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縮著跪在地上不敢答話,害怕得渾身瑟瑟發抖。
在上位者銳利的目光注視下,她怯懦著說出了內心所想,“奴、奴是為了抓住那對都督不敬之人……”
衛劭早已不耐煩,聞言更是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白瓷杯狠狠擲於地麵,發出赫人的動靜。
男人的嗓音極為低沉,蘊藏著不可言說的危險。
“誰敢對本都督不敬?”
黃鶯定了定心神,按照原本的計劃將一切娓娓道來。
“是陸晚辭!”
低垂著眉眼的黃鶯錯過了男人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味。
“又是她?”衛劭輕嗤出聲,這會兒倒也不煩躁了,索性抱著臂慵懶地倚靠著椅背,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做了什麼?”
男人的聲音裡充斥著冷意,似乎說錯一句話便會被拖下去亂棍打死。
“今日午時,奴便叮囑她循著慣例搬運兩盆花卉到都督臥房外,可誰知、她竟目不識丁,直接搬運了一盆雜草過來!”
頂著九千歲愈發銳利的眼神,黃鶯膽怯萬分,但騎虎難下,隻得硬著頭皮繼續扯謊。
“奴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原想著將那雜草替換掉……”
這也解釋了她為何會深夜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衛劭眼神一轉,隨意將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著的玉如意擱在一旁。
男人姿態未變,徑自對著眼前的空氣冷淡地開口,“將人給本都督帶過來。”
“喏。”一道黑影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