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在進副本之前,可能就是有錢人,賬戶裡躺著大量的通用幣,要不然之前也不能跟維羅妮卡認識。
他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跟桐生一馬拉近關係,試圖獲取主線任務。
所以錦山彰說喝,他就說好,然後叫了一瓶二十五年的山崎威士忌出來喝。
日本人喝酒和天朝人的風格不同,酒吧的喝法和飯店的也不同,所以很少有拚酒的現象發生,都是邊喝邊聊天。
但是鄧玉壺卻完全是天朝社會人的喝法:端著杯敬酒,天南海北地胡侃一氣,然後一口乾了,往頭上揚一揚,然後兩隻死魚眼直勾勾地盯著你,仿佛你不喝就是不給他麵子。
畢羅盤好歹還有些酒量,於是也跟著喝了一杯,但是顏衝喝的是果汁,意思意思就完了。
這一下,鄧玉壺就找到了借題發揮的機會,開始明裡暗裡地敲打顏衝。
顏衝聽了這個煩啊。
論打架,我該慫也就慫了。
這大家夥聊天的好時光,你這麼削我的麵子,也太說不過去了。
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做任務?
顏衝於是“啪”地一聲拍了一下桌子,道:“你比我大,我叫你一聲鄧哥。你敢不敢玩點大的?”
“好啊,來啊!誰怕誰啊?”鄧玉壺的彪悍勁兒立刻湧了上來,“你說怎麼玩,我都陪著你!”
看來他今天是和顏衝卯上了。
“咱倆吹個瓶你敢不敢?”顏衝突然道。
這句話可把鄧玉壺嚇了一跳。
乾什麼玩意?
正常來說,吹瓶都是喝啤酒的人乾的事兒。
啤酒有氣,度數又不高,有能人連吹上三五瓶都不成問題,還能玩出“龍吸水”的花活兒。
但是洋酒吹瓶?
鄧玉壺可沒聽過。
“你不敢就算了。”顏衝譏笑道。
“小子,你彆在這兒嚇唬我。”鄧玉壺也不是吃素的,“你敢吹,我就敢吹。彆是你想忽悠我喝了,結果自己認輸喝果汁吧?”
“不用,我先喝,你看著。”顏衝道,“然後你自己再決定怎麼辦。”
於是顏衝讓吧台的老板娘新開了一瓶山崎二十五年,然後在桌子上頓了一下,直接倒插進了自己的嘴裡。
隻見瓶裡的酒,咕嘟嘟地就流了下來,很快瓶子就空了。
當然,顏衝又不是傻子,滴酒不沾的他,怎麼可能一上來就真吹瓶呢?
萬一酒精過敏,可是救都救不回來。
顏衝喝酒的時候,看著是瓶口插進了嘴裡,其實則是用大拇指按住了瓶口,讓瓶裡的酒流不出來,然後把拇指連同瓶口一起塞進了嘴裡。
而他在吞噬了抹布之後,能夠大量地吸水。
吸酒也沒什麼問題。
於是那些酒就都被他吸到了手裡麵。
顏衝的身體吸一桶水都沒問題,何況是一瓶酒?
所以他很快就把一瓶山崎“吹”空了。
對麵不隻是鄧玉壺,連其他人都看傻了。
他這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