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涼月早就跑到一邊兒坐下偷懶了,見狀才讓幾人過去一道喝茶。
“我生病的事兒,應該已經傳出去了吧。”她喝著茶,笑著道。
“傳出去了,估摸著下毒要害主子的人,此刻或許在得意呢。”
花蓮皺了皺鼻子,“奴婢實在想不通,到底會是誰,這般惡毒,對主子居然下毒。”
“主子若是臉毀了,徹底失寵,你覺得,獲利的人是誰。”翠竹條然開口。
“近日得寵的,葉美人一個,杜芳儀一個,段順儀一個,不過,段順儀有身孕,應當無心做這事兒,那剩下的,便是葉美人和杜芳儀了。”
花蓮也不傻,被這麼一點撥,立刻想了起來。
翠竹笑了笑。
“要知道是誰,其實並不難。”
花蓮:“主子,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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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內。
趙前聽到這個消息,看了一眼麵前的徒弟,“你怎麼這會兒才來說這個消息。”
他一邊兒說話,一邊兒注意著屋內的動靜。
容妃原本身子有礙的消息傳出來,他以為隻是天氣漸涼,感染了風寒一類的。
那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毛病。
這可如何是好?
小貴子摸了摸鼻子,“師傅,徒弟也是近日才知道的,之前也不知道,如此嚴重啊。”
“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趙前沒好氣的指著徒弟。
彆人不知道,他倒是知道啊,皇上這些日子鬱鬱寡歡,晚上也不能安寢,這是不在乎的表現嗎?分明是在乎到了極點,但不敢去要一個答案,怕聽到答案後,更是傷了自個兒的心。
這才執拗地不去見,隻敢在門口站一站。
但這事兒如何說呢?
皇上近日國事煩心事兒不少,這陡然知道容妃娘娘病得如此之重。
豈不是更加傷心。
所以要說,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地說,緩緩地說。
小貴子看著滿臉糾結的師傅,心中快要哭了出來。
對不住了師傅,回頭徒弟一定從外邊兒百粵樓買來你最愛的燒雞孝敬您,您可千萬彆生徒弟的氣啊。
默了默。趙前還是走了進去。
見秦司珩伏案,奮筆疾書,清了清嗓子,“咳咳,皇上。”
“有話就說。彆憋著屁不放。”
被噎了一下,趙前欲哭無淚。
自己還替他著想呢,他還有心思罵自己。
“剛才小貴子來報,說是鳴鸞殿的哪一位,身子不大舒服。”
秦璿璣筆一停,抬頭眼神銳利,“不舒服?怎麼個不舒服法,哪裡不舒服!快說。”
趙前:“據說,這些日子以來,好端端的,突然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