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景儀:“最好儘到一個合格妻子的義務。”
孟從雪不說話,她神情冷淡。
她的手被攥了起來,抬在半空中,景儀望著她,他薄唇微啟,說的話卻很刻薄:“我忘了,你根本不知道合格的妻子應該怎麼做,是不是孟從雪。”
“最起碼,你應該滿足你的丈夫。”
而不是婚後才一個月就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出國比賽!
古有望夫石,他如今就成了望妻石。
新婚蜜月的老婆招呼都不打一聲的跑了,上了飛機他才知道她去哪兒了!一個星期來他就沒見過這女人打過一個電話,仿佛忘記了她現在是個已婚婦女。
冰山美人繃著一張臉,景儀以為她要摑自己一巴掌,都做好準備了,結果她唇瓣微張,十分嫌棄的說道:“我嫌你臟。”
景儀:“你嫁給我的時候可沒嫌我臟過。”
“那是當時你還是處。”孟從雪絲毫不給麵子的揭他老底,“此一時彼一時,用過的東西就是二手的掉價了,我為什麼不能嫌棄你臟,就像中古店裡的二手包包,為什麼我還要再背一遍。”
景儀:“……”說得好像拆開這個包的人不是你,景儀慢了一步才發現自己真的和孟從雪的神經病邏輯對上了——簡直有毒。
按照這個邏輯,她就該所有的東西都用一遍就丟。
“那你身上的衣服也穿了兩遍,怎麼不見你脫下來。”景儀挑眉。
“有病。”孟從雪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我從來一件衣服不穿第二次。”
這麼物化男性他老婆倒是第一人。
景儀磨了磨牙:“……我倒是忘了你多能花錢。”
括弧是花他的錢,這哪裡是個冰山美人,這就是個吞金機器!孟從雪矜貴的要命,她的美貌全是要用錢養出來的。
景儀在她出國的時候想過要停她的卡。
後來轉念一想不對勁,外麵多的是人排隊想給她花錢!
景儀一點也不想成為環保主義者。
司機默不作聲的裝聾啞人。
景儀打開隔板開始和他老婆吵架,換了個角度,跳開她的神經病邏輯:“我是處?我睡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還多。”
孟從雪:“得了吧,第一次的時候你激動的都快哭了,我還怕你走錯門。”
景儀:“……”
孟從雪發現他神色不對,警惕的護住胸前:“我警告你,我不願意的情況下,我可以告你婚內強.奸。”
景儀嘲笑她法盲:“那得在夫妻雙方感情不合已經分居的基礎上。”
但他說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老婆好像真不和他住一塊兒,而且……感情也沒多好……?
景儀神色不對了,他前傾攥住了孟從雪的手質問她:“你是不是想很久了孟從雪!”
冰山美人的手也漂亮。
細白柔嫩,從指尖到手腕都精致的沒話說,那點兒磨出來的琴繭都無損這雙手的美貌程度,毫不意外的說,景儀每場去追他老婆的音樂會的時候,盯著的都是手。
當然他那些齷齪的念頭說出來,美人大概要氣的摑他巴掌。
孟從雪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沒有。”
沒有她這麼警惕做什麼?!
活像是個即將被糟蹋的良家婦女,他就是那個萬惡不赦的采花賊,景儀都快被她氣死了,冰山美人還小心翼翼的推開他,小手在胸膛上溫軟的觸感好極了。
——但問題是她是想跑。
“孟從雪,我是你丈夫。”景儀瞪著她。
這女人有沒有一點已婚婦女的自覺?!
孟從雪:“但是老公,這年頭壁咚太老土了,你不考慮換個姿勢嗎?”
她指了指他抵在頸側的手,萬分嫌棄的往旁邊挪了一小節,剛被她一聲老公叫得有些飄飄然的景儀瞬間被打回現實。
他惡從膽邊起,俯下身去要親她。
纖長濃密的眼睫下是一雙淺色的眸子,像是化不開的蜜糖,偏偏神情常年冷淡,折損了幾分可愛,卻愈發的高不可攀。
她的臉頰也白皙嬌嫩,觸感一定極佳,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景儀心猿意馬。
千鈞一發之際,孟從雪捂著心口:“老公,我好疼。”
景儀:“……哪兒疼?”
“這裡疼。”她捂著右邊胸膛:“心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