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臉色一滯,說道:“他就一個人,還怕他不成?”
“你這是婦人之見!”張繼堯瞥了她一眼,說道:“我現在有些後悔小瞧他了,我、老三、老四這次被張蕭霄撿了個漏,並非靠的運氣,恰恰相反,是她背後有這個城府極深的小子!”
“哼,我還是不信,這麼一個吊兒郎當的臭小子,能有這麼大的能耐。”肖雅不屑道。
張繼堯知道自己跟肖雅說不下去了,索性也不再爭論,“彆吵了,睡覺!”
肖雅白了他一眼,不悅地躺在了床上。安靜了一會兒,她突然從被子裡坐起身來,說道:“哎,繼堯,我怎麼覺得這事兒不對啊,你是不是被人當槍使了?”
聽到這話,張繼堯猛地睜開眼睛,說道:“臥槽,我倒怎麼老感覺哪裡不對,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張俊賢!”夫妻倆異口同聲道。
“奶奶的,差點著了這小子的道了!”張繼堯憤憤道,“我倒昨天晚上他怎麼突然打電話來問跟劉家的那個合同,敢情這小子是拿我當火頭兵了!”
“對,一定是這樣!”肖雅也是非常篤定,“他一定是故意引誘你去找劉明輝,好不露聲色地來個借刀殺人!”
“夠毒,夠陰險!”張繼堯咬牙切齒道。
“完了咱們還沒有證據控告他,所有的屎都在咱們身上!”肖雅說道。
張繼堯臉色不斷變黑,目光逐漸變冷,說道:“既然他不仁,就彆怪咱們不義了!”
“你想怎麼樣?”肖雅問道,“你可彆忘了,現在我們和他都在同一條船上,要是你倆先翻臉了,那好處可就都讓張蕭霄那個丫頭一個人占了。”
聽到肖雅的話,張繼堯的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他看向肖雅,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你說的沒錯,這個時候不能意氣用事,如果我和老四鬥個你死我活,那張家就真的是張蕭霄的了。”
肖雅眼珠子一轉,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跟老四的這筆賬,以後慢慢算不遲!當下,我最擔心的還是你媽。”
“我媽怎麼了?”張繼堯不解道。
“你難道忘了她說什麼了嗎?”肖雅提醒道,“她想叫老二回來,他要是一回來,今後還能有咱們家什麼事?”
張繼堯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喟然說道:“你說的是,老二一回來,家主之位百分之百會傳給他。”
“你媽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表麵上是把家主之位由老四暫代,實際上卻是把大權交給了張蕭霄那個臭丫頭,然後又借著婚約的由頭,把老二叫回來,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可真夠厲害的!”肖雅語氣酸酸的說道。
張繼堯瞥了她一眼,卻並沒有對她夾槍帶棒的言辭表示不滿,“我媽年數雖然大了,但人卻不糊塗,中毒那件事沒有水落石出,張家的大權她是絕不會放的。”
“哼,那你猜猜,背後的黑手會是誰?”肖雅冷哼道。
張繼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那就隻能是老三或者老四,老三最不希望老太太死,否則他兒子絕無上位的希望,這樣看來,隻能是老四!”
肖雅笑了笑,說道:“有時候,我倒是挺佩服你這個四弟的,夠黑,夠狠,也夠毒!”
張繼堯盯著她,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道:“當初若不是我先下手為強,你是不是想對他投懷送抱啊!”
肖雅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胡說什麼啊,我的心,可一直是在你這兒的!”
“哼,那我今天就要檢驗一下你的真心!”張繼堯色眯眯的說道。
說完,他便一把撲倒肖雅,瞬間就把她的衣服扒個精光,以至於肖雅發出一陣驚呼。
“討厭!”肖雅低吟一聲,滿麵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