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在左邊。”
“原來你知道。”孟從雪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他。
景儀默不作聲的坐了回去,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孟從雪還看他:“老公你怎麼了。”
“肝疼。”被你氣的。
景儀懷疑自己會英年早逝,難怪總說紅顏禍水色相骷髏,古人誠不欺我。
孟從雪哦了一聲,一點表示都沒有,她墨鏡一劃,開始休息。
照舊是那張冷淡的側臉,景儀當真懷疑這女人想修仙,脫去□□凡胎七情六欲。
他沉默許久,卻隻敢通過後視鏡看她。
孟從雪戴著偌大的墨鏡,隻露出小半張臉,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搖曳。隻是美人神色不佳,小臉還有些發白,他一早就看出來了孟從雪精神狀態不是太好。
每一次都是這樣。
隻要她一出國,總是神情恍惚的回來。
景儀既恨她,卻也心軟的一塌糊塗。
他扭頭去一邊不看她,心想犯賤也要有個時候,沒道理他還得顛顛的熱臉貼冷屁股。
孟從雪都快把他氣死了,一個招呼不打的跑出國,然後又突然回來,還不告訴他,他停下會議專門去機場接她,結果發現總想撬他牆角的原竹還先他一步。
偏偏他還不能生氣。
要不是顧著形象,他真想和原竹打一架!
司機提醒他:“先生,後座有絨毯。”
景儀:“誰管她。”
司機腹誹,現在才開始裝不在乎。
剛剛接到消息的時候可是巴不得他直接飛到機場的。
結果孟從雪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她眼簾的先是一條蓋在身上的粉紅色絨毯,她想也沒想的吐槽了一句:“這誰選的,品味真差。”
景儀臉色一黑,粗暴的扯下毯子,對著她命令道:“下車。”
絨毯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儘管車內有暖氣,但孟從雪天生體溫偏低,怕冷的要命,景儀和她恰好相反,溫度一高就渾身不適。
結果現在不僅溫度調高了,醒來還發現蓋上了絨毯。
“凶什麼。”孟從雪瞅了他一眼:“你忍心把你老婆丟在高速路上?”
她說的他活像是個渣男負心漢。
景儀忍無可忍:“到家了孟從雪,你醒醒腦子。”
“哪到了啊,”孟從雪睜大了眼睛,她環繞周圍,“這不是我家啊。”
景儀臉色更黑:“這是我們家。”
他在們字上加了重音。
這女人結婚一個月了連自己的家在哪兒都不知道!
天底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孟從雪訕訕地道:“你彆生氣嘛,我真是一時間忘了。”
景儀麵無表情地下車,替她拉開車門,手墊在車門頂,防止她撞到頭。孟從雪難得衝他一笑,冰山美人融化的效果拔群,景儀心道色相紅塵皆為枯骨,我輩之人……
媽的。
這麼大一座冰山擺在那裡,隻能看不能吃。
景儀悔的腸子都青了。
結果這女人打斷了他最後一點兒綺念,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婚房,半天才發表出一道感想:“老公,我記得我們家沒有裝這麼大的鐵門啊?”
看樣子好像還是通電的。
而且這也太高了,怎麼頂端還帶刺呢。
景儀漠然地說道:“為了防你半夜爬出去和人通.奸。”
孟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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