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momo想著那個時候的自己,也能夠認為,那個時候是習慣了,來自瀧一與母親,在任何事情上的打理。
但也因此,現在回想起來,對於自己而言,出門遠離家中,能夠使自己成長,這確實是最幸運的事情。
不過...當時與自己一同前行的還有姐姐波奈,為何就沒有對她產生過擔憂。
momo覺得,這應當是父母趁自己不在場的時候,麵對著她也曾表達過相同的情緒。
“在來到韓國之前,我對自己所停留過的學校,城市,還有用朋友構建起來的人際關係等,這些都存在著一種毫不眷戀的心態。
似乎對於她們而言,可能我隻是又一次的更換了讀書的地方,在東京,像她們那樣似乎已經習慣了轉學生進進出出的日常。”
可即便如此,那個時候登上飛機的momo,依舊撲在波奈的懷裡哭的稀裡嘩啦。
小孩子的感情,是純粹的。
後來,她與波奈,開始將這種從小時候多次輾轉不同地方那個生活,以及轉校的經曆,充作隨筆寫了下來。
在飛機上的時候,momo用緩慢的節奏,記錄了回憶之中每個城市的樣子,以及那股當時抵達和離開時候的心情。
但不同的是,她並無像瀧一那樣從容,大概是如若像瀧一那樣,認真的審視四周的景色,便會不自覺的和其他人的目光,進行碰撞。
這種從很小就擁有的怯弱自卑屬性,當與人目光交集,自己就會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甚至在抵達韓國,正式成為jyp的練習生也是如此。
在因對韓語生澀,致使語無倫次的話語中,與前輩們的交談,有意義的內容總是少之又少。
所以在那裡,為了不與任何人存在目光是的交流,曾經一段時間,momo選擇了低頭行走這樣作為最好的防備。
隻有在抵達新環境,與麵對陌生人的時候,自己才能體會到這並不能像最初那樣,令自己高興。
那是被與自己差彆巨大的語言,語調所包圍,新的地方與以前在東京,在京都等地,每個地方存在的不同人際關係,它們是獨一無二的。
眼前陌生的建築物,陌生的練習室,食堂,宿舍,互相不認識,眼睛裡永遠隻有競爭或是敵對的練習生。
除了自己之外,與自己一同練****們,彼此都非常熟悉等等。
這種不公平的狀態,曾令momo恐懼不已。
不管是不是出於本能,當每次被分配到新的等級練習室。
或是因考核被帶到一個新的空房間裡,所支配自己的,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隻是全身肌肉緊繃的感覺。
同一間練習室裡的前輩,同一個考核場地的朋友們,從她們那裡看到的小動作,以及隱隱存在牽製的對話,給那時的自己增添了不少的壓力。
momo想著,其實那個時候自己隻要壓製住這股恐懼,便不會麵色蒼白。
或是連說話都會進入正常模式,但卻怎麼都做不到。
“恐懼,便是軟弱,這是隻會給你或者其他人之間的不夠成熟的交流,而帶來一種名為‘惡意針對’的信號。”
某日,在突然想到了瀧一曾經說過響徹在耳邊的話,她終於決定振作起來。
無論是強迫自己去適應陌生的這裡,還是讓這裡來接受自己的存在。
momo無法接受,快要開始自暴自棄的自己,就像那時,有些前輩刻毒的話語令她無法接受。
前輩或者同輩因嫉妒她舞蹈跳得好,嫉妒她每隔幾日,總是收到男練習生前輩們的注意與關照,或是嫉妒她可愛的外貌與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