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馬車來了,怎麼和觀公子說話的!(2 / 2)

夫人的命令他又不敢違抗,經曆今日禍事,劫後餘生,難免心中還是有些暢快。

此時!

眾人注視,他不由又生出怯意,手足無措,隻有挺胸抬頭,目視前方。

“籲——”

老車夫一拉韁繩,駿馬打了一個響鼻,停在酒樓門口。

謝原正準備喊一聲,“觀弟!”

許溪月已經掀起車窗,露出一張雍容臉龐。

謝原、張玉芝等人都是緩緩行禮。

司馬家的下人一臉喜色,連忙道:

“見過許夫人。”

“夫人終於來了,老爺剛剛才走。”

司馬穆清也是攙扶起許溪月走下馬車。

司馬穆清一路走來,心情已經調整過來,臉色正常,對著張雲芝和李書婉幾人笑著致意。

李雨桐母女如此和睦的一幕,一聲冷哼。

謝人鳳眼神盯著前麵的馬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在馬車之中將蓮池大師給予的《金剛不壞體神功》和魔功《閻魔胎玄勁》,已全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你雖有過目不忘之能,卻也多看了幾遍,直至爛熟於心。】

【你兩手輕輕一撮,一朵心肺火苗將袈裟和手帕點燃。】

【燒成灰燼,你輕輕一點,微風一動拂開車簾,將灰燼送出。】

【兩本直抵武道九品的寶功,佛門的金剛不壞體神功,重在修持自身,將練體臻至極致,仿若金剛不壞,達到此界極致之力。】

【而且修煉到極致,可以開啟“力藏”,達到常人不可思議的力量。】

【《閻魔胎玄勁》在於於體內修煉魂身,每一擊都有閻魔內勁,威力強大,體外形成水火仙衣,水火不侵,油潑不進,而且有極為強大的恢複能力,隻要魂身不死,真神不滅。】

【甚至,可以將魂身“閻魔”釋放而出,以一敵二。】

【兩門武學,皆是此界最頂級的天功寶典。】

【你心中微微沉思,你如今已達武道四境“練胎”,蘊養體內的這股先天之氣。】

【在佛門之中稱作“養聖胎”,魔門之中叫“膳魔”。】

【叫法不同,實則都是針對這股先天之氣散入四肢百骸之中的不同運用,各有千秋。】

【佛門先開七竅,人體頭部的七個孔竅,包括兩眼、兩耳、兩鼻孔和口。】

【而後通過,肝開竅於目,目為肝之竅,肝血充足則視力正常。鼻開竅於肺,口竅開於脾,如此類推,如同水到渠成,但進展緩慢。】

【魔門卻反其道而行之,先開腎臟、肺腑、五臟六腑,進展極快。】

【兩者並無高低之分,魔門前期破境極快,佛門卻如同涓涓細流滋潤其身,後期破關容易。】

【你心中思索之際。】

【馬車已經緩緩停下。】

【車夫有些措手不及,倒是一時間忘記提醒你下馬車。】

【許溪月這位許家夫人已經走下車廂,對著眾人點頭。】

【謝原等著前麵的馬車內車廂之人。】

【張雲芝也是神情有些緊張,若是許夫人到了,那麼後麵恐怕真是出事。】

【她有元神修為,卻感覺車廂內空空如也。】

【謝人鳳眉頭微皺。】

【你輕輕掀起車簾,車夫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觀公子,到了!”】

【你緩緩走下馬車,看著最前麵的謝原笑著招呼道。】

【“讓六哥久等了。”】

【謝原舒了口氣,笑道:“觀弟,你可算來了。”】

【“路上可是出了什麼要緊事。”】

【“此事倒是說來話長,耽擱了許久。”】

【謝人鳳倒是臉色一變,有些驚訝道:“謝觀,你沒事!”】

【你轉過身看著這位謝人鳳,忽得笑道:“怎麼三堂兄,似乎不太開心。”】

【謝人鳳臉色陰沉,自知剛才失言,便不再說話。】

【張雲芝聽此卻若有所思。】

【你笑著招呼道:“雲芝小姐,書婉小姐。”】

【李書婉一笑:“觀公子,彆來無恙。”】

【上次鴻景院中一見,她便對此人印象深刻,執筆下的字有幾分二先生的風骨,作的詞也是極好。】

【謝琦月也是跟在張雲芝身後,探出腦袋。】

【你眼神落在場中的一位不相識之人,手中抱著狸貓的公子。】

【李書婉介紹道:“這位是當朝十一皇子陳雍,也是小妹的表兄。”】

【你見怪不怪,九大姓來往都不是俗人,一位皇子倒是平常,行禮道:“見過殿下。”】

【陳雍摸著狸貓,輕輕點頭,眼神多留意了幾眼你,倒是一派好相貌。】

【李書桐剛剛心中就不耐,此時見你,諷刺開口道:】

【“你一個謝家奸生子,麵見十一皇子,不應該跪下行禮。”】

【“你有何資格站在此地。”】

【謝原正要說話。】

【“李雨桐,你怎麼敢如此和觀公子說話。”】

【一道頗具威嚴的女聲響起。】

【眾人一驚。】

【尋聲望去,竟然是下了馬車便站在一旁的司馬家許夫人,許溪月。】

【許溪月一雙秀眉微微豎起,語氣嚴肅,臉上多了幾分冷意。】

【李雨桐一愣,自從許溪月改嫁司馬家之後,這位母親多是對她心懷羞愧,從不說教於她,逢年過節都是送來禮物。】

【何時為了一個外人罵她!】

【陳雍倒是眼神微微驚訝,他自然知道這位許夫人和李家、司馬家的關係。】

【竟然會為了一個謝家庶子,在如此場合指責自己女兒。】

【這位謝觀似乎不簡單。】

【張原臉上詫異,這位許夫人在司馬家非同小可,司馬家在汴京的大部分生意都是這位夫人打理,相當於司馬家的錢袋子。】

【她和當今的皇後私交甚篤,西廂樓之中的月華軒就有許溪月的生意在其中。】

【甚至,如今李家那位李雨桐的父親為了她一直未娶,其中關係千絲萬縷,難以理清。】

【許夫人竟然會為了觀弟說話,謝原知道謝觀十三年從未走出小院,哪裡去認識什麼司馬家的夫人。】

【許溪月麵色一沉道:“李雨桐,還不給觀公子賠罪,你身為李家小姐,怎麼能如此無禮。”】

【她又看向你溫柔笑道:“還請觀公子見諒。”】

【你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夫人言重了。”】

【李雨桐淚水在眼中打轉,銀牙緊咬,滿臉委屈,提著裙子,柔順的頭發在臀間一擺一擺,轉身登上馬車。】

【謝人鳳也是跟著離去,走之前眼神看了你一眼,心中直道你這次運氣真好,下次可就沒有這個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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