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熏臘排骨(2 / 2)

風情搖曳:【沒吃過,有沒有江陵的小夥伴告訴我有多好吃?/口水】

南南一小隻:【魚丸肉丸,

還有蘑菇,這個湯,我敢說肯定很鮮。嚶,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買個能聞見味道的手機!】

一杯奶茶:【好香的樣子,快炫我嘴裡。】

第二道菜跟上午一樣,還是滿滿一碗肉圓子,顏煙吃了兩顆,有點膩到了。

上午的第三道菜是炸藕盒,下午改成了蒸藕盒。

炸過的藕盒整齊擺放在碗裡,上鍋蒸熟,最少蒸個一小時左右,大師傅調製的湯汁兒兜頭澆上,撒上蔥花香菜,再淋點香醋。

蒸藕盒吃起來軟糯糯,入口就化掉,跟上午酥酥脆脆的炸藕盒的口感完全不一樣。這個偏軟,表皮的麵糊糊吸飽了湯汁兒,更適合老人小孩吃,蘸上醋,酸酸的,超級開胃。

接下來是江陵魚糕。

顏煙夾起一片魚糕,開始介紹:“這個叫江陵魚糕,有著吃魚不見魚,吃肉不見肉的說法,用魚糜和肥豬肉做的,你看它彈彈的,就知道很美味了,蘸點辣子油,肥而不膩,糯嘰嘰。”

鏡頭裡,白玉似的魚糕的肉感q彈,可以清晰地看見分布的油脂溢出,白的橫切麵溫潤如暖玉,豎切麵一抹耀目如金黃瑪瑙石,隔著屏幕,仿佛能聞見魚香和肉香交織在一起。

可愛多多:【作孽啊,我不該看直播的,又被饞到了,所以哪裡有賣的?】

星星在夢裡:【剛吃完午飯,我又餓了,好餓好餓好餓好餓……】

圓圓的兔腦殼:【上架吧,我買還不行嗎?】

南南一小隻:【讚同樓上,快點上架,彆逼我求你,嚶嚶嚶。】

中間幾道菜,顏煙不愛吃。

直到後麵來了一碗硬菜,胡蘿卜燉牛肉,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裡的牛肉做法有些許不同,沒有提前醃製過,吃起來不嫩,牛肉燉得軟爛入味兒,有點柴,有些塞牙,卻嚼起來乾香乾香,香香辣辣,意外的美味啊!

吸收了湯汁的胡蘿卜軟趴趴,入口辣得嘴巴竄火,牙齒輕輕咬開,裡麵又包著一汪甜汁兒。

胡蘿卜也好好吃哦!

少傾,鼻尖沁出細密汗珠,顏煙根本停不下來。

最後一道下飯菜上桌,齊活了。

顏煙要了一碗米飯,用牛肉燉胡蘿卜的湯汁拌著吃,搭配肉炒榨菜絲,好下飯,就是太費米飯!

吃完一碗,顏煙又添一碗。

嗚,木桶米飯真的好吃,帶著木質香氣,牛肉湯拌飯,顆顆分明的飯粒均勻裹上湯汁,辣得顏煙停下來喘口氣,喝一口碳酸飲料緩解口腔裡的灼辣,繼續埋頭乾飯。

一桌人全走光了,隻剩下顏煙在扒飯,顏國華和黃秀蘭站在旁邊等她。

直播間。

愛吃肉包:【我敢打包票,這個胡蘿卜燉牛肉肯定很香,晚上就去燉來吃。】

性感的母蟑螂:【我也想吃,可惜不會做飯,不過我有一件秘密法寶,那就是——媽,我想吃這道菜。】

小奶糕:【哈哈哈,樓上6。】

吃完,顏煙跟直播間裡的群友揮手:“好了,我要趕高鐵,今天的直播到這裡要結束了,拜拜。”

關閉直播,到了要離開的時候,顏煙有點戀戀不舍。

嫂嫂家的飯菜,真好吃啊!

跟大伯父伯母一塊乘高鐵返回老家,大概晚上十點到家。

剛到院門,屋裡的獅子狗白白狂吠不止,直到聽見大伯父顏國棟的聲音,才停下,搖著尾巴試圖從門縫鑽出來。

出門前,顏國棟給家裡的狗和雞喂了食和水。

兒媳婦和親家挽留他們多住幾天,他和老婆說家裡還有狗和雞離不得人,出去一個白天,惦記著家裡,放不下,立馬往回趕。

白白對顏國棟狂搖尾巴,一臉討好諂媚,扭頭對著顏煙齜牙咧嘴的低哼,要驅趕她。

顏煙罵了聲:“傻狗,每次來,每次記不住。”

傻狗虛張聲勢,實則膽小如鼠。

顏煙上前一步,施展嘬嘬嘬大法,傻狗嚇得一甩尾巴,丟下主人扭頭往院裡跑。

愚蠢的把身體藏在鐵門後,探出個小腦袋往外瞧,歪著腦袋,一臉蠢樣子。

顏國棟:“……”

這狗真不想要了,誰要誰抱走。

大伯父家蓋的二層小洋樓,顏國華和黃秀蘭被安排二樓主臥,顏煙住次臥,姥姥姥爺住一樓次臥。

床單被褥提前洗過,附著陽光的味道,顏煙認床,一晚上睡得不太踏實。

晚睡晚起,看手機時間,已經來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

她一個激靈,趕緊跳下床洗漱。

一樓廚房,大伯母

和黃秀蘭在準備午飯。

黃秀蘭十指不沾陽水,對做飯一竅不通,隻能給大伯母幫忙摘菜,洗碗跑腿,幫忙打下手。

聽見腳步聲,大伯母望來:“煙煙醒了,肚子餓不餓,客廳桌上有零食,等等飯菜馬上好。”

睡過頭,顏煙窘迫抓了抓頭:“大伯母,我給你幫忙吧!”

大伯母:“廚房小,用不著你,趕緊出去玩,彆妨礙我們。”

被嫌棄,顏煙從桌上一堆零食裡,挑一包乾脆麵和酸奶,到田裡找老爸。

揭開酸奶蓋,顏煙注意到傻狗眨著渴望的葡萄眼。

可惡,它一隻公狗,居然會撒嬌賣萌!

顏煙被擊中了心坎,大方把酸奶蓋分給它。

舔完酸奶,白白跟在她屁股後麵跑。

*

顏國華把自己頭上的草帽摘下,給嶽丈大人戴上,傳授他的插秧心得。

嘗試幾次,嶽丈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我看你們插秧很簡單,輪到我,如此的難呢?”

顏國華說:“術業有專攻嘛,老爺子一手書法,龍飛鳳舞,我寫不出這一手好字,就像您分不清秧苗和雜草有什麼區彆是不是?”

顏煙到的時候,姥姥站在蔭涼處,拿一次性紙杯給顏煙倒了杯茶水,然後指著稻田裡的姥爺:“你看看你姥爺,看見插秧覺得稀奇,一定要嘗試,淨給人添亂。”

喝完酸奶,嘴巴黏糊糊不太舒服,顏煙捧著紙杯,花茶類獨有的茶香清香飄來,叫人心曠神怡。

她抿了一口茶水,唇齒留香:“沒事,反正明天還要呆一天,插秧不難的,找到技巧就學會了。”

果然沒一會兒,她姥爺插的秧苗整整齊齊,一排排有模有樣。

顏煙的手機響了,黃秀蘭撥來的電話,讓她幫忙喊長輩們回家吃飯。

姥爺頭戴草帽,卷著褲腿,滿腿都是泥巴,用袖子擦拭額頭汗水,感歎:“農民真是辛苦啊!”

大伯父從水渠掬一把清水,洗手洗腳,聽到這話,自然地接過話茬:“比以前日子舒服多了,以前隻能靠人工,收割稻穀又熱又臟又累,現在全部機械一體化,收割機轟隆隆跑一趟,穀子全給分離出來,省了我們好多事。聽說現在已經有插秧機器,可惜咱們這裡沒有,應該很快會普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