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公主科學家(8)(1 / 2)

魔王她太受歡迎 Iphigenie 24497 字 10個月前

接受歡呼,巡回飛翔一圈,然後降落在一個自己喜歡的角落。之後就對下方的人群不理不睬。

結愛雖然有著出風頭的打算,但是從來都不是一位合格的英雄。

她和修奈澤爾完全沒有就此商量過,結愛不是說謊,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緊急迫降給所有人都帶來了□□煩,如果不是修奈澤爾以自己的地位作為擔保發言為她奠定了‘拯救了皇子殿下、整個飛機上的高官、整個候機廳裡的群眾’的功勞,按照原本的打算,結愛至少也應該被帝國審判局關上個幾天,然後找個機會(一次恐怖襲擊,一次突如其來的大爆炸)從裡麵溜出去。沒事自然是沒事的,不過在想到足夠的公關手段把她洗白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明麵上為好。

“咦,對了,王子殿下剛剛為什麼突然誇我啊?”

等到騷動平息的差不多,畢竟在外界看來修奈澤爾這位皇子殿下先前遭到了恐怖襲擊,因此機場裡的人員都得接受問詢,並且簽下閉口不言的保證書,經過一番無比麻煩的過程才能夠離開。那邊的軍隊聯合政府人員已經就地開始最基本的調查和安撫了,結愛不知何時來到了修奈澤爾的身邊,手背在身後問。

‘突然誇我’,這句話就很值得玩味。

對結愛來說,被誇獎並不全是因為剛剛的飛機墜落(結愛認真想了想,覺得自己把飛機弄下來,自己讓它停住,如果這都能算是做好事的話,那她的聲望值增長過程未免有刷分嫌疑),而是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經曆的一切事件的總和。

又是幫助落魄皇子掀起反旗,又是幫小兵準備生日禮物,剛剛還救了一個女孩子——哎呀,結愛自己想,都覺得自己好菩薩心腸哦。

“莫非失去記憶前的我...是個天使嗎?”

她有點不安的問,“那、那我是不是到聖誕節就該回天上了?”

修奈澤爾看著她,結愛的思維跳躍速度是非常快的,要命的是她指望著其他所有人都能掌握自己的想法,對於結愛來說被看破倒是無所謂(這就好像你在網上買東西,是不介意購物網站準準的按照你的喜好推薦商品的,就算他們看破了她的想法——在結愛看來,不也隻能用來為她服務嗎?),無法看破反而會覺得彆人很笨。

“明天開始就要忙起來了。”他說,“有很多位設計師等著為你準備禮服,好好得選自己喜歡的吧。”

“...嗯!”結愛雀躍了起來,她之前和王子殿下約好了聖誕節那天要舉行舞會,她會和他一起跳舞,而舞會的地點就是...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修奈澤爾對她笑了一下,像是在說我記得呢。

舞會的地點,就是將整個皇都改造而成的神之塔上。

“剛剛你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

“嗯嗯,是個挺可愛的孩子,有點像小狗。”結愛說著,視線在大廳中梭巡著,她所處的高度讓尋找變得非常容易,很快,就能找到原先的那個麻花辮眼鏡少女,她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現在劫後餘生,正被那位金發的同伴哭泣的抱在懷裡。

修奈澤爾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不知為何,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他不對麻花辮少女做出評價,而是指著那位和她抱在一起,不時擔心地問“妮娜你沒事吧?”“我真的很害怕!”

“剛剛被彆人衝散了!”的金發少女,雖然都穿著學校的校服,但她的裝扮顯然比麻花辮少女華麗許多,種種小配飾都給人一種時尚的氣息,從氣質來看,是大家族的孩子。

“那是阿什福德家的女兒。”修奈澤爾說,結愛滿不在乎的看了看,相比較起來,她看向那個土氣的麻花辮少女還要感興趣些呢。

“那孩子挺可愛的。”結愛說,她的語氣像在評論一隻小狗,但卻隻是全然的好意,“說不定有哦?我是說改變這個世界的才能。”

她的評價像是隨口一提,而不僅僅是略顯訝異的修奈澤爾,就連月亮上的太宰治也睜大眼睛,“哇哦”了一聲。

“妹妹小姐這眼光堪比預言了吧?”

但運氣就不太好,隻有當結愛收回視線之後,她剛剛注視的妮娜才企盼的抬起頭,金發少女也跟著抬頭,順著妮娜鏡片後的雙眼尋找,就看到了那個小小的漂浮在空中的背影。

她“呃”了一聲,突然想起剛剛拯救了她們的名為江戶川結愛的美少女(這真的是人類嗎?這正是因為處於美色的中心地的貴族區,自以為什麼樣的美貌都見過了,在這個認知完全被打破之後才會有這種懷疑)是個日本人,而日本人對於自己的同伴妮娜來說...

“她也救了我們哦。”金發少女用著教育的語氣說著,“而且還是修奈澤爾殿下的座上賓,不可以討厭她...嗯...!”

金發少女睜大眼,一陣風吹起她散落在頰邊的發絲,剛剛提到的少女俯衝到了她們的麵前,然後仿佛完全不受力的一樣,雙腳隨意擺動一下,就在她內向的同伴麵前停住了。

金發少女不僅僅有‘當麵說人家壞話被逮住了’的尷尬,而且...

她擔心的看向自己的同伴,妮娜的整個臉頰都紅了,握在手臂上的手也神經質的顫抖著,這在她看來,就是先前就極度厭惡日本人(妮娜是一直稱他們為eleven的)的朋友現代因為被靠得那麼近,開始恐懼起來了而已。

但是名為江戶川結愛絕對不是能夠表露出不喜的對象,且不說她剛剛還拯救了她們,就算是以對她另眼相看的皇子殿下的立場...噫他現在還站在那裡看著她們!金發少女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臉上掛著禮儀性的笑容,一邊注視著結愛一邊抓住了妮娜的手臂,想要趕在妮娜說出失禮的話語之前進行阻攔。

“那個,非常的感謝您...”

“你還在流血啊。”

和她一同響起的是結愛的聲音,那是在傳入大腦的瞬間就能讓意識融化一樣的甜美聲音,就算是一起說的話,金發少女還離妮娜更近一點,對話的那個對象也一定隻能聽見江戶川結愛的話語。就好像一道光和更強的光放在一起,人們隻能看見更強的那個一樣。

即便是同性都為之目眩神迷,但是...

妮娜可不是會對eleven心平氣和對話的人啊。金發少女心想。

性格內向不代表善良,她不止一次發表過‘那、那些人全都被殺掉就好了。和那種東西...處在同一個世界,我才不要!’之類的言論。從她自身的不幸出發,妮娜發表這些言論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這絕對不是能對麵前這位大人物說的話。

已經不能夠插話來打斷她們了(作為阿什福德家的女兒,金發少女有幸參加過一些真正的帝國大人物出席的舞會,親眼見過他們是如何因為一個小小的冒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當場就讓人脫出去砍頭的),金發少女隻好更加用力的握住同伴的手臂,希望從這份握力中把自己的想法傳遞過去,至少讓她有所收斂。

妮娜手臂上的玻璃渣子就算是隔著衣服也劃破了少女的手心,妮娜肯定會痛的更厲害,但儘管如此,生性怕痛的妮娜也沒有發出一聲□□,她的身體的確是在顫抖,並且隨著江戶川結愛的靠近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臉頰也因為憤怒而漲紅,眼睛也濕潤了起來(雖然在此用這個比喻非常的不適合,但是金發少女竟然認為書呆子妮娜現在因為憤怒和恐懼流露的,是雌性一樣的表情。)

不、不要、絕對不要惹怒她...

“嗯...這不是破破爛爛的了嗎?”

金發少女身形一僵。妮娜顯然已經怒火中燒了,而江戶川結愛還在用輕飄飄的調子,不痛不癢的評估著。妮娜的校服被玻璃渣弄得破破爛爛,血現在還在順著她的肌膚向下流。而江戶川結愛穿著最高級的白色禮服,外麵純憑自己的喜好配了條白大褂,彆說受傷了,她就連頭發絲都擺放的恰到好處。

這幅景象不管讓誰來看,都會覺得是她在嘲諷。

果然,妮娜顫抖得更厲害了。

而更進一步的,好像單單是靠近來看還不夠一樣,江戶川結愛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妮娜的手臂,隨著她伸出手的動作,好像有一種無形的磁場展開來,金發少女完全來不及攔阻也攔阻不了。而妮娜...單單隻是和eleven共同處於一個公共場所(銀行大廳、電車車廂等)都會厭惡得躲開的妮娜,她果然也...

“啊!”

叫出來的是金發少女。

在她驚恐的視線的彙聚出,被打開手的江戶川結愛反而更平靜一些,她臉上沒有被駁斥麵子的意思,而是對著臉頰通紅,劇烈喘息著(金發少女認為是因為厭惡和憤怒)的妮娜,好奇的眨了眨眼。

“我...”和金發少女想的不一樣,妮娜沒有口出惡言,也許她也知道現在應該挽救自己的冒犯吧,“我...身上很臟。”

“這個我知道啊,我之前就摸過嘛。”

江戶川結愛說,第二次把手放了上去,這一次妮娜像是認命了,沒有再進行反抗,但是在她白色的手附上去的時候,還是像是瀕死的人一樣進行了最後一次抽搐。

結愛輕輕握著,和她差不多纖細,都是會讓人想問‘有沒有好好吃飯啊?’的體型,因為缺乏運動而很柔軟,毫無動靜(就連呼吸時一定有的小小顫抖好像都被眼睛少女按捺下去了)因此握上去不像是在握人類的手臂,而像是握著其他的什麼東西。

她把上麵的細小玻璃挑出來,“唔...我沒有治愈係的作品來著的。我覺得憑自身的自愈能力抗不過去的傷,就乖乖死掉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金發少女緊盯著她們打了個寒戰,莫非她是準備把妮娜...

就在她驚恐萬分的時候,結愛又放棄了挑玻璃的舉動,她缺乏女性被認為應有的細致,剛剛就不小心被一塊玻璃碎片劃破了指尖,就像是劃破一個裝滿了油漆的白氣球一樣,血液順從著重力從她的肌膚中流出。

妮娜的身形更加僵硬了,她剛剛呼吸了一次,胸脯微微起伏也帶動了手臂,她似乎把結愛的受傷當成是這一次呼吸的錯誤,現在徹底不動彈,用著極輕極慢的頻率從外界吸收氧氣,如果此時從遠處看她,不管誰都會把妮娜當成是裝飾用人型立牌,而不是一個活人的。

這在金發少女眼中,就是妮娜的厭惡到達了臨界點的征兆。

再忍忍...再忍忍...她在心中祈願著,希望妮娜能夠感受到。

結愛的血流到妮娜的肌膚上,妮娜覺得沾上她血的地方好像在灼燒——她願意被那團火燒死啊。

一向不擅長社交的妮娜能夠忍耐厭惡到這種程度,這次回去一定得給她泡咖啡才行。金發少女想。

結愛對於這些心理活動都滿不在乎,她收回手,指尖還帶著血就在白大褂裡麵翻翻找找,最後找出了一個...發夾?

金發少女看見那個發夾和江戶川結愛戴在頭上的,剛剛修奈澤爾殿下和其他的一些高層佩戴在胸前的樣式是一樣的。戴在那些大人物胸前會顯得很滑稽,可是如果是給女孩子佩戴的話...

“這很可愛的哦。”結愛友好的說,手輕輕的放到妮娜的頭頂,把這個發夾幫她彆了上去。

“......”

不知為何,隨著‘哢噠’一聲發夾合上的聲音,原本緊張恐懼的妮娜的表情突然就空白了,微微絞緊了雙腿,她的嘴唇濕漉漉的反射著燈光,一向被認為是書呆子的妮娜此時甚至有點...性感?

金發少女覺得自己的聯想亂七八糟,在心裡給了自己一耳光。

但是頭頂要害被摸到都沒有反抗,妮娜也真的變成了圓滑的大人了呢。她在心裡想,回去買甜點安慰妮娜吧。

結愛向後退了幾步,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她給妮娜彆發夾的位置和自己的是一樣的,這說明結愛挺中意她——除非特意和結愛說‘我要這個!’,不然她一般不會知道要給彆人送什麼好,就隻能給喜歡的人送自己喜歡的東西,討厭的人,就把自己討厭的東西給她們。

她的手彆在腰間。

“......!”

金發少女睜大眼,看見結愛拔出了腰間彆著的小小的,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的武器,儘管這個組合很滑稽,但隱隱有什麼預感(阿什福德家的防暗殺訓練做得非常到位)讓她察覺到了危險。而妮娜的表情似乎就更加了然一些,在結愛把槍對準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出於自己的智慧意識到了這是什麼等級的武器。

可是一直到結愛扣下扳機,藍色的光芒吞噬她為止,妮娜都隻是摸著剛剛被彆上的發卡,完全沒有躲開的意思。

金發少女被妮娜推到了地上,她驚恐的看著那光芒包裹了以妮娜為中心的一小片區域,她的視野很低,看見堅硬的大理石地板像是最柔軟的黃油一樣在那藍光中融化,而當光芒散開時...

她閉上眼不敢去看,卻聽見了妮娜的聲音。

“我、我。”

妮娜不敢置信的把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的看,上麵的玻璃碎片已經消失不見了,隻剩下傷口停留在原處。

“...我沒有死?”

“不會讓你死的了啦。”結愛說,“我就是想著玩具槍很方便,也應該可以把那些玻璃碎片都給弄壞才對。當然啦,你沒有被弄壞是因為我送你的哈迪斯頭盔。”

她可能也知道‘哈迪斯頭盔’這個詞讓人完全不明白,說的時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夾,意思是‘是這個’

“這很厲害的哦!除了月亮墜落這種層次的傷害,一般的都能簡單抵消掉。嗯。”

結愛伸手拍了拍妮娜的頭,由於她隻有懸空才能摸到身材就算是在女性中也並不高挑的結愛的頭頂,所以場麵有點滑稽。

“戴上這個的話,除了這一次的傷。”她露出了通常會給出‘天使——!’評價的笑容。

“你就再也不會痛啦。”

“......”/////////

妮娜低著頭,羞紅著臉按住了自己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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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江戶川結愛離去許久,妮娜還停留在原地臉紅著,現在金發少女是不認為她討厭江戶川結愛了,被那麼對待,說了那種話,那麼漂亮的女孩子,還能夠繼續因為種族偏見(應該是國籍偏見,但是妮娜討厭日本人真的像是人類討厭蟑螂)而討厭她,找遍全世界也沒有一個人能做得到。

知道妮娜現在沒法幫助自己——她自身難保呀。金發少女自己很利索的從地上站起來,用驚歎的眼神看了一眼妮娜周邊被剛剛那一下造成的損害,儘管已經看不到江戶川結愛的背影,還是朝著她離去的方向抬起頭。

“...真是個奇妙的女孩子啊。”

金發少女感歎著,向妮娜走進,嗯,還在臉紅,這個發夾配妮娜挺可愛的,身上的傷口回去要好好包紮一下才行,裙子有點亂,襪子濕漉漉的...嗯?

金發少女把妮娜從頭看到腳,這是因為妮娜小的時候雙親就在對日戰爭中被殺害了,一向是她作為姐姐的角色照顧著妮娜,這一次妮娜一個平民能夠出現在修奈澤爾殿下的接機現場,雖然也有‘學生們也積極為殿下應援,祝賀他碾壓了反抗組織!’的宣傳考慮,但也是多虧了金發少女家族的地位。她算是妮娜的監護人,現在也要好好地打量一下妮娜,確認她目前的狀況,並且製定對策才行。

她的視線在妮娜棕色皮鞋旁邊的一小灘上停留了一下,心裡叫著不會吧,又把妮娜從腳看到頭,最後歎了口氣,伸出手把妮娜的臉蛋給擺正。

儘管現在妮娜的臉抬了起來,鏡片後大大的淺灰色眼睛也對著她,但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她一樣,還是一味的臉紅的嘟囔著‘結愛大人’...

金發少女又歎了口氣,兩隻手一起從兩側拍了拍妮娜的臉頰。

“回回神,貴族的調查組兩小時後才到,現在我們得去換身衣服。”

她的視線又往下,看了看妮娜腳邊的水泊。

“你內褲都濕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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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麵橘裡橘氣,並且相當尷尬,中島敦移開了視線,但是太宰治依舊專注於麵前的屏幕上。不時帶著笑聲夾雜一句“結愛也太厲害了”

雖說月亮上的監控範圍是哈迪斯頭盔的輻射區域,但是大家通常不會在結愛之外的人身上花太久時間,中島敦試圖咳嗽一聲。

“那個...太宰先生,這樣不太好吧。”

人家女孩子那什麼的時候你還繼續看,你是不是人啊你個變態。這句話他沒說出來,太宰治驚奇的回頭看他一眼,手指敲了敲桌子。

“敦君沒看結愛那位朋友的預言書嗎?”

“啊...嗯。”敦想起來,結愛小姐有一位網絡上認識的朋友,好像是來自異世界的賢者,名字叫做黑子哲也,有著窺測一個世界的可能性並且用文字形式記錄下來的能力,這種扯到極點的能力黑子哲也本人竟然不以為意,還認為自己是在上店裡隨便買來的輕...該說不愧是結愛小姐的朋友嗎?

“太長了,就沒有看。”敦老老實實的說,“而且我覺得比起預言,用自己的雙眼來確認一個人的性格才是正確的。”

“哦——這想法挺蠢的,不過你的想法和結愛一樣嘛。”太宰治拉長了聲音說,他的轉椅轉了一圈,又麵對中島敦的時候眼睛亮兮兮的。

“我剛剛說妹妹小姐的眼光堪比預言。”

那是在結愛提到妮娜的時候他說的,當時結愛說妮娜有改變這個世界的潛質。

說起來,太宰治也的確對妮娜關注過頭了...可是她又怯懦又內向,雖然能在談吐中認識到是一個優等生,但總體來說沒什麼會引起太宰治興趣的點——說不定種族歧視才是妮娜這個人在他眼裡最突出的地方呢。

“敦君知道這孩子的全名嗎?”

太宰治纏著繃帶的指尖點上屏幕,在那上麵,妮娜已經換過了衣服,正在臨時建立的審訊房間外麵握著杯咖啡等待著。咖啡的水汽氤氳上她的鏡片,她小口小口的吹著咖啡,兩根細長的麻花辮垂落在胸前,隨著一個走過的軍裝人員的無心一瞥而渾身僵硬。低著頭試圖把自己的臉完全藏起來。

怎麼看都是挺可愛的女孩子。但也僅此而已,膽小內向,完全看不出來是會被結愛另眼相看,認為‘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樣子。

中島敦眯著眼睛去看她胸前的銘牌。

“妮娜...”

“妮娜·愛因斯坦。”

太宰治打斷他,在‘愛因斯坦’這麼厲害的姓依舊在中島敦身上起作用時,笑眯眯的繼續下去。

“在預言中,兩年後,她會幾乎獨立發明出□□,間接殺死數千萬人民。”

中島敦的身體整個僵住,而屏幕上,軍裝人員走過,妮娜的肩膀放鬆下來,小口的啜飲了一口咖啡。

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她的臉頰重新泛上病態的紅暈

“...結愛大人...”

想要再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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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結愛坐在一個大大的,全是華服、女仆、設計師的,堪稱女孩子夢想的房間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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