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威候本有些不悅,但低頭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彆有一番滋味,霎時喉頭滾動,腹間也湧上一陣熱意。
“罷了,念你初次,今日本侯就大發慈悲教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話音落下,雲箏就被男人推到在床上。
“啊!侯爺!”
身子陡然壓來的重量,叫雲箏又羞又慌,然而再羞再慌,她也抵擋不了那隻探入裙衫的大手。
隔著一層單薄褻衣,男人的手上下作亂。
雲箏的身子好似被熱息融化成水,她淚眼汪汪,小聲哀求:“求…求侯爺憐惜……”
勇威候看著眼前旖旎春色,隻覺血脈噴張,欣然答應:“這是自然。”
他覆身壓了上來。
雲箏害怕地閉上眼,喜婆和她說,初次都會疼。
然而,預想的疼痛並未來臨。
身上的男人好似施了定身術,一動不動。
雲箏詫異睜開眼:“侯爺?”
隻見明亮燭光下,方才還龍精虎猛的勇威候,此刻臉色慘白,直翻白眼,口中也吐出白沫。
雲箏驚叫出聲,“啊!侯爺,你怎麼了?”
稍微一動,壓在身上的男人就朝旁栽倒,雲箏霎時更是花容失色:“來人,快來人!”
不多時,房門就被踢開。
進來的並非丫鬟,而是一個渾身酒氣、年輕俊美的高大男人。
雲箏怔住,待反應過來,她驚怒,“你…你是誰?怎能擅闖喜房!”
陸行舟雖飲了一壺酒,意識還算清晰。
聽到床上這聲嬌怯怯的質問,他黑眸輕眯,淡淡看去。
繡並蒂蓮花的煙粉紗賬逶逶輕垂,妙齡少女跌坐著榻間,小小瓜子臉上,一雙水靈靈的狐狸眼生得無辜又勾人。
此刻她衣裙半解,冰肌玉骨,大紅肚兜掛在脖間,隱約可見那一抹誘人的圓潤雪膩。
感受到那直勾勾投來的打量,雲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如今的狼狽!
“大膽登徒子,我是侯爺的女人!”
她匆匆抓過錦被掩住一身雪白玉肌,見男人還在看她,氣得粉麵羞紅,眼含淚光:“你不許看!”
這小娘子嗓門不大,膽子倒挺大。
陸行舟慢悠悠收回視線,薄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嗤笑:“那般小,誰稀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