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Chapter 26(2 / 2)

他要是吃下這份壽司,不會二次死亡吧?

“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給我們企鵝麵子。”斯基伯像個□□老大一般說。

這是企鵝的一些傳統,當它們認定某個人時,才會把食物分享給那人。

而那人如果拒絕了食物,就會帶給企鵝們一種他不想融入它們、且看不起企鵝文明的感覺。

到目前為止,企鵝幫唯一邀請過品嘗食物的人隻有傑森一個,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傑森是它們認識的唯一一個人的原因。

斯基伯話音落下,剛才還在旁邊揮舞著武士刀瑞克立刻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它漫不經心的翻了一下武士刀,衝著傑森陰森一笑。

瑞克動作間的威脅已經是不言而喻的東西了。

傑森頓時壓力巨大,最後傑森歎了口氣,拿起盤子裡的一塊壽司,還能怎麼辦呢,這是他自己挑的路。

傑森將壽司放在嘴裡,這味道超乎他的想象,不是難吃。是味道味道真心不錯,米粒柔韌又嚼勁、鯡魚片用醬汁釀過一晚,完全吃不出生魚的腥味,反倒是酸甜可口。

再配上一點點鹹味兒的海帶絲,味道一流。

“很棒。”傑森豎起大拇指。

還有比這四隻企鵝更棒的存在嗎?懂得戰鬥、團隊協作、會製作高科技武器、拯救過世界、還會做飯。

傑森甚至覺得自己能遇上它們,是自己的幸運。

傑森總是這樣,無論遇到了什麼事兒,他總覺得走運的是自己,實際上他們隻是互相選擇罷了,企鵝們選擇了傑森,傑森回報了企鵝。

於是人類傑森和四隻企鵝成為了‘同伴。’

儘管企鵝們強烈邀請傑森睡在它們的基地裡,就像是一個團隊該做的那樣,但傑森還是拒絕了。

這地方他連腰都沒法挺直,長期以往不得成了駝背?

而且團隊不意味著必須居住在一起,人類和動物本來就極難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生活在人類環境下的動物還好說,但如果是人類生活在動物的環境下,就像是人類蜷縮在貓窩裡,這就非常奇怪了。

他們不適合居住在一起,而傑森也有需要瞞著企鵝們處理的事兒。

他缺失的記憶,他要一一找回,那些傷害了他的人他也會報複回去,這是和企鵝沒有關係的事兒,傑森不會把它們拖入危險中。

他要以自己的方式來打擊罪犯、改變這座城市。

科瓦斯基也及時發言阻止了斯基伯連夜挖出一個大坑用於埋...不對,給傑森睡覺用。

提起埋,科瓦斯基又想起了被斯基伯送壽司這件事兒打斷的疑問。

科瓦斯基連忙趕在傑森離開基地外出尋找住所之前將它的疑問提出。

“你說你是複活的?這怎麼可能?死而複生是違背了科學常理的。”科瓦斯基問。

見是企鵝團隊裡的技術人員科瓦斯基提出的疑問,傑森的口氣也不免有些嚴肅的回答。

“我確信我是複活的,因為死亡的孤寂依然殘留在我心間,並且我的身體也與我記憶中身體該有的模樣不一樣。”

科瓦斯基看了眼斯基伯,冷哼道:“有人告訴我你是被人陷害丟進了墓裡。”

斯基伯聳聳肩,絲毫沒有亂說被抓包後的愧疚和慌亂。“拜托,死而複生這件事兒本來就是難以讓人相信的好嗎?”

它絕不承認它那樣給傑森虛構身世是為了博取普萊維特的同情,讓普萊維特站在他那邊。

“我想我需要給你的身體做一個全麵的檢查。”科瓦斯基跳到傑森的肩膀上,它很想取一些傑森的唾液進行試驗。

如果死而複生真的存在,並且死而複生的對象就在科瓦斯基麵前,或許科瓦斯基能通過研究傑森從而破解生與死的秘密,從而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

此刻一個堅信科學的科瓦斯基將科學轉化到了破解生死秘密上,至於什麼不信這些?

開玩笑,隻要把這些轉化到科學的角度上來看,沒有什麼是無法接受的。

科瓦斯基已經腦補到自己成為了全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

它的雕像被建立在紐約時代廣場、海報貼的到處都是,全世界都在討論這個企鵝科學家,破除了死亡的科學秘密。

“...我要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了嘿嘿。”科瓦斯基不自覺地喃喃出口。

斯基伯麵色古怪的看著科瓦斯基:“科瓦斯基!回神了!”

被斯基伯叫了回來,科瓦斯基環顧四周,它發現所有人,包括傑森都用古怪的目光注視著它。

科瓦斯基假裝冷靜的輕咳了兩聲,它用計算器打字道:“走吧,我需要一些樣本信息,這是為了證明你的身體沒有被死而複生給影響,彆誤會,和我想成為科學家沒有一丁點關係。”

“請自便。”傑森聳聳肩道。

新基地的設備不夠完善,隻能簡單的給傑森做一個檢查。

“真是不可思議。”科瓦斯基看著儀器上顯示的數據喃喃道,斯基伯已經催促著瑞克和普萊維特去睡覺了。

瑞克如果睡眠不足的話,第二天會變得異常暴躁,具體表現在會時不時吐出一個炸彈這樣的行為上。

普萊維特還是小孩子,它需要保持充足的睡眠,它們今天已經睡得夠晚了。

斯基伯正在喝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它總不能讓科瓦斯基一個人在這裡忙碌,這不是一位合格領袖該做的。

斯基伯還沒說話,科瓦斯基已經撲到了斯基伯麵前,斯基伯連忙將杯子舉起來,避免裡麵的咖啡灑了一身。

“太不可思議了,斯基伯!”科瓦斯基興奮的說:“我觀測到,傑森·陶德的身體機製是幾個小時前才恢複的,並且以超過百倍的增長速度在生長到達現在的狀態。”

“能不能用點不那麼專業的術語?”斯基伯問。

“我的意思是,傑森·陶德的確是死而複生,他的身體在複活的這段時間裡迅速追上了他死去後的時間,讓他的時間與其他人一樣,也就是說,他的身體的年齡成長了。”科瓦斯基道。

“哇哦,這可真酷。”斯基伯乾巴巴的誇讚。

傑森剛從儀器上坐起來,科瓦斯基又衝到了傑森麵前。

“還有更多內容我需要更完整的設備才能查得出來。”科瓦斯基對傑森說:“你的狀態並不算穩定,負麵情緒是死亡帶來的後遺症,我不確定是否還有彆的後遺症。”

“在我們回來之前,你最好保持情緒冷靜,也不要去尋找記憶或者接觸和記憶有關的人或事兒,那會激化你心中的情緒。”科瓦斯基說。

“你們回來之前?”傑森皺眉問:“你們要去哪兒。”

斯基伯看了科瓦斯基一眼,頓時明白了科瓦斯基的意思。

“我們得回‘老家’一趟,在紐約,我們的大部分儀器、還有電視和跑車都落在了那邊,如果要給你進行完整的體檢,恐怕得把那邊的東西搬過來才行。”斯基伯說。

傑森了然的點點頭:“我會在你們回來之前儘可能的控製住我自己的脾氣。”

然而企鵝們前腳離開哥譚,傑森躺在安全屋的床上,看見窗戶外落在雲層上的蝙蝠燈時,他難以壓抑體內暴漲的憤怒情緒,他拿著槍出門了。

此刻企鵝們正捏著一張火車票、藏匿在火車的行李艙裡,踏上了回到紐約的旅程。

它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前腳剛走,叛逆的傑森便忘記了斯基伯的囑托踏上了尋回記憶的道路。

紐約,熟悉的紐約中央公園動物園,斯基伯有些虛弱和抗拒踏入這裡。

他路上一會兒說要去買沙冰、一會兒要去拜訪鬆鼠鄰居,總之就是不想踏入動物園一步。

普萊維特憂心忡忡的說:“斯基伯難道是患上了什麼回家焦慮症?它看起來太焦慮了,連羽毛都掉了不少。”

科瓦斯基撿起斯基伯落在地上的羽毛,它看了眼炸起的羽毛形狀。

“不,斯基伯並不是患上了回家焦慮症,這隻是它的‘狐猴’焦慮症犯了。”

“臨床症狀表現為恐懼回到會見到狐猴的地方、轉移注意力拖延時間以及用彆的借口來回避即將見到狐猴這件事兒。”科瓦斯基說。

果不其然,下一秒斯基伯說。

“我仔細想了想,這個基地裡的東西也沒那麼重要,科瓦斯基,我相信你的科技水平完全能夠重新打造一台儀器、以及完美複刻檔案和其他研究發明、至於關押的外星人、怪物,我們重新抓就行。”

“具體表現就是這樣。”科瓦斯基冷靜地說。

斯基伯的眼底已經出現了血絲,它現在表現得有些神經質了。

“不,我要去到一個狐猴永遠都不可能找到我的地方,努巴尼?尼泊爾?火星?”斯基伯神經質的念著,如果可以,它恐怕下一秒就會踏上前往火星的道路。

“冷靜點,斯基伯。”科瓦斯基抓住斯基伯,捏著它的臉,迫使斯基伯看著它。“我們隻是來拿東西的,如果一切順利今天之後,我們將不再與狐猴相見。”

斯基伯呼了兩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吧,我們回去,半小時之內把所有東西拿走搬到哥譚,從此再也不用見狐猴。”斯基伯說。

“可是我還想和我其他動物告彆。”普萊維特說。

斯基伯注視著普萊維特那充滿渴望的圓眼睛,最終斯基伯還是妥協了:“ok,fine.”

“一天時間,夥計們,一天時間內,解決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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