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亦剛正不阿,怎麼養出來的女兒,卻是一個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之輩嗎?”
陸晚辭聽他提起陸家,神色一僵。她知道自己辜負了父親的教導,那番話亦非她心中所想,可生死關頭,她彆無他法。
——我所言句句是真,我待督公愛慕之心不假。
“是嗎?”衛劭抬起手從她的額發間往下滑去,落在那被咬的發白的雙唇上,輕輕摩挲著:“那陸姑娘要如何證明呢?”
陸晚辭看出了他的意思,麵色瞬息蒼白,可眼下情狀,容不得她絲毫退縮。
她站起身,忍著心頭的屈辱,迎著男人笑意吟吟的目光,緩緩伸出了手。
衛劭身段頎長,寬肩窄腰,陸晚辭垂著腦袋,伸長雙臂繞到他背後,去解他的腰封。
男人寬厚的胸膛就在她眼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發間。除了那日在衛劭房中,這還是她第一次距離一個男人這樣近,哪怕知道這個人很危險,她麵上依舊忍不住陣陣發燙。
男人似是在故意作弄她,寬厚的手掌在她後腰敏感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揉弄著,逼的她越發手忙腳亂,忍不住揚起了頭。
衛劭正低頭看她。
她麵若朝霞,雙唇瑩潤,卷翹的睫毛微顫著,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彆的什麼,眼尾泛了紅,眸中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著極為惹人憐愛。
他腦中不受控的浮現起那日少女衣裙淩亂在他身下渾身顫栗的模樣,喉間不由一動,眸色漸深。他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體起了某些奇妙的變化,頭腦卻在一瞬間冷靜下來。
“出去。”薄涼的唇瓣吐出兩個字。
陸晚辭一愣,就見男人撤身往後一退,麵色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