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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哈哈哈哈!這是什麼絕世修羅場啊救命哈哈哈]
[這位妹妹我曾經見過鬆田寶玉是你嗎?鬆田寶玉!]
[為什麼鬆田和萩原會穿成這樣跑出來啊哈哈哈,我快笑趴了救命,要不是旁邊有標名字,我壓根就沒認出來是他們倆]
[圖窗外的影子這兩個家夥估計猜出了降穀零在搞什麼事情,刻意扮裝來打探情報的]
[機智是機智,就是——神索姐姐和雪莉啊啊啊!(尖叫)這是什麼警察包圍組織的現場?要是放一隻琴酒在這就完蛋了]
[焯,我現在好奇雪莉還會不會變成灰原哀了,她這才十一歲就跟警察打完了照麵,之後哪怕變小也分分鐘露餡吧?]
[誰知道……我隻希望紅方不要當啞巴了,感覺坐下來喝個茶組織就可以天涼烏鴉破了啊!]
[敲!你們有沒有發現鬆田開口後姐姐瞬間抖了抖,差點把勺子給碰掉突然想起來以神索的記性她完全是記得鬆田的聲音的啊?!上次在新乾線上不是還把他當成toru了?]
[哦莫,怪不得她會突然問兩人自我介紹可這不就代表神索立馬能把鬆田萩原toru的警校同期對應上嗎?]
[啊啊啊!所以這波表麵是警察包圍組織,實際上是神索姐姐一人包圍紅方?(突然噎住)]
[直接掀老底,姐姐這不轉紅我倒立吃屎……(喃喃)]
[組織有千代穀姐弟了不起,白徹和神索一起保了警校組,黑徹還能刷一波組織信任度……草,這麼看下來除了受傷的是toru外,紅方贏麻了啊]
[可這樣受傷的是toru啊……剛才神索說不希望徹出現在她的麵前,看得我心裡一酸,隔著個次元我都能感受到這對姐弟互相間的痛苦和糾結,要是他們見麵了,格蘭瑪尼不管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勢必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嗚嗚嗚這咋演啊,雪莉能不能支棱一點再研究研究,起碼把洗腦的藥效給滅了吧!]
245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在哪裡見過你?”
“見過你?”
“……”
千代穀早織“!!!”
鬆田你是屬狗的嗎?嗅出來的?!神索照理說沒讓你看到臉的啊!
她剛才還專門變了個聲,壓低了好多說話的呢!
彆告訴她這是直覺這種離譜的東西!
這能承認嗎?肯定不能啊!
千代穀早織慢條斯理地舉起咖啡抿著,看起來非常冷漠淡定,實際上論壇都已經快給她刷出火光了。
她被這麼打了一套,有些摸不準接下來的走向,本想看看評論區有沒有什麼揣測的點子可以拿來用,結果開屏除了“哈哈哈”和“嗚嗚嗚”外鮮少有正經的下麵情節分析。
讀者要不就高瞻遠矚到主線後期的刀子上,要不就對千代穀早織剛才因為震驚而顫抖了一下的微動作進行十萬八千裡偏門兒的解讀。
千代穀早織看起來是很有道理,神索確實應該震驚一下鬆田陣平這個家夥,但這不是重點啊喂!
她果然最害怕的就是直覺係生物了!
偏偏她的同期沒有一個好糊弄的!
千代穀早織慶幸自己順手將雪莉給拎了出來,不僅給之後紅方互通信息增加了一大段進度,還有個同盟來分擔修羅場的壓力。
她緩緩吸了一口氣,將杯子放到桌上。
“啪。”
並不響亮的碰撞聲響起,咖啡杯與平滑的玻璃桌麵接觸,其中苦澀的黑色液體晃蕩了一圈,又恢複了平靜。
降穀零的呼吸隨著這響動一滯,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收緊,恨不得把旁邊站著的穿的花裡胡哨、說話傻不拉幾的卷毛同伴拽過來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毒打。
雖然神索是有幫他們的可能,曾經也為了警告千代穀徹弄了不少事情出來,但這不代表在雪莉麵前——又或者是他這個“組織成員”麵前,她會留情麵。
搞笑諧星確實出現在這一點也不突兀,但是神索要是一個沒想開去電視台投訴員工沒禮貌,那可就是分分鐘露餡的事情。
鬆田陣平你他媽怎麼還不回去工作!是炸彈不夠拆了嗎?!
要不讓他降穀零——啊不,安室透,現在就去安一個!
“沒見過。”
神索愈發沙啞的聲音在這一方空間回蕩,她微微抬頭麵向拿著話筒的“大河”,嘴唇勾起一個饒有興趣的弧度“這也是節目的一環嗎?還是——你在想什麼?”
鬆田陣平對著那張白皙乾淨,毫無傷痕的臉怔愣了一下。
這與他們之前分析出來的並不相符,但是這樣貌,這樣貌!!
他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啊哈哈哈抱歉,大河是個新人太沒禮貌了,打擾您用餐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萩原研二猛地一手摁在鬆田陣平腦袋上,帶著他一起鞠躬。
隻聽見“咣”得一聲,鬆田陣平的額頭與玻璃桌發生了親密的接觸,清脆的聲響讓坐在一旁的宮野誌保險些蹦起來。
“嗷!”鬆田陣平還沒反應過來,發出了吃痛的一聲。
那臉上的墨鏡蹦出個鏡片,卡在上麵的花紋裡,看著更加詼諧,連他麵上的齜牙咧嘴都成了很好的陪襯。
“噗——”宮野誌保沒繃住笑了出來。
小姑娘在發出聲音的下一秒就條件反射捂住了嘴,耳朵“噌”得就紅了起來。
降穀零“。”
千代穀早織“……”
她覺得自己在這種乾擾下還能演技不破功,有希子師姐看到都要驚為天人。
但是人生如戲,千代穀早織都已經麻木了,她甚至格外平靜,開始思考怎麼在合適的範圍內反過來折騰。
她隻是又抿了口咖啡,看著鬆田陣平揉額頭的模樣,勾了勾手指“你靠過來一些。”
這次不隻是鬆田陣平,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發怔。
隻見看著冷冰冰的黑發女人隨意地一手搭在鬆田陣平的肩膀上,順著脖頸上攀,有些輕慢地摸了摸他的臉頰,蔥白的指尖在他的嘴角劃過,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鬆田陣平緊張時會冒出來的酒窩,像是在品鑒什麼。
鬆田陣平隻覺得自己被碰到的地方跟有火燒過一般,瞬間蒸騰了起來,又麻又癢,他下意識想要猙獰起麵容緩解這懵中帶慌的情緒,但看著麵前這張與同期有八分相似的麵容,又僵住不敢動。
是她……
那個在最緊急的時候衝出來幫他剪掉引線,又蠻不講理把他關廁所裡倒計時的那人。
儘管聲音有些不對,但鬆田陣平還是很敏銳地察覺到了近似的地方。
他剛才本想借著這個問題打個哈哈試探一下,如果是認錯人或者不願承認的話,他也可以調侃道說是節目的小趣味。
沒想到這人直接乾脆地放出態度,而萩原研二那個笨蛋的速度更是比他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