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能猜到,皇兄自然也能,旁人難免不會得到消息,畢竟這皇宮大院裡,長滿了耳朵!”顧謹之看著權子言,一字一句的說道,“遺詔是什麼東西,權大將軍應該比我要清楚的多,那樣的一個燙手山芋在手上,權將軍以為,你還能太平?”
權子言看著顧謹之許久,最後輕笑一聲:“若是我同你說,那遺詔,並沒有在我手上,你可信?”
顧謹之冷了一下,最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權子言:“沒有在你手上?”
“你們顧家人啊,最是奸詐,若是那遺詔放在我手上,這天底下,誰會猜想不到?”權子言看著顧謹之一臉的震驚,忍不住幸災樂禍道。
顧謹之沉默了許久,最後輕笑一聲:“那想必,自然也不會在任成手上了!權將軍同任成,都叫我父皇坑害了,明晃晃的擺在了眾人眼前,成了活靶子,承受著所有人的猜忌忌憚以及陷害。”
權子言輕哼一聲:“你老子,是這天底下最最狡猾的狐狸,再沒有比他還要狡猾的狐狸了!”
顧謹之笑而不語,隻是看著權子言:“不過今日,你與那趙諫議這般鬨騰,隻怕明日,又要被父皇拎出去挨板子,父皇生平最怕麻煩,那趙諫議最是難纏,隻怕,權將軍你這頓板子,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