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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她像個小白菜一樣,同情地看向周青鬆,想要和周青鬆說話,但是奈何周青鬆那個木頭疙瘩。

竟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眼睛都快擠抽了,結果對方看都沒看他,神遊去了。

林蘭蘭氣了個半死。

隻能哭哭啼啼隨著父母離開了。

他們一走。

周參謀一改之前懼內的喪批臉,轉頭就朝著趙春蘭豎起大拇指,“趙春蘭同誌,還是你厲害。”

林鐘國一直笑話他,怎麼看上趙春蘭?長得五大三粗的,脾氣又臭。

周參謀心說,他家婆娘聰明啊。

外貌算個球。

關鍵時刻拎得清,這比什麼都重要,在看看林鐘國那媳婦,倒是長得好看,四十多歲了,瞧著跟三十好幾的人一樣。

打扮也漂亮,溫溫柔柔的,但是光會哭,有什麼用?

腦子拎不清,瞧她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態度就知道了。

合著,那個喪天良地換了她女兒,她還要感激人家把林蘭蘭送到她身邊了?

還真讓周參謀猜對了。

那李秀琴還真是這麼想的,她覺得當年換了她女兒的人,也不完全是壞人。

起碼成全了她和林蘭蘭之間的母女緣分。

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當然要嘔下去了。

真是她媽生她的時候,把她扔了,養大了胎盤。

也不至於這樣!?

外麵。

林家一家三口被趕出來了,李秀琴臉上帶著慌張,“鐘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就說趙春蘭這女人不行,她太心狠了,她竟然讓我把蘭蘭送回去。”

這話一說。

林鐘國陷入沉思,他低頭看著林蘭蘭,月色下林蘭蘭的神色有些看不清楚了。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旋即抱著林鐘國的腿哭,“爸爸,我隻有你一個爸爸,我不要彆的爸爸。”

“我也隻有一個媽媽。”

她的態度,可以說是和沈綿綿是完全相反的。

沈綿綿不認他們,但是林蘭蘭卻把他們當做唯一。

這讓林鐘國也心軟了片刻,頓時把之前的念頭給打消了去。

他思索了下,“我在想下辦法吧。”

李秀琴低低地嗯了一聲,她回頭望了一眼周家的緊閉的大門,“他們家好狠的心。”

“鐘國,我看老周一點都沒把和你幾十年的交情放在心上,他就是看著季長崢的未來前途無量,為了巴結對方,這才拒絕咱們的。”

聽到這話,林鐘國的臉色一沉,“老周不是這樣的人。”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心底已經有了懷疑。

老周他是看不上自己是個生意人,所以故意去巴結季長崢嗎?

想到這裡。

他就一陣氣惱,但凡是沈美雲不是嫁給季長崢,他如今想要回來女兒,都不至於這般棘手。

*

季家。

季長崢一口氣吃了五六張卷餅,又喝了一碗青菜雞蛋湯,外加上一口酸辣大白菜。

滿足的他恨不得去揉肚皮,“美雲,你這廚藝也太好了。”

每一次接觸下來,他都會有驚喜,自己這哪裡是娶了個媳婦啊,他這是娶了個寶貝。

沈美雲咬著餅,輕輕地笑,“吃好了的話,麻煩你去給大哥送一份?”

食堂的飯菜她都是領教過的,味道是真的不咋的,能填飽肚子已經是不錯的了。

季長崢自然沒不答應的,他點點頭,跑到廚房去,把沈美雲提前留下來的那一份卷餅,連帶著鋁製飯盒一起打包起來。

順帶又用搪瓷缸,盛了一缸子的白菜湯。

這才朝著沈美雲叮囑,“我去去便回。”

沈美雲點了點頭。

趁著季長崢離開的功夫,她便朝著安靜喝湯的綿綿問道,“你剛和周青鬆說了什麼呀?”

“可以告訴媽媽嗎?”

綿綿吸溜了一口菜湯,睜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搖搖頭。

沈美雲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選擇尊重了女兒。

“那看來,綿綿是有自己的小秘密咯。”

綿綿有些歉意,她抿著唇低聲道,“對不起,媽媽,綿綿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但是真的不能說。”

她如果說的話,媽媽今晚上肯定又睡不著覺,而且還會背著她偷偷地哭。

沈美雲捏了捏她的臉,“不用和媽媽對不起,對於你不想說的秘密,誰都可以不用告訴,就是媽媽也不用。”

聽到這,綿綿如釋重負笑了笑,“謝謝媽媽。”

沈美雲搖搖頭,看著女兒的麵龐,她心想,孩子長大了啊。

看來以後教育還是要多上點心。

*

外麵,季長崢一手提著飯盒,一手端著搪瓷缸,溜達到了宿舍樓。

也就是俗稱單身光棍樓。

他到的時候,宿舍樓正熱鬨著,每晚上到解散後,到熄燈前,就是這一群光棍們聊天說地的時候。

眼見著季長崢端著飯盒來了,那往前的戰友們便打趣。

“喲,季營長來了,你這是給誰送飯啊?”

季長崢笑眯眯的,“反正不是給你們的。”

那些人起哄,“得了,一看就是給他大舅子送飯來了,這結婚了到底是不一樣啊。”

正胡侃著。

陳遠洗完澡出來,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手裡端著一個搪瓷盆。

“哥!”

季長崢轟走了那些打趣他的戰友們,把飯盒順帶遞給他,“美雲讓我給你送的晚飯。”

陳遠聽到這,愣了下,旋即臉上便帶著笑容,“我都吃了,下次不用了。”

季長崢挑眉,“這你和我說沒用,要和美雲說了才行。”

“我們家我不當家。”

陳遠聽到這,笑了下,心裡也跟著溫暖起來,“好了給我吧,剛好我也餓了。”

季長崢點頭,遞給他後,也沒急著離開,而是溜達到了,往前他住的那個宿舍屋子。

這個點,溫指導員這個書呆子還在看書、

他來了沒敲門,而是敲了下窗戶。

溫指導員聽到動靜,尋著聲音望了過去,就見到季長崢站在窗戶口,衝著他笑。

溫指導員起身去開門,他還詫異了下,“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燭夜嗎?你怎麼來找我了?”

想到他以前的那個猜測。

溫指導員不由得,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季長崢,你該不會是對我愛的深沉吧?連洞房花燭夜都要來找我?”

這可彆啊。

他對季長崢沒興趣。

季長崢聽到這,被惡心到了,“滾滾滾,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不是就行。”

誰讓季長崢結婚之前,老是拒絕家屬院的嫂子們跟他說親,拒絕的次數多了。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偷偷地開始傳,說季長崢是個斷袖。

讓和他一個屋住著的溫指導員小心一些。

溫指導員以前也沒當真,這不是季長崢的這些行為,太過讓人誤會了嗎?

季長崢聽完這,冷笑了一聲,“我家有香噴噴,軟乎乎的媳婦,我不要,我能看上你一個梆硬的臭男人?”

那可他寧願一輩子不結婚,打光棍了。

怪可怕的。

溫指導員嘿嘿笑,“這哪裡怪我?還不是怪你之前戰績太斐然。”

一下子拒絕了那麼多女同誌,這能怪得誰?

季長崢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他便挑眉,斜眼道,“爸爸就不該擔心你,一個人在屋裡麵吃不上飯。”

“好好說話,彆當我爸爸。”

季長崢摸了下口袋,從裡麵拿出了一個報紙卷餅,“我媳婦做給我的,我從牙縫裡麵給你省了一個過來,吃吧。”

“彆太感謝爸爸了。”

溫指導員,“……”

這人真的是,人是個好人,但就是這嘴巴太毒了。

目送著季長崢離開後,溫指導員打開報紙,咬了一口卷餅,雖然是涼了,但是味道卻出奇的好。

他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季長崢啊季長崢。”

是個兄弟,但不是爸爸!

季長崢從宿舍樓離開後,沒急著回家,而是特意趁著天黑的時候,跑到了衛生室。

衛生室這邊晚上是有人值班的,而且季長崢來之前還打聽清楚了。

今天是老秦在上班,當然,他是特意選在這種時候來的。

季長崢到了衛生室後,沒急著進去,而是揣著兜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這會衛生室一個人都沒有後。

這才輕咳了一聲,整理了下衣服走了進去。

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給關上了。

老秦在整理病曆,他還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在看到是季長崢過來後。

他有些驚訝,“季營長,你怎麼過來了?”

說起來兩人也是過命的交情了。

之前老秦上戰場搶救人的時候,季長崢一槍打死了,要對老秦出手的人。

後麵一來二去,兩人熟悉了,關係也算是不錯。

季長崢輕咳一聲,“老秦啊,我找你來有點事情的。”

老秦停下寫病曆的手,他抬頭看向他,“你說。”

“嗯——這個,就是嘛,是這個……”

說了半天,季長崢也沒能說到正點上,這讓老秦極為意外,“不是,季營長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說話向來是果斷的,怎麼如今成了小結巴了?”

季長崢心一橫,朝著他伸手,“我來找你關乎著一件大事,就是——”

又張不開口了。

“就是,你這裡有避孕套沒?”

這話一問,老秦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連帶著人都跟著驚的站了起來。

“季長崢,你要這做什麼?”

季長崢臉上熱辣辣的,“你彆管我要這做什麼?就問你有沒有嗎?”

老秦拉開了抽屜,從最下麵的地方,拿出了兩個紙袋子來,“噥,在這裡了,計劃生育辦之前給我們衛生室發的,不過咱們部隊一直沒人要,都在這裡了。”

“一袋兩隻,一共五袋都給你了。”

季長崢飛速的接了過來,揣到口裡麵,那動作真是跟做賊一樣。

看得老秦忍不住笑了,“季長崢你行啊,你上戰場都不哆嗦的人,怎麼接個這個避孕套,還哆嗦起來了?”

季長崢都把避孕套揣到了兜裡麵,手心裡麵還都是汗,“這不是沒見過這玩意,有些緊張。”

老秦笑了,指著他,“你還有緊張的時候,不過。”他好奇了起來,“你和你媳婦新婚,你們避孕做什麼?”

這正是要孩子的好時機。

季長崢想了下,坦言道,“我家有個小閨女。”

現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

怕綿綿那孩子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這——

老秦聽了,感歎道,“看來你還真把那孩子放心裡了。”

季長崢笑了笑,“我就這一個閨女,自然了。”

他看了下時間不早了,便提出告辭,“老秦,這件事你幫我先瞞著點。”

這要是傳出去了,整個部隊都知道,他季長崢在新婚夜跑到衛生室來要避孕套了。

老秦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

家裡沈美雲給綿綿洗了個澡,給她洗完,綿綿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怕,沈美雲陪著她,給她講了一個睡前小故事。

不得不說,還是累狠了。

綿綿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也是昨夜裡在車上沒怎麼睡覺。

白天又到了一個新環境,興奮了一天,這會洗澡的時候,她都困的不行了,能撐到床上,讓沈美雲哄她,已經是習慣戰勝了困意。

以至於,沈美雲隻講了一個故事開頭,綿綿便打起來小呼嚕了,白嫩嫩的小臉,像是一個小天使一樣。

看到這,沈美雲忍不住笑了,親了親她的額頭,真是愛的不行。

在看了她片刻後。

沈美雲這才去五鬥櫃裡麵,找了一條新毛巾出來,還是她媽給她陪嫁的毛巾。

雙麵都印著紅雙喜。

她盯著那紅雙喜的毛巾看了片刻,這才驚覺今天似乎要洞房花燭夜了。

正當沈美雲發呆的時候,外麵季長崢回來了。

一進來,就看到沈美雲拿著紅雙喜的毛巾。

這——

季長崢的眉眼深邃了片刻,旋即,若無其事,“要洗澡啊?”

本來在沈美雲看來,洗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被季長崢這麼一問,她便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點頭,“嗯了一聲。”

“你洗嗎?”

季長崢,“洗。”

“那你先洗?”

季長崢本來想說,你先洗的,但是話到嘴邊,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了,“好。”

沈美雲,“?”

她真的就隻是客套了下。

沒想到季長崢還真說,他先洗了。

沈美雲便說,“那你去吧。”

季長崢沉默了下,他其實不是想說他先洗的,他想說什麼來著?

就是太緊張了,完全腦子和嘴跟不上了。

他拿著盆子,掛著毛巾進了洗澡間後,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讓你蠢!”

真的是,蠢的要死。

洗澡間都進來了,能怎麼辦?隻能洗了。

水聲嘩啦啦的響,三分鐘後。

季長崢脖子上掛著毛巾出來了,頭發還在滴水,一滴水從發絲滴落,順著凸起的眉骨往下至筆挺的鼻梁,最後消失不見。

端的是俊美絕倫,意氣倜儻。

沈美雲呆了下。

確定這是去了洗個澡,洗了個臉?她探究了看了過去,隻見到才三月份的天氣。

季長崢便赤著上身,賁長結實的臂膀,一覽無餘,而惹眼的是往下的地方。

他沒怎麼用力,隻是安靜的站著那八塊腹肌,便一覽無餘,甚至在小腹的位置,還有一顆黑色的痣。

在外麵霽月光風的季長崢,竟然也有令人血脈噴張的本錢。

這讓沈美雲微微一頓,她覺得臉有些熱,“你洗完了?”

季長崢點了點頭,他也有些熱,更不敢去看她。

沈美雲胡亂的點了點頭,“那我去洗。”

季長崢想了下,“那我在床/上等你?”

這話一說,氣氛似乎更曖昧了。沈美雲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進了洗澡間。

季長崢在外麵等著,百無聊賴,明明才三月的天氣,他竟然覺得熱的渾身發慌。

尤其是聽到衛生間內,傳來的嘩嘩的水流聲,他越發覺得血脈奔騰了起來。

甚至,連坐都坐不住了,隻能在屋內不停的走動。

洗澡間內,沈美雲用著盆子裡麵的水,一點點擦洗,一想到外麵等著的人,她的臉也跟著紅起來。

她從未想過,季長崢那一身大衣下麵,竟然藏著天生的本錢。

沈美雲深呼吸了一口氣,把腦子那些旖旎畫麵給甩走了,她拿著水瓢便放緩了速度,隻是剛一放緩。

洗澡間上的燈啪的一下子,突然熄滅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漆黑。

沈美雲澆水的手一頓,一下子澆在了頭上,她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

下一秒,季長崢破門而入。(此刻省略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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