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瓦麗塔瑟縮著,拚命搖著頭,她眼眶紅著說道,“我隻是剛從四樓下來,撞見少公爵了而已,真的沒有進過公女你的房間啊!”
“你去四樓乾什麼?”阮笙抓住了重點。
瓦麗塔咬著嘴唇,欲言又止,她抬頭偷偷看了一眼德萊特,又低下頭,聳著肩膀:“我……沒什麼。”
阮笙狐疑地看了一眼德萊特。
青年皺著眉頭:“為什麼不能說?剛才不是還跟我說了一遍嗎?”
瓦麗塔:“……”
她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是……公爵邀請我去四樓參觀令慈的畫像,因為我的長相和尊夫人很像之類的原因,公爵特地破例允許……他人真的很好,還邀請我下次再來公爵府做客……”
阮笙的臉色刷得一下變得蒼白。
她鬆開瓦麗塔的手,後退兩步,抵在木質樓梯扶手上。為了鎮定和清醒,右手在背後死死抓住扶手,努力不讓自己露出什麼破綻。
“公女,你、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舒服了嗎?”
瓦麗塔有些擔憂地走過去,想要伸手扶她一把,卻被一條手臂隔開。
“同學,我想你還沒有真正明白現在的情況。”
德萊特湛藍色的眼神沉下來,如同黃昏時分平靜的海麵,沒有波瀾,卻醞釀著風暴。
“首先,不管是不是邀請,沒有主人的允許,你擅自走動,這就是錯誤的行為。我想,你也不是在一樓大廳等待的時候遇到公爵的吧?”
德萊特頓了頓,接著道,“其次,你在我們兄妹麵前特意多次提起已經逝世的母親,讓海洛茵想起不願意麵對的痛苦回憶,而你卻還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行為的不恰當之處。”
“最後,小姐,你說你找海洛茵有事,卻看不出半分有急事的樣子。不管你一開始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來公爵府,從今天起,你的拜帖,公爵府一律不會再接受——”
德萊特微微抬起下巴,眉眼都鐫刻著冷漠:“請離開我們家,這裡不歡迎你。”
明晃晃的逐客令。
瓦麗塔不敢置信、茫然又無助地立在原地,下一秒,難堪和尷尬才點燃了她的臉頰。
德萊特、德萊特怎麼會,怎麼這樣護著海洛茵!?
明明之前見到的時候,還沒有這麼……
委屈、難過、不甘心……
“可是公爵說過——”瓦麗塔還想著再反駁兩句。
德萊特無情地打斷。
“客套的話,你也聽進去了嗎?小姐,看清你自己的身份,這裡,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狠狠地打了她的見麵,也是對她的妄想的粉碎。
瓦麗塔顫抖的手指掐進掌心,她憋住哭泣聲,胸口起伏著跑下了樓梯,一邊抬起袖子擦拭眼淚。
聲音跑遠了。
阮笙直到聽到關門聲時,才稍稍回過神。
“……海洛茵?”
抬頭是德萊特,“你沒事吧?”
“我沒事。”
阮笙敷衍道。
瓦麗塔這樣,絕對是知道了什麼。
絕對。
否則她不會這樣明目張膽。
隻不過她還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而已。
她完全沒有聽德萊特說的話,隻是在腦海裡飛快地計劃著。
目前,想要比較穩妥地完成任務,前期德萊特和赫爾曼是必須拿下的兩條線。赫爾曼已經70%的羈絆值,不會再降,而德萊特的羈絆值還不到60%,仍舊有不小的風險。
這兩條線,也是她作為公女最快最方便能刷完的線。
特彆是德萊特。
現在還是她名義上的哥哥,隻要她肯想辦法,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就能夠大幅度能加,羈絆值提升的效率也能刷上去,應對瓦麗塔選擇的道路也會更多。
所以……
德萊特。
阮笙抬起頭。
青年正皺著眉頭:“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無法想象,你會自降身份和那樣的人比較——”
“哥哥。”
阮笙輕聲道。
德萊特頓了一下,“什麼?”
“你的頭發,好像睡翹了,”
阮笙微微踮起腳尖,伸出手臂,掌心蓋在德萊特腦後的黑發上,把頭發撫平。
她靠在青年的手臂邊,湊在他的耳旁:
“我當然不會再和那種人做無謂的比較了。因為我知道,哥哥從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
作者有話要說: 笙:本來996打工的消極社畜人,開始感到危機決定反擊
我是傻子嗚嗚嗚,我今天以為自己定的六點發,然後去醫院拿報告,回來睡到晚飯,準備上線捉個蟲,發現自己原來根本沒定時,隻是存稿了而已(裂開)
果咩嗚嗚嗚!!!
哥哥線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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