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辭好歹也算是他的女人,竟這般小家子氣!
原先黃鶯當上花房管事的時候,那架子擺得可是比誰都大!
衛劭斜昵了一眼,難得大發善心。
“既如此,從府上其他地方調個人過去便是。”
至於能不能用好,那就要看陸晚辭的本事了!
眼看衛劭不像是生氣惱怒的模樣,陸晚辭大著膽子繼續試探。
奴初來乍到,對都督府上的人都不甚熟悉,唯獨同廚房的紅棗打過交道,都督能否將她調來協助?想必配合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都督放心,奴一定使勁渾身解數照顧好花房的植被。
衛劭看不慣她這幅低聲下氣的模樣,不耐地擺了擺手,倒也不曾出言拒絕。
蒔蘿清淡的香氣縈繞在偌大的屋子裡,令衛劭的心情平複許多。
男人深深地呼出體內的濁氣,卻發現少女仍舊直挺挺地跪在原地。
“怎麼還不走?難道還要本都督請你不成?”
啟唇之際,衛劭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起了陸晚辭。
她來得倉促,隻勉強淨了個手便被墨一提溜了過來,渾身上下還沾染著幾分塵土,顯得整個人都灰撲撲的。
唯獨那雙明眸,散發著令人心醉的神采。
“還是說……你是想留下來侍寢?”
衛劭的話說得陸晚辭瞬間紅了雙頰。
她強自忍耐住滿心的羞惱,向衛劭解釋了起來。
都督,奴母親曾經也患有頭疾,奴特意為此學過一套按摩的法子能夠暫且舒緩,不知可否讓奴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