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從目暮十三的手中接過了秋川空介的手機,
在看了一眼之後,一臉嚴肅地對目暮十三說道:
“目暮警官,這應該是戶田警官派的人,目的恐怕是為了在秋川家中偽造車禍案的證據。”
“!!!!!”
目暮十三、高木涉,以及一眾搜查一課還有鑒識課的警察們在聽到了世良真純這話,
臉上又一次露出了極度震驚的表情。
在他們看來,世良真純的猜測簡直大膽到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這種事情,放在罪犯身上都不多見。
更彆提曾經所屬組織犯罪對策部的戶田狂司了。
在場的搜查一課的警員們都是知道,戶田狂司對於犯罪者一直都是抱有著遠超常人的厭惡。
放在今天以前,他們聽到這話,一定會憤怒地指責世良真純是在誹謗。
可當他們在知道了今天戶田狂司殺人未遂,並且還企圖否定掉自己的所作所為之後,
哪怕是聽到如此離譜的猜測,竟然也是產生了一絲可信度。
“世良老妹,你的這話有根據嗎?”
目暮十三麵色陰沉地看向了世良真純。
從他的語氣裡麵就能夠聽出來,此刻的他一定是在極力地壓抑內心之中的憤怒。
當然,目暮十三的憤怒不是針對世良真純的“誹謗”。
而是在因身為刑警的戶田狂司做出的事情,而感到憤怒。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我的推理應該沒有出錯。”
世良真純開始解釋。
“秋川昨天去警視廳做了槍擊案的筆錄,而當時負責詢問的警官就是戶田警官。”
“戶田警官為秋川做完了筆錄之後,問過秋川今天是否還會繼續來參加電影展。”
“秋川給予了肯定的答複,所以戶田警官是知道秋川家裡麵沒人的。”
“僅憑這一點無法得到世良老妹你的判斷吧。”
目暮十三說道。
“沒錯。”
世良真純點頭。
“去年的8月23日,在國道上麵發生了車禍案。”
“當時負責審問秋川的,名叫‘中島拓人’的刑警曾對秋川實施誘供以及逼供的行為。”
“後麵這件事情被佐藤警官發現,佐藤警官就讓中島警官自己去向戶田警官領罰。”
“所以我判斷,實際上中島警官誘供逼供的行為,都是戶田警官指使的。”
“還有這種事情?!”
目暮十三聞言又一次露出了極其驚詫的表情。
“這件事情若是目暮警官不相信的話,可以向高木警官求證。”
目暮十三聽到世良真純的話,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高木涉。
高木涉則是點了點頭,證明了確有其事。
“在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後麵帝國劇場的犯人西原浩一,以及槍擊案的犯人大河隆雄又是相繼傳出了襲警的消息。”
“我認為,他們本身既不具備襲警的理由,也不具備襲警的條件。”
“所以,這應該也是戶田警官的手筆。”
目暮十三可是知道那兩起襲警的事情的。
不過他當時也沒有太過在意。
如今聽到世良真純的話,也是轉頭看向了戶田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