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追我,追到我,這果子就給你吃。”
虞涼月邁步上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連絨球都欺負。”
“母妃,兒子可沒有欺負絨球。”
不聽他的辯解,虞涼月腳步不停頓走了進去,旋即在椅子上坐下,花蓮連忙斟茶,她喝了一口,才撫平了心中的煩躁。
秦璿璣看出她心情不好,本想開口問一問,見她眉頭緊皺,到嘴邊兒的話也咽了下去。
轉念說道:“好些日子沒有吃鬆鼠魚了,不如今兒晚上,母妃讓廚房的做了鬆鼠魚送來吧。”
“你呀,就是個饞嘴貓。行吧,花蓮你去廚房囑咐一聲兒,就說晚上加一個菜,做了鬆鼠魚來。”
花蓮應道:“誒,奴婢知道了。”
“晚上有鬆鼠魚吃了!”秦璿璣樂了,“張尋和陸冶也喜歡吃鬆鼠魚,經常跟兒子抱怨,說家中廚子做的鬆鼠魚,不如宮裡的好吃。”
“他們若是喜歡吃,下回讓他們來我們宮裡吃吧。”
“嗯,好!”
見成功轉移了母妃的注意力,她眉宇間的愁色消散了許多,秦璿璣才放下心來。
離晚膳還有一些時間,秦璿璣命勸禮去尋了一些栗子來,丟入炭火中烤著吃。
栗子被烤過之後,有一股濃密的香味兒,虞涼月也忍不住吃了兩個。
隻是栗子不易消化,她用了兩個就停了,看著秦璿璣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嘴裡塞。
忍不住道:“你現在吃這般多,晚上還能吃得下鬆鼠魚嗎。”
秦璿璣這才放下手裡的栗子擦了擦手。
屋內,炭火盆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響,母子倆坐著喝茶,一時之間,倒是很是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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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不進去嗎。”趙前小心翼翼上前,看著秦璿璣消瘦不少的背影說道。
“不了,隨朕去浣花殿吧。”
趙前往鳴鸞殿裡偷偷看了一眼,歎息一聲兒,“誒,奴才知道了。”
很快,身後烏泱泱的人隨著兩人一塊兒走遠。
浣花殿內,杜芳儀知道皇上要來後,便早早地梳妝打扮,見宮女還要往自己頭上戴簪子,忙製止了。
“不用了,本宮瞧著這樣就挺好。”
“主子,這簪子華麗,您若是戴上,定然好看........”宮女拿著手裡的簪子,有些可憐的道。
這話一出,杜芳儀當即黑了臉,手重重地拍在麵前的台子上。
“本宮戴什麼簪子,不能戴什麼簪子,難不成還要你說了算。”
“奴婢,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宮女被杜芳儀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搖頭。
身側杜芳儀貼身伺候的宮女忙道:“你還不快滾出去,這兒有我們伺候就成,彆礙了主子的眼。”
小宮女被嚇得腿軟,好不容易才拖著腿走了出去,後背竟然嚇出了一身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