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到伏司清腺體處,輕輕吹著,涼風拂過,倒是莫名讓伏司清清醒許多。
看這個樣子,霍含馥又重新變成以前那樣了。
伏司清緩緩撫摸著霍含馥的長發,輕聲答道:“好”
兩人一直在長椅上呆了許久,才逐漸清醒過來,周圍的信息素有減弱的趨勢,但卻更加交融了些。
這是兩人都沒有發現的。
“你在這裡等了多久?吃飯了嗎?”霍含馥並靠在伏司清身旁,手腳規矩。
伏司清就不一樣了,他勾著霍含馥的長發,繞著玩兒。
他道:“不久,沒你久,沒有去吃飯,你不在。”
霍含馥道:“我也沒有吃,走我帶你去吃東西。”
這個點,食堂早就關門了,但伏司清沒問霍含馥要帶自己去哪兒。
十來分鐘後,兩人站在了植物係樓外。
看到植物係的大樓,伏司清眉毛一挑,開玩笑道:“我可沒有綠你,來這裡乾嘛?”
霍含馥看了伏司清一眼,不答隻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拿東西。”
“好。”
霍含馥走到植物係大樓的門前,門沒鎖,裡麵安安靜靜漆黑一片。
值班老師隻把樓裡的人都攆走了,便離開了。
霍含馥推門進去,直接朝著培育田的方向走去。
但走到玻璃橋的時候就被堵住了,這裡的大門是關著的,想要進去必須刷植物係學生的卡。
霍含馥左右看了看,確定了監控的位置,這才走到刷卡的地方。
她是沒有卡,但是她可以讓這道門打開。
她抬手,把手虛浮於刷卡機上,手腕上環著的葡萄藤從她手腕滑出,朝著刷卡機裡伸去。
幸好這些東西都是有縫隙的,她可以見縫插針,要是沒縫隙可就不好辦了。
葡萄藤嫩嫩的藤蔓一直朝裡延伸著,很快就找到了控製大門打開的機關,正當葡萄藤準備按下去之時,本來一旁掛在牆上好好的監控居然飛下來了。
霍含馥:“”
監控會動她知道,監控會飛她還是頭一次見。
隻見這圓圓的監控飛到霍含馥的身前,攝像頭上下移動,把她拍了個清楚。
隨後,它哢哢兩聲,圓圓的身體旁居然出現兩把黑色的小/槍對準霍含馥。
大有霍含馥不走,它就開槍的意思。
霍含馥:“”
好家夥,厲害。
這時,玻璃橋的自動門滴的一聲打開了,唰唰唰地朝兩邊讓開了。
聽到聲音,舉著槍的監控器朝後看了一眼,確定門是打開了,便收了槍,又飛回自己該呆的地方去了。
它其實相當於一個小型智能機器人,如果正常有人經過它當然不可能有什麼反應,但現在是晚上,霍含馥在刷卡機前站太久,門又沒開,它當然覺得有點不對啊。
不過,門開了就沒事了。
見門開了,霍含馥一邊朝監控器說道:“馬上就出來。”一邊朝著門裡走去。
來到培育田後,她站在自己田旁邊,把大量的異能往自己種的葡萄藤裡灌。
沒一會兒葡萄藤就開始快速長了起來,藤蔓繞著搭好的架子向上爬,最終爬滿整個葡萄藤架才停下來。
可霍含馥輸送異能的動作還沒有停,幾分鐘後葡萄藤上又開始結出了花,霍含馥手動給葡萄花授了個粉,讓它們結出了果實。
大串大串的紫色果實綴在枝條上,把架子都壓彎了些。
看葡萄長好了,霍含馥這才停止灌輸異能。
她操控著葡萄藤把自己的果實采了下來,好五串堆疊,把杆處綁了起來,這樣方便拿。
做完這些後,霍含馥又用異能把葡萄藤變回了以前的模樣,仿佛它們從來沒有結過果般。
確定葡萄藤和以前相差無幾後,霍含馥這才提著綁好的三大串葡萄朝外走去。
她額頭上出了些汗,呼吸也有些微喘,不過讓植物結果總體來說還算不難,所以她沒有耗費多少異能。
從植物係大樓出來後,霍含馥快步走向正在等著自己的伏司清。
她帶著笑意,把手中的葡萄在伏司清眼前晃了晃。
看見霍含馥手中提著的三大串葡萄,伏司清有些意外。
“你又不是植物係的,怎麼會有葡萄?”伏司清問道。
霍含馥帶著伏司清坐在長椅上,遞了一串葡萄給他,邊吃邊把她為什麼能進植物係解釋了一遍。
聽到霍含馥喜歡植物,伏司清想著難怪她的信息素能讓自己想到大森林。
森林裡可不就植物多嗎?
兩人坐在長椅上邊吃邊聊,沒過多久大半的葡萄就進了肚子。
實在是這個葡萄味道太好,汁水飽滿,甜爽不膩。
吃完葡萄後,兩人這才分彆回了宿舍。
霍含馥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快淩晨兩點鐘了,她儘量輕聲地走進宿舍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漱時照鏡子才發現,她的耳朵還很紅,像是還沒有從之前的事中緩過神來。
一想到這件事,伏司清的一舉一動就浮現在霍含馥的腦海中,勾人的眼神,大膽的動作,滾燙的身體。
唔,霍含馥感覺自己鼻子一抽,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她抬手一摸是鼻血!
霍含馥:沒出息的!!!
她沒想到自己麵對伏司清的時候都沒有流鼻血,回到宿舍了居然流了!
霍含馥感覺急急忙忙地給自己止血,然後手忙腳亂地洗漱完躺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她在心裡默念了幾遍彆想了,這才開始準備睡覺。
誰知本來不怎麼做夢的她,晚上居然夢到了伏司清,還是伏司清在月下的那一係列動作。
這就導致霍含馥早上起來時,整個人精神不振,神色萎靡,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沒睡好。
早上,霍含馥匆匆出了宿舍門,她今天和伏司清約得比較早,要趕緊給伏司清塗完藥,好讓他去上課。
可剛走出宿舍,霍含馥又被堵住了。
這次堵她的人是植物係的。
明明大家之前關係都不錯,這時卻全都怒目看著霍含馥,一個帶頭的人出來問道:“霍含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了我們係裡!?”
霍含馥眉頭皺了起來:“是,怎麼了?”
聽到霍含馥的回答,這群植物係的人更加氣憤了,沒想啊沒想到,霍含馥就這麼直接承認了。
這人更加生氣了:“我們也是信了你說你愛植物了,幫你開土,還送你植物!沒想到你會乾出這種事!”
看著大早上就堵在這裡,半天說不明白的一群人,霍含馥眉頭皺得更緊了:“到底什麼事?”
這人大叫道:“我們的植物全都死了!!!”
霍含馥:“???”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大驚失色):我不會要賠錢了吧?!-
今天沒有第二更了,麼麼,大家晚安~
第37章
聽到這人的話, 霍含馥道了句先去看看,然後就匆匆往植物係趕去。
而這群植物係的學生也跟在霍含馥身後,怕霍含馥趁機跑了。
霍含馥邊走邊想, 昨天晚上她是一點多鐘到植物係的, 當時進培育田並沒有遇見什麼人,大家的植物也是好好的。
這樣說來,那些植物是她走了後才出問題的。
趕到培育田後,饒是霍含馥都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
隻見偌大的一片培育田被毀得亂七八糟, 大部分植物被連根拔起倒得歪歪扭扭的,土也像是被鋤頭挖過一樣,這裡一個坑那裡一個坑。
僥幸存活的就隻有幾個學生的田, 其中就有霍含馥的。
霍含馥敢確定, 昨天晚上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她走幾步來到田裡,想去看這些植物的狀態, 還被其他學生攔了一下。
霍含馥望著這個攔她的學生, 麵色沉沉道:“我昨天晚上雖然來過, 但這些不是我做的,我好不容易才能進出你們植物係,沒必要故意毀壞你們的植物, 讓你們再把我攆出去。”
這些植物是植物係的學生廢了好大的勁兒才養起來, 她都看得見的, 況且她也很喜歡這些植物, 結果居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把這些植物毀成了這個樣子。
霍含馥一邊把倒在地上的柳樹扶起來, 一邊去看這柳樹斷掉的根和光禿禿的樹乾。
這柳樹本來還長了許多枝條, 枝條上還發出了嫩綠的芽, 結果這下全都沒了。
再看下一株不知道誰種的小白菜, 被掐斷了, 根還在地裡,葉子卻散落了一地。
霍含馥小心把小白菜的葉子撿起來,撿了一把後,隨手遞給自己身後的人,道:“拿回去還可以炒一盤小白菜。”
“”
結果小白菜的人呆愣愣的,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什麼?”
霍含馥拍拍手站起來,朝著那個委托自己種菜的女alpha田裡走去,順便道:“已經種不活了,還不如吃了,至少它發揮了它本來的作用。”
這拿著小白菜的人都快哭了,顫顫巍巍道:“可憐它了,本來是想讓它裝飾裝飾我家的。”
霍含馥多看了這個人一眼,拿小白菜當觀賞植物?
她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望向托付給她的那塊田,神奇的是這塊田也沒受多大的傷害,頂多有幾株植物歪歪扭扭的。
但不嚴重。
霍含馥把這幾株植物扶正,壓了壓土,這才直起身朝四周看去。
被毀壞的植物中間最多,朝兩邊逐漸遞減,有些角落的植物甚至根本沒有被毀壞。
但這塊田不一樣,這塊田在中間不說,還隻毀壞了幾株植物,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在中間的田的植物可是一株都沒剩,全都被毀得乾乾淨淨了。
而且漲勢越好的田,毀得就越狠。
難道說這塊田沒被毀是因為漲勢一般?
還是說因為想嫁禍給她,才沒毀的?
“走去看看監控。”霍含馥大步朝門口的攝像頭走去。
“早就看過,要是沒看過我們能知道是她嗎?假模假樣的。”一人跟在霍含馥身後小聲嘀咕著。
“她確實沒有理由毀壞我們的植物啊,讓她查吧,隻是快要半期了,我們的植物都毀了,還怎麼參加半期啊,哎!”另一個人也接話道。
植物都是剛開學的時候老師帶著他們種下的,半期要考察得也是他們植物的存活度,和生長度。
現在一朝被毀,離半期隻有幾天了,他們又沒有時間去種新的植物了。
這可怎麼辦?
聽到這人的話,大家歎了口氣,皆是愁容滿麵,有些人還羨慕地回頭望向那些沒有被毀壞植物的同學。
哎,第一是他們的,掛科是我們的。
霍含馥聽到後也是回頭望向身後的人,道:“你們半期考核和這些植物有關?”
“是啊。”一人向霍含馥解釋了一下為什麼有關。
“我記得你們之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是什麼時候?”
聽到霍含馥這麼問,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是的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當時他們以為是外人做的,所以現在再次出現這種情況,他們第一時間懷疑了霍含馥。
“好像是去年十二月左右的事了”
離上次已經過去四個月了,他們都以為那件事是無心的,所以沒和上次的事聯想在一起。
現在經過霍含馥這麼一問,眾人反倒把兩件事聯係在一起了。
“這麼說來,上次好像和現在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植物毀了大半”
“好像上次也是要考試來著,是期末考試,這次是半期”
霍含馥讓眾人努力回憶當時的細節,最好把哪些田沒有遭殃全部說出來。
這一對比發現,上次被毀壞的植物也是中間的田,也是生長得比較好的植物。
沒毀壞的植物雖然和上次有不一樣的地方,但大致都是邊緣的植物。
唯一有一點奇怪的就是,把田托付給自己的那個女alpha的田依舊沒有遭殃。
也不是說她的田就必須遭殃,隻是她的田明明就靠近中間的位置,兩次沒遭殃怎麼說怎麼奇怪。
霍含馥站在玻璃橋門旁,讓植物係的學生操作把監控調出來。
隻見一位學生拿著自己的學生卡在攝像頭麵前晃了晃,攝像頭立馬鎖定住他,發出一束紅光。
紅光來回掃描他的臉和他手上的卡。
不一會兒,紅光變成了白光,並且在天空中投射出了投影。
看到這一幕,霍含馥略感驚奇,原來隻用把自己的學生卡這樣舉著,就可以調出監控?
“調監控這麼方便?”她朝這位學生問道。
霎時間,所有人都一言難儘,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霍含馥:“?”怎麼了?
隻見她麵前的人邊把手中的卡舉在她麵前,另一隻手邊在天空中滑動著。
看到卡上寫著,植物係主任徐雲。
霍含馥:居然是主任,打擾了。
霍含馥不再開口,安靜地看著主任徐雲找出昨天晚上的監控,開始播放,讓大家一同觀看。
監控裡剛開始都是一片寂靜,直到霍含馥的身影慢慢出現在監控裡。
剛開始霍含馥站在刷卡機前好一會兒,大家都看不見她的動作,後來攝像頭覺得不對勁兒,親自跑到霍含馥麵前了,他們才能看見霍含馥在乾什麼。
隻見她手放在刷卡機刷卡的地方,眼睛看著鏡頭。
眾人就這樣和監控裡的霍含馥對視著,久到霍含馥本人都覺得有些尷尬了,玻璃門才緩緩打開。
看到這一幕,眾人再次唰地看向霍含馥。
徐好笑眯眯道:“解釋吧,沒卡你怎麼進去的?”
霍含馥:“秘密。”
監控上的畫麵還在繼續播著,很快就響起了霍含馥那句:“我馬上就出來。”
她確實出來得快,左右不過十分鐘。
說實話,短短十分鐘根本不夠毀壞那麼大片培育田,霍含馥的嫌疑可以說幾乎被洗淨。
可接下來,眾人看完了一個晚上的監控,直到早晨第一個同學來發現植物被毀,他們都沒有看見有人進過培育田。
所以,培育田到底是怎麼被毀壞的?
所有人心裡都出現了這個疑問。
霍含馥倒是覺得監控拍不到很正常,要真是拍到了,他們就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去查了。
眾人又浩浩蕩蕩去查看了其他地方的監控。
由於監控數量太多,又怕大家互相包庇,霍含馥讓所有人三人一組,每個組都有大一、大二、大三、大四不同年級的人隨機組成。
這樣分組同時看監控,就能很好解決漏看或者包庇的問題了。
植物係的人因為這件事放了一天假,所以有充足的時間看監控,而霍含馥則因為十點有課提前離開了。
從植物係的大樓出來,霍含馥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約了伏司清,結果因為植物係出事給忘了
糟糕!
霍含馥一邊趕著去上課,一邊給伏司清發消息問他在哪兒。
伏司清消息回得倒是很快,也看不出有沒有生氣。
霍含馥隻好強行讓自己靜心上課,等上完課去看看伏司清。
這節課本來是宇宙安全教育課的,但由於半期快到了,這節課就被維修課的老師占了。
所以上的是機甲維修。
好不容易上完一個半小時的課後,霍含馥匆匆去食堂找伏司清。
這次倒是伏司清先到食堂,打了兩個人的飯,等著她。
看見霍含馥出現的那一秒,伏司清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
今天早上沒等到霍含馥,他差點以為是他昨天晚上做得不夠好,霍含馥還要和他保持距離。
坐下後,霍含馥朝伏司清解釋了一遍今天自己為什麼爽約,並問道:“你下午沒課吧?跟我去個地方?”
伏司清微微點頭。
吃完飯後,伏司清跟在霍含馥身旁慢慢走向學校的後門,也就是連綿山的方向。
但他們沒有從後門出去,而是走到了學校圍牆出。
這處圍牆在後門和植物係大樓中間,因為後麵就是連綿山,所以監控很少,不容易被發現。
看著這堵牆,霍含馥望著伏司清道:“會翻牆嗎?我幫你?”
看著這堵近三米的高牆,和高牆上拉著的電網,伏司清挑了一下眉。
他倒是不知道霍含馥為什麼想翻牆,但這點東西可攔不住他。
隻見伏司清退後到合適的距離,朝著高牆助跑,快離近高牆之時,他猛地起跳,整個人騰空而起,腳蹬在牆上,手輕輕鬆鬆就抓住了高牆的邊緣。
借著慣性,他整個人都超過了高牆,但他不能停在高牆之上,因為上麵有電網。
隻見他手臂略微換了方向,撐著自己,整個身子朝上越,如同那些跳高過杆的人一樣,側著越過了電網,整個人消失在牆那邊。
落地之時,他輕巧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卸去力道,半跪在地上。
霍含馥在這邊著實被伏司清這矯健的身手驚豔了一把,但沒有聽到伏司清落地的聲音,她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你還好嗎?沒受傷吧?”
伏司清輕鬆答道:“你彆受傷了才好。”
霍含馥笑了一下,也是朝後退助跑起跳,整個人輕鬆越過高牆和電網,落在了另一邊。
兩人翻牆的身手都很熟練,她是末世裡鍛煉出來的,伏司清就不知道是哪裡鍛煉出來的了。
都站在學校外後,霍含馥才朝培育田地方向指了指:“我們朝那邊走。”
毀壞植物的人應該就是進了連綿山,再從連綿山走向培育田的,這樣更容易避開學校裡的監控不被發現。
所以她才帶著伏司清來查看。
至於為什麼讓植物係的人繼續查監控?
那是她怕自己方向是錯的,想要穩妥一點。
但山路走到一半,霍含馥就知道自己的方向沒錯了。
因為她看見了腳印。
作者有話說:
伏司清(邪笑):爬山嗎?
霍含馥:-
今天沒了~晚安安~-
推推自己的預收:《遊戲boss》總說我偷看他
雙眼失明的百明因為一場車禍進了恐怖遊戲,為了讓自己恢複光明,她幾乎迫不及待地開始了遊戲通關。
隻是這遊戲好像不怎麼正經。
遊戲:“恭喜你獲得了天賦技能:【不要臉】描述:人至賤,則無敵。”
百明:?-
1.
換裝遊戲副本,百明被一個聲音好聽的少年汙蔑自己偷看他換衣服。
剛想解釋,腦海中遊戲聲音響起。
滴,承認後【不要臉】天賦點+1
百明內心(弱小):我不是,我沒有!
百明表麵(冷漠):是我沒錯,你想怎樣?
2.
玫瑰少年副本,百明再次被上次那個少年汙蔑,這次是偷看他洗澡。
她掙紮著想解釋,遊戲再次提醒道:
滴,承認後【不要臉】天賦點+1
百明內心(崩潰):我根本看不見!
百明表麵(冷漠):身材不錯。
3.
出租公寓副本,攢夠積分的百明為自己兌換了七天視力恢複的獎勵。
隻是,她再次遇見了上次的少年。
少年:你眼睛(怎麼了?)
還未等少年話說完,百明崩潰答道:不用問了,就是我!都是我!
少年:?-
第38章
她先是用光腦把這腳印拍下來, 然後再用自己的腳在旁邊對比著,又拍了一張。
這個腳印和她的腳大小相差無幾,卻要比她的腳略寬些, 沒有鞋底的紋路留下, 顯然是做過偽裝的。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跟著這腳印的方向前進。
許是這個人覺得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到這後麵,所以他連自己的腳印都沒處理,自大狂妄得狠。
跟著腳印, 兩人很快就繞了連綿山一圈,繞到了培育田上方的山坡上。
雖然培育田周圍是有圍牆的,但站在這裡還是可以很好地看見培育田裡的風景。
簡直一覽無餘呢。
兩人朝著培育田走去, 來到圍牆旁, 用同樣的方法翻了進去。
這圍牆平日裡可以阻攔迷路的小動物,也可以阻攔一些人, 但對於身手好的人來說就沒用了。
也是植物係的人覺得這大山上沒人會來, 這才疏忽了防範。
這麼進入培育田後, 霍含馥就基本能確定整個過程是怎麼發生得了。
隻是,還不能確定是誰乾的。
兩次植物被毀都是在快要考試的時候,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植物係內部的人, 且對考試很看重。
他的目的是第一嗎?
興許不, 一定是。
被毀壞的植物大部分都是長勢極好的植物, 留下來的則是一些奄奄的, 狀態極為不好的植物。
也就是說, 這個人的能力至少在這些培育不好植物的學生之上的, 所以他才沒毀壞這些人的植物。
因為沒必要。
那麼這個人就在成績上遊卻拿不到第一這個範疇中, 而且毀壞植物的事以前都沒發生過, 也就是去年九月份招新後, 十二月份才出現了這種事。
那麼這個範疇就可以進一步縮小到,九月份入學,成績上遊卻拿不到第一。
這麼一來,把田委托給她的女alpha嫌疑就更大了,她完全符合這些條件啊。
但唯一對不上的就是,這個女alpha請假回家了,有不在場證據。
霍含馥盯著自己麵前的大片培育田想了好一會兒,便帶著伏司清走玻璃橋出去,到了大家一起看監控的地方。
伏司清是第一次來植物係,從玻璃橋進入植物係大樓後,他的視線就被周圍多如叢林般的植物吸引了。
這些植物都長得奇形怪狀,奇妙無比。
比如那泛著藍色熒光的像高腳杯的花,比如那尖如銀針,碰一下就會蜷縮起來的草,再比如那朵花開的有半個人那麼大紅花。
這一切即便在全息遊戲裡,他都沒見過,更彆說是現實生活中了。
伏司清停在這朵有他半個人那麼大的紅花麵前,仔細觀察著這花的花蕊。
花蕊也很奇怪,像是向日葵,有密密麻麻的子。
就在伏司清看得快起雞皮疙瘩,想要退開之時,這朵花動了。
它猛地收縮,像是在吸氣,然後下一秒它嘭一聲噴出了綠色的氣體。
氣體瞬間把伏司清包裹。
伏司清下意識屏住呼吸,朝後退去,這一退就撞在了霍含馥懷中。
霍含馥也沒想到會有意外發生,下意識就抱緊伏司清,轉身,用身體為他擋去這些綠色氣體。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等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症狀出現,隻是本來無味的氣體變得香了些。
是淡淡的花草清香,並不濃重,很好聞。
見綠色的氣體已經開始消散了,霍含馥這才放開伏司清,兩人轉身打算繼續前進。
結果這一轉身就剛巧和一堆漆黑的眼睛對視上簡直詭異無比。
隻見一群正在看監控看得頭暈眼花的人幽怨地盯著他們,仿佛在控訴他們的不齒行徑。
其中還夾雜了一個係主任徐雲。
兩人:“”
伏司清被頭發遮住的耳朵瞬間變紅,他不知道這裡居然有人,他朝旁邊讓了兩步,讓霍含馥走前麵,自己走她後麵。
有意無意用霍含馥的身形遮擋著自己。
霍含馥也是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帶著伏司清朝他們走去。
她走到所有人麵前,說道:“我有辦法讓大家的植物都恢複過來,讓大家好順利參加期末考試,隻不過”
聽到霍含馥說她有辦法,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雙目無神了。
“隻不過什麼啊?”
“說唄,說唄!”
“要錢?沒事兒,我們多的是錢!”
知道能選植物係的基本都不差錢,但霍含馥要得並不是錢。
她道:“隻不過你們得把培育田讓給我一天,期間不得有任何人進入,一天後我還你們一個種滿植物的培育田。”
半期考核在下個周周一,也就是說還有五天。
要是能趕在半期考核之前把植物救過來當然是好的,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係主任徐雲,隻要徐雲同意,這事兒就成了啊。
見所有人都希冀地望向自己,徐雲揚了揚眉毛,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答應了。
見他點頭,所有人歡呼了一聲,全都圍在霍含馥身邊,詢問著她有什麼辦法。
霍含馥怕兩人被擠開,反手就牽住伏司清的手腕,邊朝外走邊說道是秘密,不能外傳。
秘密這個說法成功讓大家不敢問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成為培育師不容易,成為高級培育師更不容易。
每個高級培育師都自己獨特的培育方法和手法,除非他們自願,誰都不能偷學。
這也是為什麼培育田裡沒有監控的原因,因為即便他們是學生,也不想彆人看到自己是怎麼培育植物的。
既然霍含馥說了是秘密,大家也不好再問了,隻一個勁兒謝謝霍含馥,還有些還問霍含馥要多少錢。
他們多少錢都可以出。
不過都被霍含馥幾句話打發了,這次她就想掙個名聲,錢就不用了。
從植物係大樓出來後,兩人來到了驚鳥湖旁的湖心亭。
湖心亭不是什麼不為人知的地方,但由於大家都忙著半期的事,這裡倒是有段時間沒人來過了。
兩人坐在湖心亭中,霍含馥靜靜地看著伏司清,突然手朝她一攤。
顯然是想要什麼東西。
伏司清也知道,他耳朵上的薄紅從植物係出來後就沒消下去,此時把藥膏放在霍含馥手中時,倒是更紅了。
他就那樣低垂著頭,柔順的發絲隨著驚鳥湖漸起的微風拂動著。
湖麵波光粼粼,湖中風景如畫。
見伏司清把藥膏遞給她就沒有了動作,霍含馥感覺自己大概、興許、也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她坐到伏司清身邊,手指抬起,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伏司清外套拉鏈,慢慢朝下拉著。
高領運動服漸漸敞開,露出了藏在裡麵白皙秀頎的脖頸。
許是被這一抹白晃了眼,霍含馥指尖微顫,頭也不自覺移開,不敢看。
她手在伏司清的拉鏈上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緩慢朝下拉,知道露出了霍含馥整個脖頸。
霍含馥在自己舌尖咬了一下,告誡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這才再把頭轉了回去。
伏司清側頸處有一塊中間深紅,越朝外紅色淺淡的圓團。
這就是他的腺體。
平日裡他的腺體是淡紅色的,不太明顯,但現在卻透著豔麗的紅。
看得出來他的腺體還有些腫,霍含馥擠了點乳白色的藥膏在棉簽上,慢慢朝伏司清的腺體伸去。
在冰冷的藥膏塗上腺體的一瞬間,伏司清抖了一下,手下意識抓住霍含馥的衣角,扯得有些用力。
顯然,他也很緊張。
伏司清側過身,讓自己麵朝驚鳥湖,也是讓霍含馥能更順手。
他沒有聚焦,就這麼淺淺地看著撒著金光的湖麵,嘴唇緊抿,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而霍含馥呢?
她整個人偏頭貼近伏司清的脖頸,認真輕柔地為他上藥,但她灼熱的呼吸卻一下一下打在伏司清的頸間。
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氣勢。
藥塗在腺體上,再由粗糲的棉簽揉開。
這一動作被無限放大,無限放慢。
伏司清感覺自己的腺體再被摩擦過,雖不輕不重,但棉簽卻摩得他無法忍耐,微腫的腺體有些疼痛,但因為上藥人是霍含馥的緣故,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仿佛疼痛不是懲罰,而是獎勵。
牽著霍含馥衣角的手指絞得更緊了,連指尖都開始透著粉紅。
“還有哪裡有傷?”連續在伏司清腺體上塗了兩遍藥,霍含馥才如此問道。
伏司清被近在咫尺的聲音驚醒,他察覺到自己視線模糊,原來不知不覺間眼中已經起了水霧。
他小心的眨了幾下眼,把眼中的水霧壓下去,這才緩慢把手抬了起來。
臉頰上的青色指印早就好了,隻餘下手腕深深的淤青。
看著伏司清露出的纖細堪折的手腕上環了一圈青黑,霍含馥眸子裡全是自責和心疼。
她太用力了,萬幸伏司清的手腕沒有折。
霍含馥邊對著伏司清的手腕吹氣,邊把膏藥擠在自己手心中,先是揉熱了才敷在伏司清的手腕上,慢慢塗抹著。
她按壓的輕柔,怕伏司清再被疼著。
另一隻手腕上的淤青更嚴重,除了環繞了手腕一圈,還在手背上有一大片。
看起來恐怖無比。
這時霍含馥當時見伏司清不聽話,捏著他的手腕狠狠往牆上撞,撞出來的。
這邊霍含馥的動作就更加小心了。
“對不起。”她一邊塗著藥,一邊說道。
她頭埋得很深,像是在很仔細地盯著伏司清的傷口,也像是在自責。
伏司清見她這副模樣愣了一下,實際上除了腺體處的傷給他帶來的影響大了些外,手腕上的傷其實還好。
他不怕單一的疼痛。
不知怎麼得,伏司清抬起手,在霍含馥的頭上摸了摸,仿佛在安慰她。
他道:“那麼你手指上的傷還好嗎?”
霍含馥因著伏司清這動作抬頭望向他,又聽見他這麼問,便道:“倉鼠咬的有什麼好不好的?”
伏司清:“”
作者有話說:
伏司清:這人留不得了!
霍含馥:QAQ-
第39章
塗完藥後, 霍含馥把伏司清送回了宿舍,而自己則去上課。
上完課,這才又到了植物係大樓。
她進入培育田, 讓植物係的學生把空間給她留出來。
其實想要救活這些植物對於她來說並不難, 隻不過需要耗費大量的異能罷了。
而,那個毀壞植物的人的目的是爭奪第一,他要是知道所有人的植物都被救活了,肯定會忍不住再次犯案的。
而最有可能, 也是最後的時間就在周末了。
霍含馥動動手指,手腕上的葡萄藤躥了出去,它落在土裡, 朝著角落滑去, 一會兒就把自己隱藏起來了。
接著,霍含馥確定附近真的沒有人後, 她手朝半空中一攤, 一個綠色的光球憑空飄浮在她的手心當中。
綠色光球旋轉著, 小顆小顆的光球從中朝外飛了出去,落在一株株植物上,滋補著這些這屋。
培育田裡的植物大大小小有好幾百株, 無數小顆的綠色光球不斷朝外飛, 神奇的時候霍含馥手中的光球卻並沒有變化, 像是沒有消耗一般。
但隻有霍含馥自己知道, 她體內的異能正如同流水般在往外倒。
她到底還是隻有三級, 恢複這些植物這麼簡單的事都會顯得異常艱難。
隻見當每株植物身上都覆蓋滿綠色熒光時, 整個培育田裡都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它們的根莖開始慢慢朝土裡紮, 慢慢抓牢泥土, 把自己立了起來,重新紮進了土裡。
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呼,他這輩子都還沒有見過植物自己種自己呢。
漸漸地,這處地方又恢複了往日的有序,一株株植物種在了它們應該在的地方,筆直筆直,就連斷掉的地方也長出了新的嫩芽。
這樣一看也和被毀之前沒什麼兩樣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小白菜她沒辦法複原,許多小白菜葉子都散了,完全沒辦法再連在一起,隻能拿去炒了。
霍含馥這個念頭剛出,不知道躲在那個隱秘角落的葡萄藤就突兀地伸了出來,它用自己的尖端把田裡的小白菜卷在一起,遞給了霍含馥。
看著這滿滿一大把小白菜,霍含馥心想行吧,到時候去食堂借個鍋,炒個菜給伏司清吃。
解決完這邊的事後,霍含馥對著田裡重新長好的植物來回拍了好幾張照,傳給係主任徐雲。
接下來一天的時間內,全校的學生都在說植物係的學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逢人就說自己培育的植物長勢很好,可以媲美好些中級培育師了。
有人就問,你們植物係之前不是說植物被毀了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植物係的學生也應對如流,說是之前不知道是誰以謠傳謠,估計是嫉妒他們的成就吧。
不僅如此,植物係的學生還把霍含馥拍的照片放在論壇裡,一波人換著一波人的去頂貼。
跟搞軍訓似的。
這一番操作下來,成功讓全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植物係的植物不僅沒事,甚至還長勢喜人,今年估計是要爆。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周六晚上,一道黑漆漆的人影突兀出現在連綿山的山坡上,朝著培育田的方向走去。
這人不知道出於內心的不安還是什麼,身上遮了件長款黑外頭,頭上戴著黑色帽子,嘴上也帶著黑色口罩。
怕被人認出來。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山坡上,靠近了培育田。
培育田還是那阻攔不了人的圍牆,這人很輕鬆就翻過圍牆,落在培育田裡。
可還沒來得及等他反應,培育田裡突然響起沙沙的聲音。
一條形狀如蛇的生物正快速穿越培育田,朝他的腳踝抓去。
冰涼的長條狀物體纏住著黑衣人的腳踝,黑衣人皮膚表麵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他強行把自己的尖叫聲壓回去,然後飛快地蹬著腳,想要把腳踝上的東西甩下去。
可無法,這東西直接緊緊纏繞了好幾圈,另一頭甚至還開始往他褲子裡鑽。
黑衣人:“!!!”
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來乾什麼的,他都要憋不住喊救命了。
隻見一條東西快速扒著他的腿往上躥,最後從他領子裡伸出,啪地一下打掉了這人頭上的帽子。
帽子落地,長發散落,原來不是他而是她。
帽子被打掉,這個女生也慌了神,連忙轉身想翻牆再爬出去。
可她身後驟然亮起白光,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彆跑了,知道你是誰了。”匆匆趕來的徐雲說道。
他身後還跟著一群植物係的學生,和霍含馥。
霍含馥就是收到了葡萄藤的提醒,這才緊急聯係徐雲,帶著所有學生趕來抓人呢。
有些衝動點的學生看見毀壞植物的人被抓住了,當即衝了上去把人壓住了。
這人轉身,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你不是說你家有事,回去了嗎?”
“你沒請假?”
“你怎麼在這裡?”
這人赫然就是之前以家裡有事請假半個月,委托霍含馥給她照顧植物的那個女alpha,徐璐。
麵對所有人的質問,徐璐低著頭也不說一句話。
惡意毀壞他人的勞動成果,還是植物這種珍稀物是重罪。
徐雲撥通了星警的電話,交給星警處理。
也就是這個時候,有記性好的學生才想起來徐璐去年也是說自己家裡有事,請假了十來天的。
看來這是個慣犯了。
星警來了後,徐璐本來還想抵賴自己不是來毀壞植物的,是來看看自己植物怎麼樣的。
可她的腳印和霍含馥發現的腳印大小吻合,星警也查到了她沒有出帝星的記錄,反倒是在學校附近的街道和酒店的監控裡發現了她的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曆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蹤影。
這下,徐璐想不認罪都難了。
在星警即將把這個徐璐帶走之時,霍含馥找到其中一個星警,朝他解釋了徐璐和她有雇傭勞動的關係,希望能讓他們能讓徐璐把錢結給她。
畢竟她不是把植物照顧得好好的嘛?還超額完成任務,把所有人的植物都照顧得好好的呢。
即將被帶走的徐璐聽到這個要求,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第二天學校下了退學通知,霍含馥也收到了最後的報酬,至於法院那邊怎麼判得還沒有出來。
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六萬塊錢,雖然不多,但霍含馥再次覺得自己富了起來。
這件事成功解決後,霍含馥也迎來了星期一的半期考核。
他們是軍事學院的,整個學院的學生都要統一接受比賽考核。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在操場上之時,站在講台上的,霍含馥也不知道是哪位校領導的人,終於講完了他的比賽開場白。
一個開場白講了足足兩個小時,比老方還狠。
接下來,所有學生都被帶到大型訓練室,躺進了全息艙裡準備比賽。
霍含馥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黑,下一秒她再次出現在一處炮火連天的環境裡,一顆炮/彈又再次直直朝她飛來。
霍含馥:“”
她趕緊動身躲避,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機甲駕駛室裡。
再看看周圍,全都是形態不一的機甲,而天空上正飛著各式各樣的戰鬥飛行器。
霍含馥眼前彈出此次比賽的規則:
【陣營積分對抗賽,紅方和白方分彆三千人,武器、彈藥數相同,地形相同。
任務:1.拔下敵方的陣營旗,插上己方陣營旗!(500積分)
2.最大限度保存己方人數。(存活一人為1積分。)
3.最大程度毀壞地方戰略建築。(毀壞20%為40積分,毀壞30%為60積分以此類推。)】
發放完任務後,霍含馥機甲屏幕上出現了許多東西。
一個紅色五角星,代表霍含馥是紅方的。一條紅色的血條,上麵寫著三千,是人數。一條藍色的藍條寫著0%,代表毀壞敵方建築百分比。
這紅條和藍條從出現起就開始變動了,昭示著時間有多緊迫。
除此之外,霍含馥屏幕右上角還有一幅地圖,是這次比賽的地形圖。
波瀾起伏的,看起來極為不好穿過。
知道比賽任務後,霍含馥靈活躲避著炮/彈,發現她的身份是機甲維修師。
這次比賽的職能分配都是按照自己係,和係裡的排名來的。
向她是機甲維修係吊車尾的人,所以她就隻是個普通的機甲維修師,而他們係第一的那位就是機甲維修師方隊的方隊長。
職能是按照學生本人的院係來分的,但紅白陣營的人員應該是隨機分配的。
也就是說,兩方人數雖然相同,但某一兵種的人數應該是不相同的。
或許有一邊機甲維修師多,有一邊就少。
這樣的話決定戰力強盛的關鍵是單兵啊
想到這一點,霍含馥心裡沒由來的湧出一股不安。
果不其然,下一秒機甲維修師方隊集合的時候,霍含馥幾乎在這裡看到了一個院係的所有人。
好幾百個機甲維修師,站在戰地後方麵麵相覷。
霍含馥:“”
作者有話說:
霍含馥:笑了,笑了-
第40章
這處戰場放眼望去處處都是炸/彈/炸出的巨大炮坑, 炮坑裡血紅的水堆積在下方,殘肢斷臂泡在裡麵,屍體橫陳旁邊。
蒼蠅嗡嗡嗡地圍繞在其上, 正在享受著大餐, 白色驅蟲蠕動在被血水泡爛了的血肉中,一會兒又消失不見了。
表麵出現一隻驅蟲,這爛肉下還不知隱藏了多少。
炮坑上方飄著一股一股黑色濃煙,久久散不開。
不用聞都知道這濃煙中混雜著爆炸後殘留的火藥味兒, 和戰場上堆積不散令人作嘔的腐肉味兒。
戰場上奔跑著很多人,看裝扮都好像是很久之前的軍服了。
他們低著頭,沉默不語, 麻木地朝前衝著, 而他們對麵麵臨的也不是什麼人類士兵,而是一隻一隻碩大, 足可遮天蔽日的蟲族。
這些蟲族形狀各不相同, 有像是甲蟲般背著堅硬外殼的, 也有像蚯蚓般蠕動著自己肥碩身軀的。
看著周圍硝煙彌漫不見天日,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的畫麵,霍含馥驀地想到那個她不認識的校領導說的話。
他讓他們好好想想為什麼他們學校要堅持開啟痛感度和真實度, 他讓他們好好想想戰場是什麼樣子的, 他讓他們好好想想以後即將麵臨的是什麼。
校領導講話的時候霍含馥是低著頭的, 她腳尖在來回踢著地上的碎石子, 仿佛碎石子都比認真聽講來得有趣。
周圍許多人和霍含馥一樣, 要不玩著自己的頭發, 要不是衣服或是手指, 聽講的沒多少。
但隻有霍含馥自己知道, 她把校領導的話全部記住了。
不是這個校領導話裡有很多大道理, 隻是因為他說的一切正是她經曆過的。
戰爭的殘酷和死亡固然大家可能在一瞬間會深有感觸,但有些東西沒經曆過還是沒辦法感同身受。
聯邦第一軍校為什麼會堅持開啟全息艙的痛感度和真實度?
因為他們想讓自己的學生儘快接觸和接受這些東西,儘快明白生命和死亡的意義。
許多學校都會有全息艙輔助訓練,但他們不會開啟痛感度和真實度設置,這樣就讓學生們很容易陷入戰爭就是遊戲的想法,很容易覺得自己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可真正上到戰場明白過來戰爭和遊戲不同時,他們往往早就失去重來一次的機會了。
聯邦第一軍校是唯一一所建校千年以來,堅持以讓學生理解生命的意義為主的學校。
其他學校不是不理解這個道理,隻是扛不住壓力,付不起責任,下意識忽略罷了。
而看著眼前這些義無反顧朝蟲族衝去的軍人虛影,霍含馥突然有了種不一樣的感覺。
蟲族和喪屍有什麼不一樣?
哪有什麼不一樣?
都一樣!都一樣血腥,醜陋,吃人!
在末世是,她苦苦求生,為的不過活下去罷了。
而現在在美好生活的粉飾下,她又是為的是什麼?
這個世界不像她看到的那麼美好,那麼安全,蟲族比之喪屍隻強不弱,她為的什麼?
霍含馥愣愣地看著前麵的場景,她看見才衝上去的一個士兵瞬間被一隻蟲族掃倒,不幸的是他剛剛倒進一大塊腐肉之中。
瞬間,這個士兵半邊身子就被腐爛掉了。
這個士兵的身體還在不住地朝下陷著,手朝霍含馥伸著,他殘存的一隻完好的眼睛死死瞪著霍含馥,眼中的淚順著眼角滑到鼻梁,再被嗞啦腐蝕。
看得出來這個士兵眼中有痛苦,有悲哀,有對這個世界的愛,更有一絲一切都結束了的沉重感。
霍含馥下意識朝前走了一步,伸手想去把這個士兵扯出來。
但一動她就瞬間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影像,這些都是為了給他們增加戰場真實感的影響。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家園。
她為的,是讓這個美好的世界繼續持續下去,不被炮火摧殘!
霍含馥斂好自己的心情,沒有再去躲避飛來的炮火與子彈,比賽還沒開始,這些都是投影。
順著隊長的指令,霍含馥在戰場後方一處空地集合。
所有的機甲維修師都在這裡集合,同時他們周圍有其他係的同學在集合。
看來他們的指揮已經發現問題了。
看看人員分配名單,指揮是伏司清。
機甲維修隊的人集合好後,他們的隊長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名字,就開始清點人數。
隊長信林,人數是500。
也就是說,他們機甲維修係的人就占了總人數的六分之一,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了。
不過很快霍含馥就知道不算很好了,各大隊長開始在公頻裡朝伏司清報告人數。
單兵隻有一千五人,剩下的人裡軍醫,數據分析,比較多,建模和副指揮其次,甚至還有被分配到炊事兵的。
伏司清記得整個學校各個院係的人數,排除休學,轉校,請假這些不確定因素,白方那邊的單兵人數隻怕有兩千以上。
不是瞧不起單兵以外的兵種,隻是單兵是他們這些兵種內訓練最多最狠,實力也是最強的。
看著每個隊彙報出來的人數,再看看地圖上被偵察兵和數據分析師補全的數據,伏司清靠在一張桌子旁,垂眸,手指點在桌麵上,思索著應該如何排兵布陣。
他在一座挖出來的矮泥土屋裡,旁邊還有好幾個數據分析師和副指揮。
這裡算是他們的司令部,彆看這司令部是泥土矮屋,被炸一下興許會還會掉灰,但內裡的設備卻是極好的,都是星際高科技。
隻見伏司清拿起一塊光板,另一隻手拿起一支筆,就開始在光板上寫寫畫畫。
他有個習慣,就是有什麼想法必須寫出來。
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取勝辦法全都寫在光板上,再一個一個劃掉,試圖找出一個最優解。
可是沒有,就算劃來隻剩最後一個了,那也不是最好的辦法。
他把光板往桌上一放,再點兩下,光板瞬間向天空中投射出一束光。
以光做幕,上麵投放著他寫的東西。
其他幾個副指揮立馬圍了過來,伏司清一邊再給他們講著自己的計劃,一邊也回答他們提出來的計劃,以此來完善計劃中的不足。
他們戰力比較少,所以不能和白方的人正麵硬剛,他們必須誘敵深入,再逐一擊破。
他們所處的戰場是一片曠野,兩方人馬相距甚遠,曠野如同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雖起伏弧度不算大,但對於衝鋒的人來說,也夠嗆。
曠野之上還安插著幾十米寬的“鐵柵欄”,也就是那種鋼鐵柵欄上纏繞著帶剛刺的鐵絲,沒給想從這兒過的人不僅要麵對前方的炮火。還要謹防被剛刺刺到。
過了“鐵柵欄”就是一片平坦的雷區,這片雷區下埋著無數炸/彈,各式各樣的都有,讓人防不勝防。
等過了雷區再往前,才算是真正突破了雙方的防線,這時就是近戰肉搏的時候了。
伏司清把單兵的人都分成十人一小隊,分彆安排在不一樣的地方,隨時準備戰鬥。
之後他讓一部分其他兵種的人也上到前線,把他們充作單兵,準備戰鬥。
這裡麵就有大部分機甲維修師,霍含馥也在其中。
她跟隨部隊狗狗祟祟來到雷區之前,鐵柵欄之後,躲在這後麵的戰壕中。
伺機而動。
而其他人就分彆做他們自己的工作。
另一邊,白方總指揮也判斷出了兩方火力上可能會有差異。
他雖不知道每個係有多少人,但看著自己這裡兩千個單兵,也知道對麵單兵絕對不多。
他思考了一下就知道現在戰局對他們有利,相比於伏司清無奈隻能選擇避其鋒芒,白方這邊就大氣許多了。
他們是一定會選擇衝鋒,選擇直搗黃龍的。
他們有優勢,不可能跟紅隊耗,要是耗到優勢沒了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必須把握這點優勢,然後將它變大,最後取得勝利。
但他這個選擇,不用猜都知道紅方也想得到。
那他們就要防著紅方在路上坑人了。
白方總指揮看著地圖,幾乎瞬間就猜出了紅方會在哪裡埋伏了。
無非就是雷區和鐵柵欄中間的位置。
他們穿過鐵柵欄必定會有損失,精神上也會受創,如果再遭受伏擊,氣勢肯定會大打折扣。
紅方就等著他們氣急敗壞,跟著誘餌衝進雷區,再被炸上天呢!
到時候,他被如此下馬威一嚇,也斷不敢再如此草率進攻。
那他們白方就隻能被迫被消耗下去了。
白方總指揮,抿著嘴角幾乎猜到了伏司清三分之一的計劃吧。
想明白這一切後,白方總指揮迅速安排下去。
即便知道是陷進他們也要進攻,他們要在對方以為他們進入陷阱之後,反給他們致命一擊。
最開始行動還是不變,穿過鐵柵欄,但在快遇埋伏之時,猛地發起進攻,打紅方一個措手不及!
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過去,戰場上的投影瞬間消失,戰場上的所有硝煙和血腥也隨之消失,還了這些學生一個安靜祥和萬裡無雲的環境。
如果不是戰爭這裡必將是旅遊勝地。
作者有話說:
寶們,元旦節快樂!
新的一年祝大家集體暴富!
這一章兩分評發紅包,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