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的時候,門口放哨的高大壯提高音量:“公子,老爺來了。”
景澈和薑晚歸收到提示,也不說這事了,景澈直接躺到床上,薑晚歸坐在邊上,端著碗一勺一勺地給他喂水,。
對,喝水都要喂,某人就是要讓彆人看見他這麼體弱。
傅鑫仁進來,看著景澈的樣子,他皺緊了眉頭:“你有辦法聯係上墨白神醫麼?”
景澈咳了兩聲:“父親,墨白離開時候就說去雪山,沒說具體地方,他沒有家人,所以什麼時候回來,真的很難判斷。”
傅鑫仁為了傅景陽,強裝著慈父的樣子看著景澈:“那你們沒有什麼特彆的聯係方式麼?你們不是朋友麼?你的身體不好,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要怎麼通知墨白神醫?總是有辦法的吧?”
景澈閉上眼睛,一臉地看淡生死:“我現在活得每一天都是賺的,我這樣的身體,墨白該給我配的藥配了,該給我治的都治了,如果我真的有點什麼,那也就是到時候了,他回來也沒用的。”
傅鑫仁並不懷疑景澈的話,因為他們也都知道景澈活不長。
他想了一下:“對了,那墨白神醫給你的藥都是治療什麼的,給我一些,我要看看對你弟弟是不是有效。”
景澈早有準備,拿出床頭的一個瓷瓶遞給了傅鑫仁:“就是這個。”
傅鑫仁拿著藥瓶,也沒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等他走了,景澈坐起來,和薑晚歸對視一眼,都笑了,藥裡都是好東西,補得要死,他們以後怕是有得花錢了。
這幾天因為傅景陽的事,薑晚歸都沒時間去看陳家的事了。
晚上終於閒下來,她帶著夜隱換了夜行服,去了陳家。
在陳剛房外,薑晚歸用手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然後看著裡邊。
薑晚珠晚上是被繩索綁著的,看來這剛新婚,他們還沒有直接就用鎖鏈。
估計是怕她晚上跑,畢竟白天也跑不了。
陳剛此時拿著蠟燭,把蠟油一點點地滴在薑晚珠的手臂上,薑晚珠的嘴被堵住了,所以叫不出來,那痛苦掙紮的表情,可見她多麼無助。
這才是個開始,以後還有更變態的等著薑晚珠呢,
這邊看完,都在掌控,她又去了一趟陳雪竹的房間。
陳雪竹剛熄了燈,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沒有那麼恐懼,而是問了句:“是你麼?”她很聰明,沒說名字。
薑晚歸應下:“嗯,是我。”
陳雪竹高興地道:“我在床邊。”今夜沒月亮,所以比較黑。
薑晚歸順著聲音過去,坐在了陳雪竹的邊上:“你近來都好吧?”
陳雪竹的聲音帶著逾越:“很好,最近家裡出了很多事,所以沒什麼人注意我和我娘,加上你給的錢,我打點了一些下人,我們的炭火還有飯食不被克扣,比以前過得好多了。”
薑晚歸也想到這點,所以沒著急來見她:“那你刺繡練習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