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張伯呢?我想跟張伯說幾句話。”
“張伯忙著給你熬藥呢吧,等他忙完就來了,你彆著急,先睡一會。”這謊話說的,張伯在這都得稱好。
“哥,你能不能在這陪我?”傅景陽此時真的很可憐無助。
薑晚歸道:“你哥這身體不比你好,他也熬不住的,公爹和婆母聯係不上,有點事還是要你哥主持大局的,不能讓他也倒下不是。”
“大嫂,你的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有事麼?”傅景陽敏感的神經又被牽動,他滿眼充滿恐懼。
“你彆多想,咋們這不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麼?”景澈說得義正言辭。
傅景陽這時候真的是絕望了,他不說話了。
大夫不明所以,但是不好插話,這是人家的家事。
等沒人吱聲了,大夫才對著景澈開口:“公子,咱們借一步說話。”
景澈和薑晚歸隨著大夫出了房門,
在院子裡,大夫才躊躇的開口:“令弟這病真的很奇怪,我從醫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恕我醫術有限,真的沒辦法醫治。”
景澈歎了口氣:“哎,這可能是他的命。”
大夫又道:“如果能請到墨白神醫,或許還有希望的。”
薑晚歸也是一聲歎息:“墨白神醫跟我們確實有交情,可是幾日前他去雪山采雪蓮了,短時間不可能回來。”
“你們是京城人士,或許可以看看京城有沒有什麼名醫,我真的是無能為力。”大夫也確實是為他們著想的。
景澈點頭:“嗯,我們會儘力的,謝謝大夫。”
薑晚歸趕緊拿錢付診費:“辛苦大夫了,以後可能還有麻煩的時候。”
大夫收了錢又叮囑:“公子身體也不好,也要多休息。”
景澈和薑晚歸再次道謝,送走了大夫。
大夫走了之後,兩人回房,關上門都笑了。
說起來,傅景陽真的太嫩了,還想一個人留下查他們,真的是異想天開。
景澈對薑晚歸也再次坦白:“你應該看出來傅景陽的病是怎麼回事了?”
“跟你的一樣,中毒?一樣的毒?但是瞧不出來?”薑晚歸把猜到的問出來。
景澈點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且多加了些東西,他們很難發現病因,就算是發現,沒有你的解毒丸,他應該還沒我之前堅持得久。”
說到這,景澈看著薑晚歸,目光中帶著很多情愫:“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確實無法完全解毒,最多再撐三年也就到頭了。”
薑晚歸這才想起來前世景澈屠了傅家之後,自儘在門口,其實那時候他應該就是到了毒發生亡的時候,他選擇自己了解,是不想讓徐蓉他們如願?這些隻有那個時候的景澈知道,這輩子這些不會發生,這些應該沒答案了,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景澈活著。
想到這些,薑晚歸看著景澈的眼神中帶著同情:“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景澈笑了:“我知道,所以有我在,你也不會再受委屈。”
兩人的眼中忽然地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心跳都不自覺得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