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息後,才開始拿刀劃開傷口,將深處的子彈挖了出來。
快速下針在傷口周圍,將出血止住,擦乾淨。用縫合線把傷口縫起來。然後用紗布將傷口包紮好。
將帶血的臟紗布放在壁爐裡燒掉。
杜城看著水冰月出來,喊她去吃飯。
盧卡斯開口了:“冰月,你打算讓貝爾留在這裡嗎?”
“不是,等他清醒了,就讓他打電話通知人接他離開。我這裡也不是誰都能住下的。”
維多利亞還是聯係了更多的保鏢守在附近。既然有人能受槍傷,還是比較危險的。
晚上十點的時候,貝爾醒了過來,看清周圍的環境後,才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上麵裹著紗布,應該是被處理過了,不知道是誰救了他。
杜城聽到動靜,開門走了進去,溫和的問:“貝爾先生,你醒了。要不要喝點粥?”
“是杜先生救了我嗎?真是謝謝你了。現在確實感覺很餓。”
杜城去廚房盛了一大碗紅棗桂圓粥,幫忙喂給貝爾。
“是這樣的,你要不要打個電話讓你家人帶你回去?我也是借住在彆人家裡,不方便自作主張收留你。”
貝爾很理解,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杜先生願意救我,已經是大恩了,我不會讓你難做的。這就打電話找人接我。”
大概一個小時後,一輛越野車停在公寓門口,杜城扶著貝爾出去。
來接貝爾的人遞給杜城一個手提箱,公事公辦的講:“這是我們老板給杜先生的謝禮,請你收下。”
“真的不需要。”
那幾人把貝爾安頓好,直接放下手提箱放在地上離開了。
杜城隻好把箱子提回去,還挺沉的。他敲響了水冰月的房門:“冰月,我把貝爾先生的謝禮給你拿過來了。”
小姑娘打開門,將人迎了進去。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麵是滿滿的美元。數了下有五十遝。
她拿了十遝放到杜城的手裡:“杜前輩也出了不少力,這是你應得的。”
“不不不,我隻是幫忙把人扶進來,根本就沒出什麼力。”
“可是,我讓你幫忙處理後續,也是有危險性的,你不拿著,我心裡過於不去。”
杜城知道水冰月一向大方,隻拿了兩遝,把剩下的還回去。
“那這些就夠了,主要還是你用醫術救了貝爾,要是你不答應,我什麼都不要。”
“好,那時間不早了,杜前輩早點去休息吧。”
杜城下樓後,水冰月便把剩下的錢鎖到櫃子裡。
而貝爾回到自己住處,讓手下的人調查杜城住的公寓是在誰名下。
“老大,乾嘛要查這個?”
“因為我被人救的時候,雖然昏迷著,還是聽到了聲音,聞到一股很特彆的香氣。
所以,我知道,真正救了我的人不是杜城。隻是想知道到底誰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老大安心養病,等明天早上我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訴你。”
貝爾這才安心的睡著,經過一場生死搏鬥,又做了一場手術,要不是到了讓他安心的環境,不會這麼放心。