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辭的心情很是不平靜。
她蟄伏了這麼多天,翻遍了醫書才勉強想出蒔蘿這個法子。
黃鶯的告狀事發突然,可確實給她提供了一個能夠名正言順地出現在衛劭眼前的機會。
雖然心中仍舊沒底,可想起紅棗因為幫了自己而屢受欺負的情狀,陸晚辭默默地打定了主意。
她必須得想方設法得到衛劭的信任作為依仗。
要是就這麼回去,她便前功儘棄了!
因著辯駁的動作,女子愈發清楚的喘息聲在屋子裡響起,惹得衛劭莫名多了幾分燥意。
“夠了。”男人不耐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申訴”。
“日後花房便交由你掌管,記得每日按時將這蒔蘿送來。”
衛劭說罷,眼神不錯地望著陸晚辭。
見她麵上流露出幾分猶豫,當即不悅地擰眉。
“怎麼,這差事你還不願意?還想繼續回去當個灑掃丫頭?”
衛劭雖派人時刻盯著陸晚辭謹防她亂說話,但也並未時時刻刻關注她的情況。
想來在府裡也不會過得太舒心。
一想到話中的可能性,男人立即拉下了臉,當場就要發作。
陸晚辭趕忙擺了擺手。
都督看得起奴這照料花草的手藝,自是天大的恩賜。隻是都督府上花房偌大,黃鶯姐姐又離開去了廚房,難免會有忙不過來的時候……
衛劭將陸晚辭的為難統統看在眼中,頓時嗤笑出聲。
“不過是這點小事,也值得你這般煩憂?”
衛劭簡直要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