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話,又一次將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了當時從愚者房間找到的那張照片上去,那是一張全家福。
嗯,在彆人眼裡反正是這樣的。
至於真實情況?
可能隻有本人清楚吧。
“那張照片,當然是我的。”
愚者在聽到世界的詢問後,也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而這句話,卻讓站在眾人前麵的世界變了顏色。
“你確定沒有說謊?”
世界此刻盯著愚者的眼睛,話語嚴肅。
“沒有,我這個又何必說謊呢?”
愚者聳聳肩,倆手一攤,表現出絕對的自信,而這也讓世界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但很快,他就有了新的問題。
“樊城曆190年,3月23日,那一夜,你在哪?”
此話一出,愚者的臉色變了。
“我不知道這與本案有什麼關係。”
愚者微微抬頭,凝視著站在眾人身前的世界,隨後拒絕回答世界的問題,而這話卻讓世界有了更大膽的猜測。
“或許有關係,或許沒有關係,但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知道那一晚的事情嗎?為什麼我們倆年齡都是48歲?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生日,就是明天吧?”
“10月1日。”
世界對於愚者看過來的目光,毫不退怯,緊緊的盯著看著,而後一句句的話語,讓聽著這些話的愚者,同樣產生了懷疑。
“因為,我也有一張和你一模一樣的照片。”
當世界最後一句話出口,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
什麼意思?
一模一樣的照片?
你給人家的照片重新洗了一張出來?
然後現在還表現的如此的坦然,這不太好吧?
可愚者聽出來了。
他知道,世界的意思是什麼。
“那一夜,喝的酩酊大醉的父親,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裡。”
愚者看著世界,平靜的說著一些,在場其他人根本聽不懂的話。
“媽媽讓我回房間,她來照顧父親。”
隻是其他人聽不懂,世界卻聽懂了,順著愚者的話,便接了下去。
“但沒過一會,我就聽到了摔砸東西的響聲。”
......
“我知道,爸爸和媽媽又吵架了。”
“盤子碎裂的聲音,劈裡啪啦。”
“我害怕的躲在房間裡,蹲在地上,背靠著門。”
“手裡還握著我的那個偵探玩偶。”
“此刻,我多想像偵探先生一樣,自信的解決案件,然後化解一場又一場的糾紛。”
“隻可惜,我不是偵探先生。”
......
愚者和世界一人一句的說著,將一件事情,以第一人稱視角講述了出來,隻是正常講故事的應該是一個人。
而這次,是倆人,還是原本從未有過交集的倆人,可他們卻在講述同一個故事,一人一句的講述著。
緊密而又和諧。
可這種畫麵,在其他人眼裡,卻顯得那麼詭異。
倆人的對話,是如此的融洽,融洽到好似這就是一個人在訴說故事,甚至這種情況,讓其他人懷疑,此刻倆人是不是連大腦中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可問題是,為什麼這樣一個故事,兩個人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