服,嘴裡斷斷續續地喊著“熱”。 廖青梅趕忙彆過臉去,某人已經馬自個剝了個精光,四叉八仰地躺在那裡,春光一覽無疑。
光著身子吹風扇,容易著涼。臉紅得像熟蝦子似的
廖青梅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撇過臉子過去幫慕容淵蓋被子。
慕容淵悄悄將眼睛撐開一條縫,嘴角一揚,長臂準確無誤地搭在了廖青梅柔軟的腰肢上,迅速地將她拉進了懷裡,箍得緊緊的。
臉對著臉,呼吸著對方的呼吸,感受著雙方肌膚散發出來的炙熱氣息。
猝不及防的親密接觸,讓未經人事的廖青梅大腦一片空白,某人還趁機往她脖子上拱了拱。
午後的陽光,靜靜地灑在床上......
慕容淵原本是想讓廖青梅好好睡上一覺的,坐了一天一夜的車,應該累壞了。可廖青梅被他禁錮著,哪睡得著?
慕容淵等了許久,最後決定醒過來。他慵懶地伸了
個懶腰,下一步,便是一聲悠長的驚叫,雙手緊抓著被子,狹長的桃花眼瞪大了一倍,“廖青梅,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莫問他為啥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而且自然到令人發指。因為,跟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大部人都是他剛才那樣,見得多了,才發現演起來很容易。
廖青梅臉紅到了脖子上,“我沒乾啥呀,就是你喊熱......”
慕容淵哪給她解釋的機會?“你沒乾啥,為什麼我沒穿衣服,你卻穿著衣服?”
“你的衣服是你自個脫的呀!”
廖青梅企圖解釋,慕容淵把那些小綠茶的手段揮灑得淋漓儘致,“怎麼可能?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脫衣服睡覺的習慣。也從未發生過夢遊脫衣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