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指著危飛白。
表姐也非常配合的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這話一出,彆說危飛白了,醫生都震驚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顛倒是非的人。
醫生想給哨兵們好好描述一下事實,但是他一開口,就被打斷了那個領頭的哨兵打斷了。
那位哨兵滿臉的不悅,欺負自己的女人,就是舞到他臉上了。
鐵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一臉鐵麵無私,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人家都這麼說了,你打算怎麼辦?”
醫生直接搶話道:“什麼欺負,分明是她們胡攪蠻纏!”
領頭的哨兵瞪了一眼這個不識趣的醫生,不慌不忙說道:“誒,說話要講證據!”
“你有證據她們胡攪蠻纏嗎?”
醫生遲疑了一下,“這……”
病房裡為了保障病人的隱私,是沒有安裝監控的。
那位哨兵又問向小姑她們,“那你們有證據證明,這個人欺負你們嗎?”
小姑連忙點頭,說道:“有的!我們有證人!”
她一把推出表姐,哭哭啼啼說道:“這小子從小都不學好,現在偶然碰見了,他就對他表姐上下其手嗚嗚……”
表姐也很配合的擺出一副魂驚未定的表情,泣不成聲的補充道:“就是他,還想脅迫我和他一起吃飯——”
話沒說完就失聲痛哭。
醫生簡直瞠目結舌,沒想到普普通通的人居然這麼會演戲。
他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哨兵和對方竟然如此沆瀣一氣,他也有些泄氣。
哨兵抱臂,一臉挑釁的看著危飛白,問道:“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危飛白淡然的站起身,漫不經心的撣了撣身上的灰。
哨兵轉身,抬起手,“拷走!”
“我看誰敢!”
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從門口踏進來一雙長靴。
來人怒氣滿滿,渾身纏繞著一絲藍紫色的電光,劈裡啪啦作響。
因為靜電,導致他的碎發、衣角都漂浮了起來。
動靜過於強大,導致屋外聚集了很多的圍觀人群,他們發出驚歎——
“哇塞!是沈鴻雪!”
“是活的沈鴻雪!”
“他的能力是電吧?好強啊!”
周圍電燈開始“滋啦”,燈光明明滅滅。
醫生慌張的呼喊道:“沈鴻雪哨兵!這裡是醫院!”
但是陷入憤怒的沈鴻雪壓根就聽不到,他用暗紅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執法隊的領頭哨兵。
對方害怕的,滿頭冷汗,擋住眼睛使勁求饒,“我錯了!我錯了!請饒過我!”
就近的燈泡突然爆裂,玻璃碎片散落開,尖叫聲仿佛能掀翻房頂。
驀然,沈鴻雪的視線突然陷入黑暗,有隻手蓋在他的眼睛上。
身後是溫熱的胸膛,周遭全是危飛白的氣息,這讓他緊繃的神經忽然放鬆了下來。
電光也收了回去,他深呼吸,平複了心緒,才拿開了危飛白的手掌。
他冷漠的俯視著腳下的男人,他薄唇輕起,詢問道:“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原來趾高氣昂的哨兵,現在跪地,在沈鴻雪的麵前縮成一團。
他瘋狂地點頭,“是我濫用職權,是我罪該萬死!”
哨兵的背部已被冷汗浸透,顏色微微滲了出來。
他看沈鴻雪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他立刻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拽了過來。
表姐猝爾不妨的被哨兵抓著頭發,帶了過來。
尖叫著還沒說話,就被扇了幾個耳光。
表姐捂著臉,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臭/婊/子!”哨兵泄憤般使勁抽打對方。
小姑和姑父看到這一幕也坐不住了,連忙上前拉架。
哨兵一瞅,還有這個臭/婊/子的媽!她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要不是她說,自己也不會上去找場子,也不會弄出這麼多事!
他憤恨的連帶著那個胖女人一起打。
劈裡啪啦的一通耳光打了下去,小姑和表姐的臉頰早已高高腫起,像是兩個碩大的豬頭。
哨兵怨憤的看著這個表姐,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等他狠狠出了口惡氣後,帶著她們走到沈鴻雪的麵前,賠禮道歉。
沈鴻雪抬眼看了看對方,說道:“跟我道歉乾什麼?”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該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