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薑晚珠的肩頭:“珠珠,彆哭了,你四哥腦子被門擠了,咱們不搭理他。”
薑晚珠還是哭得一抽一抽的:“大哥,你彆這麼說四哥,四哥也是為了六姐,四哥隻是想讓咱們都好,雖然六姐不懂事,但是咱們都是手足。”
薑晚歸的窗戶開著,本來聽著他們跟唱戲似的,還挺開心,哪想到又被薑晚珠點了名。
她用輕功從窗戶出來,坐在樹杈上,一個柳葉劃過她的頭頂發髻:“薑晚珠,說事彆帶上我,我懂不懂事不是你能評判的。”
薑晚珠隻覺得頭上一輕,發髻披散開來,她嚇得一下子抱住了薑楚仁:“大哥,六姐要殺我。”
薑楚仁擋在薑晚珠的前麵:“薑晚歸,你要翻天麼?你要殺就殺我,彆動珠珠。”
薑晚歸笑著看著他們:“殺人犯法,為了你們讓我犯法,做夢呢?以後你們說你們的事,彆帶上我,要不然我可不一定下手輕重。”
薑楚智看著薑晚歸笑了:“小六,你這樣真好。”
薑晚歸沒搭理他,用輕功回了自己房間,這次關了窗戶。
薑楚仁和薑晚珠嚇得還哪裡敢再在門口,都趕緊去正房找馬氏告狀了。
薑楚智坐在樹下,看著薑晚歸的窗戶,沒有說什麼,他隻是想在這懺悔。
最近的薑楚智瘦了很多,整個人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
他沒有去打擾薑晚歸,隻是這麼安靜地坐在這,他想用後半生去彌補六妹。
就連第二天回學堂,也沒有去打擾薑晚歸,他知道不打擾就是對薑晚歸最好的。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還算平靜,半月之後,鋪子的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她的所有東西也都在鋪子那邊安頓好了。
但是那個租的小房子沒退,因為沒幾個錢,還是自己一個換身份的好地方,直接去鋪子,很容易被人發現,中間在路上換裝,其實也不如在鎮上有個固定地方方便,何況狡兔三窟,她也想多給自己留個落腳點。
她也找人看好了日子,下個月八號開業,還有十二天,這段時間正好雇人,請繡娘,這些她都有目標,前世的記憶,讓她知道接下來的兩年,鎮上有什麼比較出名的繡娘,她要提前把人請來,特彆是陸家的,她要提前挖人。
當然,她打算這個期間,就讓景澈去提親,婚事定下,就算是這期間薑家發現她的這些秘密,也可以都推到景澈身上,說是幫他做的,她不可能讓薑家白占便宜。
雖然不訂婚事,也可以說幫景澈做的,但是中間的麻煩會多不少。
並且如果訂婚事之前兩人有太多牽扯,會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說成無媒苟合之類的,對兩人都沒好處,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