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冰月和杜城去了學校,維多利亞就從外麵拿了很多文件進來。告訴盧卡斯:“老板,這些都是需要你簽字的。”
“好,我知道了。”
看著已經開始認真辦公的老板,維多利亞拿著望遠鏡通過窗戶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隻有他一個保鏢,真的需要時刻小心。畢竟附近有個有名的黑幫,隻要給足夠的價碼,誰都敢殺。
盧卡斯忙到中午,才看完所有文件。
維多利亞問了句:“老板不覺得這樣很麻煩嗎?”
“不覺得,我待在讓我舒服的地方,會很開心。回到自己家,即使有很多傭人和保鏢,也會覺得孤獨。
你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不懂這種想要靠近她的心。以前,一直以為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
“老板怎麼知道我沒有喜歡過人?我比你大很多的。”
“那你現在已經不是處男了嗎?”
維多利亞難得覺得不好意思:“我們以前做殺手訓練的時候,有上色誘免疫課。就是找大美女讓她們勾引我。
上課的時候,我們都裝的很正經。下課後,有的就一起秘密交往了。
後來那些人被判定為不合格。我合格的原因就是看中的女人跟彆的殺手好了。”
盧卡斯失笑:“所以說,你以第一的成績畢業,還要感謝人家美女沒有看上你嗎?”
“那肯定不是,我實力如何,老板是清楚的。”
水冰月下午回公寓的時候,看到自家門口躺著一個人。下車走近一看,是船長貝爾。
帕克大叔和杜城也走過來,異口同聲的講:“他怎麼在這裡?”
“帕克大叔對貝爾船長了解多嗎?”
“就是釣魚的時候見過他,知道這裡的港口被他承包了。沒聽說他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
“那先把人扶到客房,我幫他簡單看看,嚴重的話把人送到醫院。”水冰月吩咐道。
一直讓人躺在她門口,也不是個事兒。貝爾被扶起來後,小姑娘發現地上有血跡。
用白醋倒在血跡上,用拖把擦乾淨,才回了客廳。
盧卡斯關心的問:“冰月,你怎麼把那個人帶進來了?”
“我是覺得讓他一直躺在我門口,麻煩更大。你要是覺得不安全的話,先和維多利亞留在房間裡。
貝爾昏迷著,不會注意到你們。我確定他的傷情,簡單處理,就送他去醫院。”
盧卡斯聽小姑娘這麼說,就乖乖照做。
帕克大叔幫貝爾脫了上衣,發現傷口在左邊上臂,還是槍傷,那裡傷口還在往外冒血。
因為失血過多,貝爾的嘴唇已經發紺,需要及時得到醫治。公寓離醫院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來不及。
小姑娘回自己房間拿了銀針,縫合線和古法刀具下來。
帕克大叔準備了生理鹽水,和紗布,幫貝爾清洗傷口,將血汙洗淨,露出猙獰的傷口。
“接下來交給我,帕克大叔出去吧。”
“好,你小心,彆讓貝爾傷著你。”
“嗯。”
等帕克大叔關門出去,水冰月喂了貝爾一顆入口即化的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