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來並沒有那麼在意徐蓉,繞過徐蓉到了傅景陽的麵前,這個外孫才是重要的。
他先伸手給傅景陽診脈,然後好一會才道:“確實不是中毒。”然後他示意許太醫過去。
許太醫上前,也給傅景陽診了脈,他的時間用得更長。
薑晚歸在後邊觀察著,徐德來也是大夫,但是他應該是專攻毒這塊的,他隻確認了傅景陽不是中毒,許太醫才是真的看病的,這點如景澈之前猜的。
不過薑晚歸也好奇,景澈在哪弄到的這個毒,連一輩子研究毒的徐德來都看不出來?這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
估計是墨白神醫,這人真的有本事,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見一麵都難。
這時候許太醫終於診完脈,他眉頭緊鎖地站起來:“竟然除了體虛體弱,就沒有彆的症狀了,可是這個體虛至少要虛十年才能這樣子,這,這太奇怪了。”
徐蓉抓著許太醫的手:“許太醫,你再看看,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能有事啊。”
許太醫的眉頭都擰到一起處了,他再次坐在給傅景陽診脈,可是結論沒變化:“我真的無能為力,要不然還是找墨白神醫試試吧,他年輕,經常出去遊曆,見過的奇難雜症更多,或許還有希望。”
傅鑫仁道:“墨白神醫去雪山采雪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許太醫,可還有彆的法子?”
許太醫搖頭:“真的太奇怪了,這個病症我從未見過,現在隻能先養著,彆的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傅鑫仁看向徐德來:“嶽父,你那個獨門配方的毒藥不也是看不出來毒性的,不會跟那個一樣吧?”
徐德來搖頭
很肯定:“首先,我們家祖傳那個外人接觸不到,其次那個毒我是能診出來的,我研究這類東西多少年了,隻要是碰了毒的,我都能察覺,還能診斷不出景陽身上有沒有毒素?”
他們說的很含糊,或許外人聽不懂,但是薑晚歸很清楚,這說的就是給景澈下的毒,不過他們低估了景澈,現在傅景陽就是中毒,這兩人的能力竟然看不出來,並且他們還很自負,他們相信自己的判斷,不認為有比他們厲害的人。
不過他們倒是很認可墨白神醫,他們不是不知道墨白跟景澈的關係要好,看來他們確實很自信,以為有錢或者權勢就能左右墨白?
看得差不多了,薑晚歸也就悄悄撤了,得回去跟景澈說一下這邊情況。
隻是,她回去時候,景澈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薑晚歸好奇的問:“傅景陽的這個病,用解毒丸能治麼?”
景澈搖頭:“他這可不是一日而成的病症,毒隻是誘因而已,想讓他的症狀什麼時候爆發,什麼時候點燃引線就行,所以他們永遠無法找到真正的病因。”
薑晚歸對著景澈一個讚賞的眼神:“原來你早就開始準備了。”
“之前我不確定我什麼時候死,所以我必須提前準備起來,至少死之前也斷了他們的希望。”
“你做得很對,報仇就是要斬草除根,我不對薑晚珠他們直接下手也一樣,我們是同類人。”
“還好咱們有彼此,報仇的路也就不那麼孤單了。”
“景澈,我們要報仇,但是也不要放棄大好人生。”薑晚歸活過兩世,所以重新來過,她更懂得珍惜幸福的生活。
“嗯,以前我的心裡確實隻有報仇,但是認識你之後,我發現生活中還能有很多的快樂,我現在活著,不僅僅是為了報仇。”景澈現在還有更高的目標,跟薑晚歸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