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條吊帶紅裙,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鎖骨,雖然換了一張臉皮,讓她的臉變得有些陌生起來,但也秀色可餐。
這樣的身體,可比她上輩子的那具保養得好多了,特彆是末世爆發後,根本吃不飽肚子,更是營養不良,瘦得皮包骨似的,風一吹就倒。
那種可怕的模樣,連她自己想起來就害怕,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是怎麼下得了手的,不怕一用力就把她的骨頭就捏斷了吧?或者,他們根本沒在意過吧,畢竟她是生是死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沒有人會為她擔憂落淚,她就好像被全世界遺忘一般,像一個小醜一樣被人玩/弄。
雖然變成了喪屍,讓她一度失去了關於人類的意識,但她並不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能吃飽、穿暖,再也不用擔心隨時會死去,還有一個會關心她、在意她的飼主,以及飼主的家人,這就是夢中想要的生活。
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破壞她現在的生活,即使是她自己。
不就是發/情/期嗎?想不到喪屍居然會跟動物一樣,擁有這種本能。她諷刺的上揚了唇角,以為這樣就能夠打敗她了?
有人將她引進一間屋子,黑漆漆的,幾乎什麼也看不見,除了有一些模糊,並不影響她觀察到屋子裡的東西。隱約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非常豪華的房間,有寬敞的沙發,有吊燈,還有大型酒櫃。
當然,酒櫃裡放的自然不可能是酒,而是各種口味的營養液。
果果揚了揚眉。二哥對她不錯呀,即使是一/夜/情,也給她安排了一個超壕套間啊。
房間裡已經有人了,是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因為背對著她,看不到他的臉,但她覺得背影有點眼熟,心頭一跳。
“誰?”
“你到了?”唐少安轉過身來,頂著臉上的麵具,不含任何感情的問道。
一個陌生的聲音,讓果果鬆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老子說了名字,你敢睡嗎?
“沒有?”
“嗯。”
“那我叫你什麼?”
“不過是萍水相逢,要名字乾嘛?”怎麼,你還打算記著這小子?雖然這小子是他扮演的,他心裡也不爽。他好好一個大活人她不要,非要惦記這些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小子。
果果挑眉:“也是。那我們開始吧。”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這就開始了?唐少安心情哽塞。
眼前的女人明顯感應不到他的心情,脫得乾淨利落,也脫得讓他的心頭拔涼拔涼的。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你還是不是女人,你的矜持呢?
“你還站著乾嘛?脫啊,難道還在我請你不成?”
唐少安:“……”
“你技術怎麼樣?太差了我不會付錢的。”
再遭一擊的唐少安:“……”
過程不算美妙,不提也罷。唐少安隻想說一個字:“坑!”
結束之後,那個女人就想嫖完不給錢的嫖/客似的,抱怨了一通他技術不好,要讓他給個五拍,然後穿好衣服,連個心理安慰都沒有就跑了。
更讓他心累的是,他打電話給他二哥,他二哥還驚訝:“這麼快就結束了?三弟,你是不是不行?”
“誰不行了?”唐少安氣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