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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伏司清下午沒課, 所以和霍含馥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他的室友不在,但他還是小心地把門鎖上,把自己房間裡的空氣循環係統打開。

他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書桌上, 脫下外套, 拿著霍含馥給的藥走向浴室。

他身上的傷不多,隻有手腕、臉頰、和腺體。

霍含馥的力氣實在太大,在他臉頰上留下了兩個青色的指印,手腕上則是一圈青黑的被箍出來的印子。

他先是忍著痛認真把這兩處地方處理好, 這才對著鏡子,仔細去看自己腺體上的傷。

腺體上的傷更深,霍含馥咬得狠, 像是要把他脖子咬斷般, 牙印到現在都沒消。

紅腫也沒有消,有血流出, 不過現在血已經乾了, 凝在傷口上。

這裡才是最難處理的。

伏司清深深吸氣, 告訴自己一定要速戰速決。

把自己衣領拉下,那紅腫的腺體露出,伏司清用酒精噴霧朝著腺體噴了幾下。

水珠瞬間就覆蓋了他大半脖子, 清涼混著疼痛襲來, 冰冷混著灼熱, 刺激著伏司清的腺體。

唔。

伏司清腳下一軟, 連忙撐著洗漱台不讓自己摔倒。

他全身躥過電流, 湧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身體微微顫抖, 顯得有些脆弱。

明明想速戰速決, 卻不得不慢下動作來, 忍著襲來的過於羞恥的感覺。

可這感覺沒辦法單靠忍過去,鏡子中,伏司清眼中湧起一片水霧,模糊了他的視線。

臉上的傷疤因為他身體湧出的熱氣,顏色深了許多,倒是隱含著一股莫名的感覺。

本來還咬在齒間的下唇也不知不覺被放開,豔紅的唇微張,吐著灼氣,舌尖若影若現。

他本來隻是想休息一下,可當視線不小心接觸到鏡子中的人後,他卻皺著眉狼狽地低下了頭。

以此來逃避。

洗漱台是用大理石築成的,散發著冷意,此時一雙冷白的手卻緊緊扣在上麵,指尖發紅,手背繃起細細的青色血管。

突然,伏司清手不再緊繃,胡亂從霍含馥給他的藥裡找出塗在傷口處的膏藥,用棉簽去取白色的藥膏。

可他手抖得厲害,掉了許多在大理石台上。

但棉簽上到底還是有點藥膏的,伏司清管不了這麼多了,拿著棉簽就往自己腺體送去,想趕緊把藥塗上,結束這對於他來說是折磨的過程。

可他動作不穩,手指也在顫抖,一不小心棉簽就狠狠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唔”

伏司清沒有壓製住因意外而發出的聲音,聲音軟綿,尾音帶顫,沒有平時的冷淡,有的隻是可憐的哼聲。

棉簽掉在地上,把原本乾淨的浴室染臟。

他感覺自己大腦暈暈的,腺體滾燙無比,想要有誰幫幫他。

不,不是想要有誰,這個誰的麵容已經在他腦海裡湧現出來了。

高高瘦瘦,成天穿著校服,卻把校服穿出了禮服的感覺。

長發柔順如瀑布般垂於腦後,劉海偏長,經常被她撩得一邊多一邊少,露出一雙扇形的雙眼,眼皮微微遮住黑色的眼瞳。

看起來有些不好相處,實際上也不好相處,冷麵冷心,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即便這樣,他第一個想起的卻還是她。

是在比賽中把他壓牆上,有點狠戾的麵容,是標記時箍著他手腕,有點凶狠的麵容,也是在樓下等了他一個晚上,有點疲憊的麵容。

伏司清眉皺得更深了,眼睛也閉了起來,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他努力想把霍含馥甩出自己的大腦,換來的卻是她的麵容越發清晰。

淡淡的雨水的氣息散發出,那是潮濕的,淅淅瀝瀝的。

伏司清閉著眼,手指悄無聲息地摸向自己的腺體,冰涼的指尖倒是讓滾燙的腺體舒服許多。

但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怎麼辦?怎麼辦?

指尖微微加重,按壓在腺體上,疼痛隨著酥麻之意直衝伏司清大腦,讓伏司清渾身一顫,手臂上湧現出一陣陣雞皮疙瘩。

也成功讓伏司清的耳朵變紅了。

整個浴室裡充滿信息素,信息素再從門縫溢出鑽到臥室裡,再被空氣循環係統處理掉。

察覺到浴室裡,他的信息素已經滿的不像話了,伏司清觸電般把手收回。

不能這樣,太奇怪了。

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不敢再碰自己的腺體,他的發/情期因為霍含馥的標記提前到來,連打抑製劑都沒用。

隻能讓霍含馥再標記一次。

但不行,他不能去找霍含馥,因為這種原因去找霍含馥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淋浴下方,啪地一下打開淋浴。

冷水打在伏司清身上,成功為他趕走了身上的灼熱,讓他重新清醒過來。

浴室裡的水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這才停下,伏司清用浴巾裹著自己冰涼的身體從浴室中出來。

身上的藥膏早就被衝掉了,但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上藥了。

他猛地把自己砸向床鋪,也不管自己濕噠噠的頭發,被子蓋住自己就準備睡覺。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的一切讓他很疲憊,還是這幾天發生的事讓他很疲憊,反正伏司清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睡夢中的他也不是很好受,身體慢慢蜷縮在一起,臉莫名發燙,房間中也積蓄起信息素的味道。

仿佛下雨了般-

第二天一早,霍含馥就到伏司清樓下等著了。

沒一會兒伏司清就從宿舍樓中出來了,他還是昨天一身黑的打扮。

可今天的臉色比昨天還要差點,眼下的青黑更加重了些,步伐虛浮像是隨時會倒下。

“怎麼了?”霍含馥快步走到他麵前,想去扶他。

她昨天和伏司清約好的早上來拿機甲,結果現在伏司清狀態怎麼更加不好了?

伏司清躲開了霍含馥的動作,聲音有點啞地說道:“彆靠近了,我沒事兒。”

他昨天頭發沒乾,今天早上起來腦袋就墜著墜著的疼,晚上也沒睡好,總覺得身體很熱,怎麼也消不下去。

當然,最主要的是,霍含馥靠他太近他就更需要霍含馥,也就更需要霍含馥的標記。

雖然霍含馥本人沒覺得有什麼,但她退後的步伐就是讓伏司清感覺出了委屈。

伏司清:“”

不能心軟!

他把自己的空間鈕遞給霍含馥,裡麵裝著他的機甲,並說道:“謝謝你了。”

“沒事,你的傷口還好嗎?醫生說那個藥見效快,塗三天你就會好,你一定要天天塗,好得快點。”霍含馥關心道。

伏司清把自己帽子壓低了些,又把自己衣領拉來遮住自己,悶悶道:“嗯,我會的。”

實際上,他根本一天都沒堅持過去。

把伏司清送到指揮係樓下後,才朝著培育田走去。

她今天沒課,正好去看看植物,下午參加完積分戰後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來到植物係這邊,她是被其他植物係的學生帶進培育田的。

畢竟她沒有植物係的卡,進不去。

她先是走到自己的培育田旁邊檢查了一下每株植物,都沒問題,她種的植物比較茁壯,輕易不會出問題。

她給植物們澆了水,把長歪的葡萄藤扒回正軌,再給每株植物都輸入了異能,這才往昨天外包哦不,委托給她的培育田走去。

委托的培育田裡的植物也很健康,霍含馥照著給自己植物的步驟,也給這些植物來了一套。

她在照顧植物的同時,也會吸收植物們釋放出來的能量,充盈自己的異能,再用異能反哺給它們。

如此循環。

所以經她照顧的植物都要比其他植物長勢好一些,比如說這些委托給她的植物,這不立馬就容光煥發,綠意盎然了嗎?

霍含馥站在田上,心情頗好地看著這些隱隱散發著綠光的植物。

看見她心情這麼好,在自己田裡的學生直起腰,搭話道:“你怎麼在徐璐田裡啊?徐璐不是回去了嗎?”

霍含馥看著這人道:“她把她的田委托給我照顧,我幫她守半個月。”

這人一聽,當即大叫道:“徐璐這個不要臉的!馬上要半期了居然把田委托給你照顧,這不是想讓你幫她拿第一嗎!”

他們好些人都知道霍含馥能力不差,不過這人這麼說也隻是開個玩笑。

畢竟要是半個月就能拿第一,那他們這半個學期不白忙活了嗎?

其他正在埋頭給自家植物剪枯葉,抓蟲的學生一聽,當即抬頭:“什麼!徐璐要拿第一了?!”

“啊?徐璐拿第一了?”

“內定徐璐是第一了嗎?”

每個人嘴裡說出來的話都不一樣,不過已經成功把徐璐說成內定第一了。

並且立馬埋頭苦乾,成功開始卷起來了。

看著這群奮鬥在田裡的人,霍含馥拍拍手,慶幸自己沒有這個壓力。

從培育田裡出來後,時間還早,霍含馥看看時間,發現還有一會兒伏司清要下課了。

她給伏司清發了條消息,然後就去食堂打好飯等伏司清。

而看見這條消息的伏司清感覺有些愁,要是他每天都這麼和霍含馥接觸的話,肯定挨不過發/情期,到時候真是不標記都得標記了。

每次臨時標記要一個月後才能消失,他又要等一個月才能不被霍含馥影響。

他點擊光腦上的日曆看了一下,這個月剛好有一個節日。

聯邦星球日,是慶祝聯邦成立的。

這一天全聯邦都會放假,進行歡慶。

霍含馥應該會在那時回家,畢竟每次聯邦星球日霍家都會召集整個家族的人,那個時候正是他的機會。

也就是說他沒必要再讓霍含馥標記一次了,也可以不讓霍含馥的標記影響到自己。

但,如果要讓霍含馥在聯邦星球日前信任自己,那接觸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伏司清眼眸下垂,表情有些鬱悶。

算了,要是實在不行,可以買個彆人的標記,最多就是他難受一點。

隻要不讓霍含馥的標記影響到自己,導致任務失敗就好。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難以置信):???什麼買個標記?-

本來該昨天解釋的東西我都給忘了,他們兩人不是被信息素影響了嗎,但我不會讓他們是因為信息素才喜歡上對方的,才走到一起的,他們必須是真正互相喜歡才會在一起。

今天的作話:

要不是這是在晉江,伏司清在浴室的時候就不會那麼清水了,哎!(點煙)-

第32章

和伏司清吃完飯後, 霍含馥到了他們係的維修室裡。

他們機甲維修係的大樓裡有很多維修室,維修室裡有很多維修設備,和維修材料。

每個維修室裡還會有一個老師守班, 為的就是讓機甲維修係的學生可以經常動手進行實操, 不懂的可以立馬請教老師。

維修室裡的材料和機器可以隨便用,隻要每一個月把賬結了就好。

不過這是機甲維修係的學生才有的待遇。

要是其他學生來,就需要先刷積分才能進入,離開時還要把使用材料的錢給結了才行。

這種待遇每個係都是不一樣的, 比如單兵係的學生就可以隨便用自己樓裡的全息艙,植物係的就可以隨便用自己樓裡的植物種子,培育土什麼, 其他係的學生都隻有給積分。

進入維修室後, 霍含馥照例選擇了一台位於角落,毫不起眼的機器。

這樣可以很好的掩蓋她的動作。

她把伏司清的空間鈕放進玻璃罩中, 調節好參數, 使玻璃罩和空間鈕可以對接。

接著, 她才把手伸進黑盒子裡,握住操縱杆,輸入精神力。

玻璃罩裡的機械手立馬抖了起來, 可霍含馥努力半天機械手也隻是抖得出現了殘影, 想要移動, 根本不可能。

無法, 霍含馥隻好手指微動, 本來還纏繞在她手腕上的細葡萄藤像條蛇一般, 鑽入了黑盒子的縫隙, 進入了玻璃罩裡。

它延伸到機械手的最末端, 用葉子牢牢貼住機械臂, 控製著機械臂朝霍含馥揮了揮手。

看見葡萄藤已經控製好了機械臂,霍含馥把異能灌輸在葡萄藤裡,控製住葡萄藤。

她通過葡萄藤操控著機械手,把機甲一點一點從空間鈕中拿出來。

機甲進入玻璃罩後就自動變小了,這也是為什麼霍含馥要調節玻璃罩參數的原因。

要是不調的話,機甲能把這棟樓都壓垮。

不過機甲變小也有不方便的時候,就是有些時候機甲損壞的地方過於小,或者過於深入,就很影響操作,很容易機甲沒修好反而更壞了。

他們學校也有專門一棟用來維修機甲的樓,在那裡麵機甲不用變小也裝得下。

維修師也不再是像他們這樣,在外麵借由媒介操作,而是站在玻璃罩裡麵,外放精神力控製重量最高可重達一噸的機械手,進行維修。

這棟樓他們這些學生輕易是進不去的,隻有精神力高達雙s,且非常有經驗的維修師才能進去。

而一般的機甲也不會在這棟樓裡維修,隻有聯邦那幾位元帥的機甲,和對聯邦有過傑出貢獻的人的機甲才能在裡麵維修。

思緒拉回,霍含馥掃描完這台機甲後,確定這台機甲隻是在某次戰鬥中,不小心傷到控製係統,使得駕駛人的操作沒辦法正確反饋到機甲之上。

不過這台機甲有些舊了,就算把控製係統修好,也作用不大。

就像是一把刀刀刃缺了一個口,就算你把這把刀打磨得再鋒利,缺的那個口該砍不到人,還是砍不到人。

霍含馥想了一下,決定把這台機甲整個控製係統都更換成新的,這樣就不會影響操作了。

不過,霍含馥看了一眼維修室裡掛著的價格表,有些肉痛。

打完折都要七/八萬,對於機甲來說不貴,對於她來說死貴啊!

好在這裡可以先賒一個月。

霍含馥選擇好需要的零件後,這些東西就自動出現在她的玻璃罩裡了。

她把機甲的控製係統一一拆卸下來,再替換上新的零件,不費多少工夫,一會兒就好了。

畢竟她上課練得最多的就是拆卸和組裝機甲,早就爐火純青了。

把這台機甲修好後,霍含馥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到四點。

她把機甲裝進空間鈕,葡萄藤收回,拿著空間鈕離開了維修室朝著單兵係走去。

積分戰是在全息艙裡進行的,全息艙在單兵係。

快到單兵係樓下時,她又碰見在訓練的單兵了。

不過這次霍含馥沒有像上次一樣控製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想到上次發生的事,霍含馥的耳尖泛起紅暈。

她真是兩輩子都是頭一次做這種事。

霍含馥裝作麵不改色的模樣朝單兵係的大樓裡走去,魏韻紅和付明朗早就等在入口處了。

兩人看到霍含馥走來,主動上前說道:“剛好四點,我差點以為你不來了,你這時間踩得剛剛好啊,在做什麼?放不方便說?好吧,說不說也無所謂,主要是”

一靠近,霍含馥就接收到了大量的“噪音”攻擊,這兩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

問的問題也隻是問,根本沒給霍含馥回答的時間。

當然,霍含馥也不會回答。

到了後,霍含馥隻朝這兩人點了一下頭,便一句話也不說,跟在這兩人身後朝著他們的訓練室走去。

魏韻紅:“一晚不見你還是沒什麼變化啊,馬上就要和我們打架了,興不興奮?”

看著霍含馥麵無表情的臉,魏韻紅毫無負擔地繼續說道:“沒事兒,不要興奮,正常發揮,就是切磋而已不要有壓力”

霍含馥:“”

到了訓練室裡,霍含馥也是麵無表情地刷完積分,選了一台全息艙躺進去。

魏韻紅和付明朗就一左一右躺在霍含馥旁邊的全息艙裡。

連接上全息艙後,霍含馥選擇了積分戰,然後選擇附近組隊。

因為積分戰隻能一對一,或者多對多,所以霍含馥先選擇了魏韻紅,付明朗在一旁觀戰。

載入比賽,偌大的浩瀚星辰中出現了一個擂台,擂台上立著兩台機甲。

一台是銀白色的基礎機甲,一台是紅色的攻擊型機甲。

基礎機甲顧名思義,每個方麵的能力它都有,什麼防禦啊、速度啊、攻擊啊,但每個方麵的能力它都不是最突出的。

而攻擊型機甲就是說它攻擊是最厲害的,其他的次之。

在比賽開始十秒倒計時的時候,紅色機甲的操控者還在不斷說話,一會兒問霍含馥早上幾點醒的,一會兒問霍含馥晚上打算吃什麼。

霍含馥沒有回答,而是把自己的異能遍布機甲的各個零件,相當於精神力般包裹著機甲,讓機甲成為自己的身體

3,2,1,比賽開始!

在比賽開始的一瞬間,霍含馥突然加速朝著魏韻紅衝去,即便是基礎機甲她也發揮出了速度機甲的威力,如閃電般出現在魏韻紅麵前。

霍含馥抬起一隻手臂朝著魏韻紅攻去,不偏不倚,直指魏韻紅的嘴。

魏韻紅是單兵,打鬥她是專業的。

隻見魏韻紅抬手從霍含馥手腕處架住她的同時,腳朝前一步,身體順勢轉一圈,背對著霍含馥,手扯住她的手腕朝前。

是過肩摔的姿勢。

不過霍含馥也不會任由,魏韻紅摔自己,她當即開啟機甲腳底的推進器,機甲整個飛了起來,跟著魏韻紅過肩摔的動作,在天上倒轉了一圈,卻沒有接收到魏韻紅的力。

落地後,霍含馥沒有慌著掙脫魏韻紅的束縛,反而以同樣的動作禁錮住她的手臂,腳朝魏韻紅腳下猛地一踢。

這是魏韻紅沒想到的,她以為霍含馥就算沒受傷,也會想要和她拉開距離,結果霍含馥居然選擇了朝她攻擊。

她腳踝一痛,手又被霍含馥朝前猛扯,當即整個人朝地上倒去。

倒下去的同時,魏韻紅還在嘴裡喊道:“哇哇哇!你好不客氣啊,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本來還說比賽結束後我們可以交個朋友的,畢竟我人緣這麼好,你現在這樣讓我怎麼開口?”

砰!!!

魏韻紅狠狠摔在了擂台上,還小幅度彈了幾下,霍含馥手抱著肘,肘尖對準魏韻紅機甲的背脊,大力並且快速的朝下砸去。

“嘖嘖嘖,躲開啊!這都躲不開,是單兵嗎?穩住下盤,出拳的時候另一隻手護住頭啊!”在觀戰的付明朗麵露嫌棄地吐槽著魏韻紅。

不過魏韻紅聽不見他的聲音,要是聽得見的話保準會直接罵回去。

比賽中,魏韻紅趴在地上突然感覺一股危機感襲來,她連忙手腳並用的讓自己朝旁邊滾了一圈。

堪堪躲過霍含馥的攻擊。

哐當一聲,霍含馥的肘擊貼著魏韻紅的後腦勺,砸在了擂台的地板上,把地板砸得凹下去一塊大坑,木塊和碎石亂飛。

魏韻紅轉身回來看到這一擊威力怎麼大後,連忙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並飛向天空,用手背擦去並不存在的汗。

一驚一乍地吼道:“我的天呐!看來你確實不怎麼待見我,是不是付明朗惹到你了?那呆會兒你一定不要放過他,他皮糙肉厚的,禁得住打,我這機甲可經不住打啊!哢嘣脆!”

但她說話並不影響操作,隻見她邊說,機甲的手臂邊變成加特/林槍/口的模樣,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霍含馥。

顯然,她也並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麼脆弱。

猩紅的火光閃過,槍/口像是大轉盤般開始高速旋轉,無數子彈傾瀉而出,朝著霍含馥噴去。

霍含馥麵無表情地控製著自己的機甲躲避,腳下推進器加足馬力,朝著天空之上的魏韻紅衝去。

付明朗:“嘶好像個野生豹啊,這唰唰的,連人樣都沒有了,太狠了,希望紅紅不會被揍得太慘,阿門,阿彌陀佛。”

說實話,要是霍含馥聽得見付明朗再說什麼的話,保準第一個調轉方向,衝向他。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點煙):都好欠啊-

第33章

霍含馥在天空中來回變換著方向, 躲避著魏韻紅的攻擊,沒一會兒就靠近了魏韻紅。

魏韻紅當即另一隻手臂變成了一把噴火/槍,朝著近身的霍含馥噴去。

噴火/槍的範圍太大, 霍含馥又離得近, 不可避免地就被燒到了。

但有機甲做阻隔,她倒是沒什麼事兒,隻是銀白色機甲的外表就開始變得漆黑了。

要是多被燒一會兒,機甲說不定會被燒穿。

霍含馥一個閃身晃到魏韻紅身後, 在魏韻紅還沒來得及轉身之時,箍住她的脖子,把她朝後拉。

這個擂台雖然在宇宙之中, 但是有高度限製的, 意思就是說,他們想飛可以, 但不能超過這個高度。

霍含馥箍著魏韻紅在天空中旋轉了幾圈, 把她甩向宇宙之外。

隻聽砰的一聲, 魏韻紅被砸在了透明罩上,再吧唧一聲掉了下來。

霍含馥從背後掏出一把激光/槍,邊朝魏韻紅射擊, 邊從天往下飛。

而魏韻紅就躺在地上, 左扭右扭, 躲避著霍含馥的攻擊。

激光打在地上, 在地板上留下一塊斑駁的焦黑。

兩人機甲的能量都是有限的, 所以必須速戰速決。

魏韻紅機甲的雙手變回原樣, 再抬起, 在左肩前做成在托舉什麼東西的動作。

隻見她機甲背後和肩上的零件, 全部朝一個地方湧, 哢哢哢地組裝成了一台肩扛的激光/炮。

炮口巨大無比,幾乎有整個機甲的三分之一。

這個炮一出來,魏韻紅的移動速度都降低了許多。

索性她就不移動了,和霍含馥拉開距離後,站在原地,扛著炮,對準霍含馥按下發射按鈕。

黑漆漆的炮口中間蓄積著藍白色的光球,藍白色的光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而霍含馥也明顯感覺到,一股危機感再緊逼著她。

躲不掉。

她清楚感覺到,要是讓這炮發射出來的話,她是絕對躲不掉的。

那就隻能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霍含馥右手從左手臂上扣下一個圓柱形的東西,然後斜著朝下一甩,圓柱形的東西尖端亮起,一把激光劍出現在她手上。

她整個人壓低身形,手中拿著激光劍,朝著魏韻紅衝去。

而魏韻紅肩上扛的炮,能量球也蓄積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看來是快好了。

霍含馥如狂風般襲向她,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魏韻紅整個身體猛地向後一倒,蓄積了萬千能量的激光炮猛地發射出去。

巨大的能量球以更加快的速度朝霍含馥衝去,看著越近便越大的能量球,霍含馥也沒多少緊張和害怕。

她速度也是不減,把所以異能都聚集在劍上,整個激光劍亮得灼人眼球。

就在機甲和能量球即將相撞之時,霍含馥猛地把劍至上而下的砍下。

隻見兩物相碰撞,能量球直接炸開,在宇宙中爆發出嚇人的威力。

這爆炸足足持續了十來秒,最後擂台上留下巨大一個黑坑,炸穿了,透過這個坑都可以看見宇宙的另一邊。

天上也灑落下細細小小的能量光點,像是下雨了般。

隻不過這個雨有點嚇人,落到地上就是一個小坑。

爆炸的時候魏韻紅抬起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護住了自己的頭。

直到現在安靜下來後,她才慢慢把手臂移開,去看戰況如何。

隻見整個擂台上空蕩蕩的,沒有霍含馥的身影。

死,死了?

成灰了?

這個時候,觀戰間裡的人全部大張著嘴,像是旺仔裡的o泡果奶般發出了,“哦~~~”的聲音。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觀戰間裡已經進入了許多人。

他們見戰鬥打得激烈,也不舍得走了。

這一戰後,觀戰的人都同時在心裡告訴自己,戰鬥型機甲開大確實厲害。

剛在那一擊激光炮,耗能非常嚴重,在一般戰鬥中根本見不到。

因為沒有人敢這麼用,發了這一炮,後續可能操縱機甲的能量都沒有了。

要是沒把對手轟死,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估計也就隻有魏韻紅和付明朗敢這麼用了。

付明朗:“嘿嘿,簡直不堪一擊,我就說霍含馥不是我們的對手吧!紅紅贏了霍含馥,我贏過紅紅,四舍五入我這不就是最大贏家嗎!”

就付明朗話音剛落的時候,本來還不見蹤影的霍含馥突然出現在魏韻紅的身後。

拿著把有些殘缺的激光劍,至上而下朝魏韻紅砍去。

付明朗:“”

魏韻紅:“”

那模樣竟然和剛才她砍能量球一模一樣。

圍觀的人再次發出了o泡果奶的:“哦~~~”

隻不過這聲o聲調更加高,滿含驚訝。

魏韻紅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突然轉身,驚恐地朝身後看去。

可惜來不及了,霍含馥從天而降,直接砍向了她的機甲。

隻見她機甲的頭唰的被分成兩半,刺啦刺啦地漏著電。

大大的,比賽結束的字樣跳了出來,映入所有人眼簾。

霍含馥站在擂台上,看著這一片狼藉,立馬開啟了下一場。

付明朗沒有一點點防備,轉瞬出現在擂台上。

付明朗:“”

話說太早,他不是最大贏家,但他可能會輸得最慘了。

付明朗“嘿嘿”一笑道:“你不休息休息嗎?休息一下吧,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不累嗎?我看得都累。”

霍含馥沒理他,主要是不管是他還是魏韻紅,說起話來,除了對方其餘人都插不上。

還不如不白費口舌。

倒計時完畢,霍含馥再次朝付明朗衝了過去。

新一輪比賽開始,不管是機甲的能量,還是擂台都恢複成最初的模樣了。

觀戰間裡的人都沒離開,反而越來越多,他們基本都是單兵係的學生,聽說這裡有人虐單兵係的兩個碎嘴,這不,啪就點進來了。

在單兵係裡,魏韻紅和付明朗還是比較出名的,不單單是因為他們話比較多。

當然這個占了絕大多數原因。

還是因為他們經常霸占單兵係第一第二的位置。

這次發現有人能打敗他們,都想來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厲害。

“欸紅紅,你們在和什麼人比賽啊?”

“你們出了多少積分啊?”

“被虐的感覺爽不爽啊?”

魏韻紅一進入觀戰間,所有人都圍在她身邊,開著玩笑詢問著。

魏韻紅剛剛輸了比賽,心情也不見差,她笑著朝周圍的人說道:“什麼人我就不說了,給你們個提示,開學來我隻輸在這個人手裡過。

我們一人出了五十積分,哎,家當都沒了,喝西北風都困難。

怎麼樣?你們要不要接濟我一下?”

此話一出,所有人退避三舍,認真觀戰。

魏韻紅:“嗬嗬。”

有事紅紅,沒事魏韻紅,呸!

魏韻紅也轉過頭,站在一旁認真觀戰。

付明朗看了一局比賽,大概知道霍含馥的攻擊手段了,但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骨子裡的莽。

最終隻在霍含馥手底下多堅持了十來分鐘,就被送出局了。

出局後,立馬就被魏韻紅毫不客氣地嘲笑了。

魏韻紅:“哈哈哈哈傻了吧,看你那醜樣,嘖嘖嘖,狼狽啊狼狽,還說什麼絕對不會輸,你不輸誰輸啊?你贏過霍含馥嗎?哈哈哈哈。”

付明朗:“說得好像你就贏過了一樣,你還不是輸得很難看?你還沒贏過我你好意思笑我嗎?”

這兩人邊互損邊朝霍含馥走去。

付明朗:“對了,第一不是還有個伏司清嗎?我們要去找伏司清嗎?不過比賽的時候沒見過伏司清出手,伏司清的身手好嗎?畢竟是指揮係的,彆到時候給我們穿小鞋。”

魏韻紅:“去”

還沒等她話說完,霍含馥就猛地看了過來。

找伏司清?居然還要去找伏司清?

霍含馥眉頭不爽地下壓,直勾勾地盯著這兩人。

硬生生看得魏韻紅改了個口:“去,去個屁!指揮係的人好惹啊?!指揮係的人惹不起,不去了!”

付明朗:“也對也對!被虐一次就夠了,決不找第二次虐!”

等兩人見霍含馥的表情由陰轉陽,這才磨磨蹭蹭地靠了過去。

付明朗站在霍含馥身前,難得正經地說道:“積分已經自動打到你的賬戶上去了,這次切磋我們受益匪淺,謝謝了。”

魏韻紅也是說道:“難為你陪我們兩了,以後你要是想要找人切磋,隨時來找我們。”

他們話多是多,打架的時候莽是莽,但不代表他們傻,該正經的時候還是很正經的。

霍含馥:“好。”

也是這個時候,霍含馥才主動回應他們。

互相道彆後,霍含馥看了眼時間,五點快接近六點了。

正是吃飯的時候。

她一邊給伏司清發消息,一邊朝外走去。

結果剛出單兵係的大樓,就碰見了拿出光腦準備給她回消息的伏司清。

霍含馥幾步走到伏司清身旁,問道:“你不是指揮係的嗎?怎麼經常到單兵係來?”

或許是霍含馥剛剛經曆了兩場比賽,大腦比較興奮,有淺淺的信息素溢出。

有多淺呢,就是風一吹就沒了的淺。

但伏司清還是感覺到了,並且覺得很明顯。

還帶著傷的腺體隱隱發燙,讓伏司清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他照例先和霍含馥拉開距離,這才偷偷潤了潤嘴唇,道:“我來這邊參加格鬥課。”

他們指揮係的人少,全部加起來都不夠一個班,格鬥課就直接和單兵係最後一個班編在一起了。

人數剛好湊齊。

這也是為什麼上次他會出現在單兵係的原因。

不行,不能想這些。

感受到自己整個人越來越燙,伏司清趕忙清空大腦,不讓自己多想。

他這次換了一身白,不過還是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霍含馥不解地問道:“你的傷還沒好?”

按理說,就算沒好,現在也應該不明顯了,為什麼伏司清還是這副嚴實的裝扮呢?

根本就沒有塗藥膏的伏司清:“”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我來幫你塗!嘿嘿~

伏司清:-

第二章 ,昨天的也補上了,祝大家平安夜快樂哦~-

第34章

伏司清再次退後幾步, 拉拉頭上的白色棒球帽,頭發剛好垂下遮住他發紅的耳朵。

“好得差不多了。”

說完,他快步朝前走, 企圖不讓霍含馥看出端倪。

但他這種躲避的動作太過於明顯, 很難不讓霍含馥擔憂是不是藥膏根本沒有用。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去醫務室,再去食堂吧?”霍含馥幾步追上伏司清,道。

醫務室的醫生說藥膏見效快應該不至於騙她, 那麼就隻可能是伏司清被她傷得很重,或者傷口惡化,導致根本好不了。

不管是那種情況, 伏司清都需要去醫務室看一下。

見瞞不過去, 伏司清心虛的同時也有點不滿,按理說兩人除了標記, 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乾嘛管那麼多?

這樣想著, 伏司清聲音冷了下來, 不知不覺話就說重了:“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多管。”

聽到伏司清這麼說, 霍含馥怔愣在原地。

確實, 但她真的控製不住自己不去管伏司清。

自從上次標記後, 她的視線就不自覺地放在伏司清身上, 目光跟著他走, 思緒也跟著他走。

剛開始她沒覺得這有什麼, 畢竟這是件她都沒有發現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現在伏司清點出來了就不容忽視了。

標記對於她來說影響也很大, 幾乎讓她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了。

這不僅對於她來說很奇怪, 也影響到伏司清了。

說完重話後, 伏司清自己也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頭也不回地朝前走著。

但走了幾步他就慢下來了,因為霍含馥沒有跟上來。

伏司清回頭,看見霍含馥正站在原地,低著頭,本來就過長的劉海徹底遮住了她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可伏司清看著如此的霍含馥,莫名就感覺出了一絲委屈。

是啊,明明對方就是關心自己,結果還被自己凶了。

伏司清又走回霍含馥身邊,想要對她說什麼,可話還沒有說出口霍含馥就望向他了。

眼中沒有之前的關心與炙熱,有的隻是冷靜和淡漠。

莫名的,伏司清瞳孔縮了一下,心裡空了一處。

接著,霍含馥從口中說出了他不想聽到的話。

“那你自己把自己照顧好,我就不打擾你,或者是說,糾纏你了。”

說完,霍含馥移開視線越過伏司清,越走越遠。

伏司清猛地看向霍含馥漸行漸遠的身影,本來還發熱的身體變得冰冷。

如同墜入冰窖。

他倒是可以說服自己是因為標記的影響,一個omega聽到自己的alpha要離開自己,怎麼都不會好過的。

但是,他敏銳地感覺到自己內心居然真有一絲害怕,害怕霍含馥離開自己?

怎麼會,絕對不可能的。

他肯定是擔心任務完不成!

伏司清強壓下自己心中的無數想法,他不能讓霍含馥遠離自己,至少現在不行。

他快步朝著他們常去的食堂走去,結果到了食堂卻沒有看見霍含馥。

難道是回去了?

伏司清又調轉方向,朝著alpha宿舍樓下走去。

這個點大部分人都在食堂,回宿舍的人很少。

當然,就算是很多,伏司清也不會上去找他們幫忙的。

他做了和霍含馥一樣的選擇,坐在alpha宿舍樓下等著霍含馥出來。

現在的天氣在慢慢變熱,但夜晚依舊很涼。

伏司清坐在長椅上,幾乎沒怎麼移過位置,路過的alpha不管男女都會看向他。

一般都是a去o樓下等著,這還是頭一次見o在a樓下等著的。

神奇。

伏司清再次把自己的帽子壓低,擋去其他人的視線,他今天等不到霍含馥是不會走的。

而霍含馥呢?

她覺得自己心情有些微妙得不好,又重新繞了一個圈回到單兵係樓裡,躺進全息艙又開始打起了積分戰。

根本沒有去食堂。

她隨便開了一個房間,然後邀附近的人進行比賽。

剛開始,因為是吃飯時間,霍含馥要連續邀請二三十個人,才有一個人來應戰。

直到後麵,大家吃完飯了,訓練室的人多了起來,霍含馥不用邀請她開的房間也一直有人進。

她一直泡在積分戰裡,後來還碰上了吃過飯重新回來找刺激的魏韻紅和付明朗。

又把這兩人虐了一遍。

她的打鬥功夫都不是正統的,全是在末世的時候,生死之間練出來的。

所以經常有出其不意的招式出來,讓這些走正統路子的軍校生防不勝防。

不過霍含馥也知道,現在她能贏得過這些軍校生,是因為這些人大部分都還是新生,經驗不足。

要是真碰到有經驗的人,她打著估計也費勁兒。

所以每一場戰鬥霍含馥都打的極為認真,努力從戰鬥中學習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不斷提升自己。

戰鬥一直持續到半夜十一點左右,值班的老師開始攆人了,霍含馥才從全息艙裡退出來。

她總共打了三十六場,贏了三十六場,獲得四百的積分。

也算是小富一把了,也不知道這個富能堅持到多久。

從單兵係樓裡出來,霍含馥這才晃晃悠悠朝著宿舍大樓走去。

發泄一場,她現在心情不像之前那麼壓抑了,反正順其自然吧。

可經過宿舍樓時,她又看見伏司清了。

伏司清定定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霍含馥猶豫了一下,還是朝伏司清走了過去了。

同她一同回宿舍的還有許多alpha,以魏韻紅付明朗帶頭,全都停下來站在一旁準備看戲。

魏韻紅壓低聲音道:“那樣子應該是個omega吧?居然還有omega在等著霍含馥,這是什麼運氣啊,哪裡認識的omega啊?”

付明朗也是壓低聲音,像是做賊般:“那個身影有點熟悉,好像是霍含馥?好啊好啊,沒想到比賽中跟彆人一句話都不說,比賽下關係卻這麼密切。”

付明朗捂住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做出受傷的模樣,道:“我的心,被傷得好深,額啊~不愛了~”

他原地轉了一圈,華麗麗地倒向魏韻紅。

魏韻紅一臉微笑地伸手,做出準備接住他的模樣,卻在快要接住的時候突然閃身讓開了。

要不是付明朗根本不相信魏韻紅,他就要摔在地上了。

付明朗原地做了一個大跨步,成功穩住自己倒下的身形,朝著魏韻紅抬抬下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手有多好。

可魏韻紅根本沒有看他了,而是看向霍含馥和伏司清的方向。

霍含馥已經走到伏司清麵前站定,而伏司清也隨之抬起了頭,棒球帽下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睛望向了她。

就著伏司清的眼眸,霍含馥居然發現,原來天空中掛著一輪明黃的圓月,萬裡無雲,怪不得今夜這麼亮。

怪不得伏司清的眼睛這麼亮。

幾乎是看到霍含馥的一瞬間,伏司清原本黯淡的眸子肉眼可見的亮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他一下站了起來,卻因為坐太久了,身體僵硬,腿也有些麻而沒站穩,朝霍含馥踉蹌了幾步。

而霍含馥則是強壓下自己想要去扶的手,朝旁邊讓了兩步,躲開了。

伏司清:“”

付明朗&魏韻紅:“唉!!!”

這真情實感的惋惜聲,仿佛他們才是霍含馥伏司清兩人似的。

霍含馥等了一會兒,發現伏司清一直不說話,便認真地問道:“你有什麼事嗎?沒有我就回去了。”

說著還做出想往回走的模樣。

看見霍含馥的動作,伏司清一慌,當即抬手扯住她的袖口。

不讓人走。

付明朗&魏韻紅:“哦~~~”

伏司清低著頭小聲道:“我不是不喜歡你管我,我隻是沒有塗藥,又不敢給你說。”

說到這裡的時候,伏司清像是隻討好主人的小寵物,抬頭望向霍含馥,隻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看著彆處。

像是有些心虛又有些委屈和不好意思的模樣。

聽到伏司清的解釋,霍含馥把眼神從伏司清扯住自己衣袖的,紅紅的指尖上移開。

伏司清的手很白,所以隻紅了這麼一點也很明顯。

霍含馥伸出手指去碰了碰伏司清的手,很冷,就像是剛從冰水中拿出來的一樣。

看來是被凍紅的。

而伏司清則因為霍含馥的觸碰,手抖了一下,想要放開霍含馥的衣袖,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反而抓得更緊了。

有有點可愛啊。

霍含馥看向伏司清,心裡想到。

伏司清低垂的不敢看自己的眸子中,已經帶著點說不明的味道了。

像是眼眸深處藏著一把小鉤子,明明眼神純得要命,卻還能勾人。

他眼尾有點微紅,像是哭過,也像是被欺負過。

久久等不到霍含馥的回答,伏司清的表情更加委屈了,眉頭也不自覺蹙了起來,但很快又被他揚揚眉,給放開了。

他抬起另一隻手,碰了碰在自己耳邊的頭發,露出早就染上薄紅的耳朵。

再開口,是帶著點啞意的嗓音:“對不起,你回去吧。”

啞啞的聲音都壓不住他調子裡的輕佻和尾音的喘息,他好像在拚命地壓製著什麼,卻沒壓住。

伏司清放開了霍含馥的衣袖,可霍含馥卻莫名地覺得要下雨了。

付明朗&魏韻紅:“哇哦~~~”

霍含馥:“”

聽到旁人看好戲發出的聲音,霍含馥猛地回頭,皺著眉,帶著點不爽地盯著他們。

意思明顯,就是快滾。

付明朗和魏韻紅對視一眼,一邊朝著宿舍樓走去,一邊由魏韻紅開口大聲道:“哎,我們宿舍樓右邊是不是新修了一處涼亭啊?好像監控還拍不到?”

“哪裡有什麼涼亭啊?”付明朗配合著詢問道:“我怎麼不知道啊?”

“就在驚鳥湖旁邊啊!這你都忘了?”

“那個不是早就有了嗎!不過你這麼一說確實,那裡居然有個涼亭誒!”

這兩人聲音吊得高高的,故意說著大家都知道的東西。

聽著這兩人故意說給她聽的話,霍含馥一陣無語。

等著旁邊看戲的人全都走光了,霍含馥才朝著伏司清道:“怎麼不塗?”

聽到這個問題,伏司清直勾勾地看著霍含馥,呼吸好像有些急促了。

過了一會兒,他拿手覆蓋住自己的眼睛,答非所問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有多厲害?”

“什麼?”

伏司清忍著羞恥,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厲害?”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捂鼻血):彆釣了,彆釣了-

寶貝們,聖誕節快樂!

第35章

見霍含馥表情空白, 似是還不懂他的意思,伏司清舔了舔自己的唇,意味不明地道:“你碰碰我。”

這話如同惡魔的低語, 引誘著霍含馥。

霍含馥表情更加空白了。

於是伏司清大著膽子, 勾住霍含馥的手指,帶著她觸碰到自己的臉頰上。

明明手是冰冷無比的,臉頰卻滾燙炙熱。

霍含馥眉頭皺得更深了,眼裡閃過一抹擔憂:“你怎麼了?”

她順勢摸了摸伏司清的額頭, 發現伏司清的額頭也是滾燙的。

這麼久了,她居然沒發現伏司清得不對。

看霍含馥開始緊張自己了,伏司清知道自己成功一半了。

他蹭了蹭霍含馥的手心, 再帶著霍含馥的手伸進衣領, 來到自己腺體處。

腺體這裡的溫度更高,幾乎是會把她手指燙紅的程度, 可霍含馥沒有抽手, 反而直接把自己的手指貼在了伏司清腺體處, 用自己指尖的寒意給他降溫。

這是伏司清沒有想到的,幾乎是在霍含馥手指緊緊貼在他腺體的一瞬間,他嘴裡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哼聲。

整個身體也軟得站不穩。

早在霍含馥靠近他的時候, 他就感覺到霍含馥身上隱約的信息素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本應該立刻離霍含馥遠點的。

但他不想。

他必須讓霍含馥重新回到他身邊。

所以即便一直被霍含馥的信息素影響著, 他都堅持呆在霍含馥麵前。

伏司清的喘息聲更加明顯, 更加曖昧了:“感受到了嗎?我的身體在為你變化, 我根本沒辦法自己塗藥, 因為我不敢碰自己的腺體, 因為我會想到你, 因為才被標記過的我的腺體, 現在,屬於你了”

伏司清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媚,有意無意地勾著霍含馥的思緒。

霍含馥被震驚的眼眸瞪大,手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這一切的發展簡直超乎了她的想象,說實話,她沒在這個世界生活過,對於omega 的了解隻存在於原主模糊的記憶中。

她隻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但這些東西下麵隱含的真正意義,她到現在才徹底明白。

不得不說,此時的伏司清如同那顆蘋果般,引/誘著她,讓她不自覺為他沉淪。

霍含馥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如雷,她知道自己內心不再平靜,她知道自己徹底被引/誘了。

四周好似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屬於伏司清的味道時時刻刻地包裹著她。

她知道自己在直勾勾地看著伏司清,她聽到自己咽了咽口水。

有什麼要改變了,要改變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做出越界的事了。

霍含馥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想強迫自己抽回手指,可她就想隻撲火的蛾,明明手下滾燙卻不願意離開。

她按在伏司清腺體上的動作變成了圈住伏司清的脖子,伏司清的脖子好細,她一隻手就圈住了大半,他的脖子也好脆弱,仿佛隻要輕輕用力,就能掐斷。

霍含馥眼眸再度變得猩紅,理智正一點點被蠶食。

不行,不能向上次那樣了。

為什麼會控製不住自己?你是野獸嗎!

一道聲音在霍含馥腦中炸開,把霍含馥炸了個清醒。

她猛地推了一下伏司清,伏司清眼中閃過驚恐,跌倒在椅子上。

霍含馥順勢壓了過去,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以後,我幫你上藥!”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抹淚):老婆真欲,但是不能碰-

今天更完了~大家晚安安~

第36章

雖然全身被伏司清的信息素包裹, 但霍含馥還是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不能讓自己再像上次那樣,讓信息素控製了。

伏司清的帽子由於剛才那一推, 掉在了地上, 短發掙脫帽子的束縛,淩亂地搭在他的額前。

霍含馥就著這個姿勢盯著伏司清的眼眸。

伏司清眸子已不再清明,有的隻是朦朦朧朧的恍惚和強壓的情/欲,他整個人已經有些暈了, 霍含馥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他又被刺激了許久,早就不像之前那般清冷了。

他視線先是迷糊地在天空中的明月上停了一會兒, 這才慢慢移到霍含馥臉上。

霍含馥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這種眼神刻在他記憶裡快十五年了。

伏司清嘴角微微翹起,在唇邊留下一個淺淺的弧度, 看起來清純乖巧。

但他的動作卻分明和清純乖巧不搭, 他抬手環在霍含馥頸間, 手指一下一下的順著霍含馥的頭發,再慢慢伸進了霍含馥的發間,微微用力。

想要帶著霍含馥往下彎。

同時他揚起頭, 慢慢貼近霍含馥, 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漸漸地, 伏司清越靠越近, 近的霍含馥和他呼吸交錯, 好似能數清他的睫毛。

天上的月亮越來越亮, 清冷的光照在伏司清的臉上, 讓伏司清看起來更加靈動誘/人, 也更加擾亂了霍含馥的心, 模糊了她的視線。

兩人的唇挨得很近,近到霍含馥都快以為她兩親上了時,伏司清停下了動作。

他低頭咬住了自己的衣領,另一隻手拉開衣領上的拉鏈。

纖細脆弱的脖頸露了出來,在月光下顯得冷白許多。

霍含馥可以清晰地看見伏司清白皙的脖頸上印著一片血紅,是他的腺體。

他的腺體自從上次被咬了後,就一直紅/腫著,中間還有點血痕。

看起來確實可憐極了。

這是霍含馥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見伏司清的腺體,上次她整個人都是暈的,根本沒有自我意識。

看見伏司清的腺體後霍含馥就知道自己上次有多狠了,三天了,伏司清的腺體還是不見好,紅紅腫腫,上麵還有隱約的牙印。

霍含馥眼眸中閃過一絲懊惱。

“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藥嗎?藥呢?”伏司清冷淡帶著點喑啞的嗓音響起,裡麵還帶著點曖昧不清的歎息,像極了使儘手段魅惑君主的妖妃。

可他又拿捏得恰到好處,看似好像什麼都做了,卻讓霍含馥什麼都沒得到。

一直勾著霍含馥的神經,不讓她有思考的時間。

霍含馥的眼神牢牢地黏在伏司清白皙的頸脖,和紅腫的腺體上,移不開半秒。

她感覺自己頭昏腦脹的,一直有熱流在往上衝。

是啊,藥呢?

她不自覺地問自己。

沒有藥該怎麼辦呢?

霍含馥覺得自己又被伏司清給引誘到了,她用僅剩的理智讓自己不要再做出什麼過火的事,然後強行讓自己正經起來。

“你明天把藥帶出來,我給你塗,你現在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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