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正文後續(父母、琴酒場)全修,建議重看。(2 / 2)

不過說起來,假設降穀零不結婚是要跟組織死戰到底,那麼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寡著做什麼?

難道他們背地裡打賭誰先脫單誰是狗了嗎?

千代穀早織的思路開始跑火車,卻沒反應過來暫時將諸伏景光給排除在外了。

許久未見的三人又甜甜蜜蜜地蹭了一會,最後千代穀早織收到了媽媽的香吻一枚,和老爸的暴風吸入——險些把她臉給親腫的程度。

“乖,不想說就不說,淡定就好。”竹光唯摸摸她的腦袋,“你盜一叔叔的理論沒錯,保持撲克臉不僅適用於魔術師,隻要你不尷尬就沒有人會尷尬!”

千代穀天彥讚同點頭:“不過也要注意節製啊,雖然我也很想要孫子,但是吧,怎麼說……生孩子那麼疼你領養也可以?”

千代穀早織惱羞成怒:“你們兩個想太遠了!”

都當她大了就可以開黃腔了嗎!

虧彆人還都說她社牛,這明明是老的薑太辣,遺傳的!

4.

千代穀早織剛走出家門,回頭看見千代穀天彥和竹光唯朝她揮揮手,再往前一步便又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線下,一個男人靠在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旁,正叼著煙,雙手抱胸望著她。

——琴酒。

千代穀早織心中下意識一緊,她斂著眸,將情緒收斂起來,走到他旁邊,徑直從他的口袋裡拿了一根煙出來。

後者任由她動作著,隻是嗤笑一聲:“原來神索是你,格蘭瑪尼也是你。”

“很意外嗎?”千代穀早織叼著煙,沒有點上,她有點懷念薄荷味的仿煙棒棒糖,可惜現在已經吃不到了。

琴酒言簡意賅:“並不是特彆意外。”

他早就察覺到了這對姐弟之間的相似性,不僅是在外貌,還有在性格方麵,隻不過洗腦藥劑帶來的改變實在是難以預料,他隻能將這違和感歸咎於藥劑的變化,便不再考慮。

銀發殺手怎麼也沒想到,他最後竟然翻車在千代穀早織身上。

隻能說,這隻蟄伏在暗處的狼,確實膽子很大,下手夠狠。

那雙幽綠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色,他開口道:“你的演技確實很好。”

不管是在神索還是在格蘭瑪尼,甚至最初的千代穀徹身上,都有她算計的痕跡,而琴酒哪怕敏銳地避過了一些,也沒有想過有人能狠到願意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博取他、乃至整個組織的信任。

千代穀早織進入組織的時候還是個未成年,看著也柔柔弱弱,但她一邊毫不手軟地彰顯自己的實力,一邊主動提出設計把自己引入實驗室,就是為了儘快獲得代號。

而那位先生,在知曉她的身份後,便毫不猶豫地選擇利用她。

短短一年時間裡,千代穀早織就達成了自己的目標,並且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琴酒不想知道那個所謂的意識轉移實驗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他不在乎,他隻看結果。

結果就是千代穀徹的熱忱和格蘭瑪尼的瘋狂,被這女人演繹得毫無瑕疵,成功將他放在手心裡耍了個徹底。

他自以為摧毀了一件美好的事物,親手造就了一個怪物,並將這怪物歸為自己的陣營,甚至給予信任,殊不知已經被毒液麻痹了心臟和大腦,成為了獵物。

最佳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千代穀早織不是一個好的殺手,也不是一個好的警察,她遊走在灰色地帶的邊緣,倒更加符合偵探的定位。

這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導演、演員、說謊者、魔術師,獨自一人在傾情演繹中,將屹立了許久的黑暗組織徹底推翻。

原本被格蘭瑪尼算計所殺的愉快又在這縷清思路中變得更加豐滿,琴酒眯著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他承認,他有些迷戀這種與世界周旋的感覺,並且為他是其中的重要一員感到滿意。

特彆是縱觀全場,他黑澤陣可以說是唯一一個對千代穀早織下狠手還沒被當場報複回來的存在了。

不管是在對神索還是對千代穀徹方麵,他都占據過上風。

比那群被蒙在鼓裡的條子,豈不是好了太多?

誰也不知道琴酒效忠烏丸蓮耶的理由,但實際上,他隻是更加迷戀一手創建權利的過程,最後一刻選擇烏丸蓮耶,也不過是覺得格蘭瑪尼更沒有價值而已。

事實上,這個寶藏被主人深埋在地下,沒有一個人能看清。

“來打一場嗎?”銀發殺手不緊不慢地說著,嗓音沙啞低沉,“沒有親手殺掉我,是不是很可惜?”

千代穀早織微微一笑,任由長睫掩蓋住眸底的繁雜思緒,她將含在口中未點火的煙摘下:“好啊。”

手中的煙簌簌被碾成碎末,落到地上,女人毫不猶豫握拳朝琴酒的臉上打去。

銀發殺手順勢向後一閃,握住了她瘦削的手腕,但下一刻,勁風襲來,隻見千代穀早織借著被他抓住的手為支點,隻見繃直腳朝他下巴踢去。

琴酒向後仰頭,騰出另一隻手格擋,反手拽住她的手腕向外甩去。

兩人的動作很快,在這片漆黑的空間內來來往往地交手了多個回合。

沒有武器,就徒手肉搏,千代穀早織完全不再掩飾自己的力道,招招都往死穴上打,新仇加舊恨的累計,再加許久未發泄出來的情緒,讓她連眼睛都有些發紅。

琴酒也不甘示弱,死亡的陰影在心中閃回,給他帶來了不計後果的狠厲,像是一隻窮途末路的野狼,隨時會拚儘全力撕咬掉敵人的皮肉。

兩人的打鬥到最後甚至進行到拆車的環節,拿著保時捷上拆下來的車燈就往對方頭上砸。

鮮血的味道在這片空間蔓延,汗水自額上劃過,連喘息聲也粗重了很多,千代穀早織仍由琴酒抓著自己的肩膀,手卻抵在了銀發殺手的咽喉位置,隻要再近一寸,指甲就可以直接抓破他的動脈。

“我贏了。”她冷冷地道,“琴酒,我真的很恨你。”

琴酒嗤笑一聲,眼中燃燒著的是熱烈的地獄幽火,帶著挑釁的意味,又格外愉悅。

他下意識向前傾去,指甲嵌入喉嚨帶出了一縷猩紅的鮮血,順著頸側淌下:

“——我的榮幸。”

千代穀早織被他的話音激得打了個寒顫,毫不猶豫地鬆開手,一把抓住他長長的銀發,用力地向下一扯!

她記仇,真的很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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